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劉琦,自己昨天專門囑咐過對方近兩天別來找的,而且以玲的反跟蹤能力肯定不是自己明裡暗裡招惹上的分支,那又會是誰呢?
答案很快揭曉。
“我勒個去!”這是林家仁的第一反應,自己都這麼低調了居然還有人上門來請,要求見面,仔細一問可不得了,說是蔡軒有請。這蔡軒何許人也?林家仁也有所耳聞,不巧的很偏偏就是他襄陽此行預想中的最大對頭蔡瑁的長子。
難道真應了自己那句話了,出師未捷身先死?林家仁一陣糾葛,怎麼也想不通是在哪兒出的問題,對方這麼快就找上了自己?
荊州之行以來,林家仁似乎是首次露出了這麼擔憂的神態,玲卻覺得奇怪:“昨日我就知會過你對方是蔡家的人了啊,還說他是來邀請你的,我問你主意是抓是放你不說話,就隨口建議說讓他今日來,當時你不是也點頭答應了麼?”玲記得很清楚,那個點頭很明顯是深思熟慮後作出的決定啊。
要是玲知道當時林家仁已經魂遊天外差點就睡著了,玲會怎麼想呢?會不會覺得跟著林家仁沒有了前途,直接提出散夥分行李呢?
在思考了零點三秒之後,林家仁一聲輕咳將自己的失態以及失憶掩蓋了過去,換上正式的口吻道:“將使者請進來。”
“使者,你以為是國與國的外交啊?”玲在心中吐槽了一句便幽幽地去完成“走出去,迎進來”的任務了。
“這位……公、公子可是姓龐名衝?”
林家仁的打扮仍舊是昨日那一身跟班服裝,本著勤儉節約其實是不想洗衣服的原則,只是把染血的內衣換了一下,所以進來這位傳話的下人(男)才遲疑了一下,開口確認對方身份。
而林家仁一看進來的是個男的,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