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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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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設想一下,如果比利時被今天的德國佔領了,事情會比1914年壞得多,而即使在那個時候,也已經是夠糟的了。因此我必須坦白地告訴您:如果我是比利時人,在目前情況下,我不會拒絕服兵役,相反地,我會高高興興地參加這種服役,因為我相信,這樣做我就是為拯救歐洲的文明效了勞。

“這並不意味著我放棄以前所堅持的原則。我的最大希望莫過於在不遠的將來,拒絕服兵役重新成一個為人類進步事業服務的有效方法。

“請您的朋友們注意這封信,尤其是目前在監獄裡的那兩位。”

這封公開信,在歐美兩洲引起了許多和平主義者的抗議。這些人還在沉睡之中,做著美麗的和平夢。他們譴責愛因斯坦背叛和平主義的原則。“良心拒服兵役者同盟保衛委員會”法國秘書由此寫給愛因斯坦一封侮辱性的信。1933年8月28日,愛因斯坦寫了一封回信,信中說:“幾年以前,在給阿達馬教授的信中,我以下面這樣一些話來替拒絕服兵役作辯護:”我承認對於非洲某些黑人部落說來,拒絕戰爭會引起最嚴重的危險;但對於歐洲的文明國家,那就完全不同了。……

“自從我作了這個宣告之後,我的觀點並沒有改變,但歐洲的情況改變了——它已經發展得很像非洲的情況了。只要德國堅持重新武裝,並且系統地教訓德國公民準備一場復仇戰爭,西歐各國不幸地就只好依賴軍事的防禦。的確,我甚至可以斷言,如果它是審慎的,它們就不應當不武裝起來而坐等別人攻擊。……它們必須作好充分準備。

“由於我像以往任何時候一樣,在心底裡厭惡暴力和軍國主義,我說上面這些話是很不樂意的,但我不能對現實熟視無睹。

“如果您能提出另外的辦法可以使現在還是自由的各個國家能夠保衛住他們自己,我當然願意洗耳恭聽。至於我,除非目前的危險局面被克服了,我想不出在軍事準備之外還有別的什麼辦法。但是,如果我們明白了確實沒有別的辦法,我們就應當老老實實地承認這一點。”

愛因斯坦的思想轉變了,和平的幻夢已經破滅。他挺身而出,告訴人民,只要法西斯主義統治著德國,就不會有和平。在這生死關頭,只有準備戰鬥,才有可能求生。希特勒已經在德國宣佈,他的納粹帝國將生存一千年。這個罪惡的“千年帝國”,只有用劍才能把它砍掉,用火把它摧毀。1934年11月,美國芝加哥《政治》一個名叫阿林生的人,寫了一篇批評愛因斯坦改變和平主義者立場的文章,題為《愛因斯坦,請你為歐洲和平發言》,愛因斯坦寫了題為《和平主義的重新審查》一文,從現實角度呼籲人們丟掉幻想,準備與希特勒的納粹德國作殊死的戰鬥。

文章發表在1935年《政治》月刊1月號上:“阿林生先生以一種有禮貌的方式,把我置於被告席上。我對此感到高興,因為它給了我一個很好的機會,來公開表述某些我覺得應當讓大家知道的見解。

“阿林生先生的指責,扼要而坦率地說來,是像這樣的:”一兩年以前你公開勸人家拒服兵役。而現在——儘管國際情況變得出乎意料的壞而且也更加尖銳——你卻默不作聲,更糟糕的是,你甚至撤消了你以前的宣告。這是不是因為你的理解力,或者你的勇氣,或者可能兩者一起,在最近幾年事變的壓力下受到了挫折?如果不是,那麼請毫不遲疑地向我們表明,你仍然是我們正直的兄弟。‘“下面是我的回答。我深信這樣的原則:只有組織超國家的仲裁法庭才能真正解決和平問題。這種組織與目前日內瓦的國際聯盟不同,這個組織在它的許可權範圍之內擁有強制執行裁決的手段,它是一個具有常備軍事設施和警察部隊的國際法庭。這種信念,在戴維斯勳爵寫的《力量》一書裡有卓越的陳述,凡是嚴肅認真地關心這個人類基本問題的人,我都向他大力推薦這本書。

“從這一基本信念出發,凡是我認為能使人類更加接近超國家組織這一目標的任何方法,我都贊成。一直到幾年前,具有勇敢和自我犧牲的人拒絕從軍,就曾經是這樣的一種辦法,但是已不能再把它當作行動的方針來推薦了,至少對歐洲各國是如此。只要一些大國存在著具有類似性質的民主政府,只要這些大國中沒有一個國家把它的將來計劃建立在軍事侵略政策之上,那麼相當大量的公民拒服兵役,就很可能促使這些國家的政府樂意贊同對國家之間的衝突進行國際仲裁。而且,拒絕服兵役容易使輿論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