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悲痛、更深沉的吶喊又貫穿混凝土牆傳來。我再也笑不出來了。那種知道我是我的確信……那樣嚴肅的悽愴……
“……大哥、大哥、大哥,你為什麼不回答呢?我是這麼難過,你卻……請你回答,只要一個字、一句話……”
“……請你只要回答……一個字、一句話……就好。這樣,這家醫院的醫師就會知道我不是……瘋子,而,院長會因為你聽得出來我的聲音,讓我們一起出院……大哥、大哥、大哥、大哥,你……為什麼不回答?”
“……”
“你不知道我的痛苦、難過嗎?每天、每天……每夜、每夜……我這樣呼喚的聲音,難道你沒聽見?啊……大哥、大哥、大哥、大哥,太過分了,真的太過分了……我、我……我的聲音已經……”
吶喊之間,牆壁那頭開始傳來另一種聲音,也不知是手掌或是拳頭,反正是人類柔軟的手敲打混凝土牆的聲音,是面板裂開、肌肉破碎也不在乎的女人,她的手連續敲打的聲音。我一面想像牆壁對面四散飛濺、黏貼的血跡,一面仍舊咬緊牙根、圓睜雙眼。
“……大哥、大哥、大哥、大哥,是曾經被你親手殺死的我呀!是已經活著回來的我……是……除了你以外無依無靠的我,孤孤單單在這裡……你真的已經忘記我了嗎?”
“……”
“大哥,我們同病相憐,這個世上只有我們兩人孤獨在這裡,被其他人認為是瘋子,受到隔離,囚禁在這家醫院裡。”
“……”
“只要大哥回答,我所說的事就會變成真的,只要你記得我,我……也知道你不是精神病患……只要一個字、一句話……請你只要回答……叫一聲我的名字……最代子……啊,大哥、大哥、大哥、大哥……啊,我已經沒有聲音,我的眼前……一片昏暗……”
我情不自禁跳上床鋪,趴在傳出聲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