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若是稍微注意,就知道他們在旁邊,趙權不知怎麼的,竟生出了一絲奇怪的感覺,又端起了桌上的茶杯,低頭不語。
焦衡明白他的意思,禁聲往一旁退下。
長亭這邊的跑堂沒看出長亭臉上的異樣,笑著道:“公子竟沒聽過?!當今皇上幾個兒子都是人中龍鳳,人人風姿俊秀,又能文能武,不知道是京城多少女子的夢中檀郎,嘖嘖……”
長亭心不在焉地說道:“是嗎?”
跑堂的說得興起,又有心引出長亭的興致,眉飛色舞地說道:“那是自然,尤其是當今聖上的第三子,晉王!生得是貌賽潘安,羞死衛玠,又寫得一手好字,連隱世的大儒都誇他字如其人,俊秀非凡!偏偏還擅武,當今聖上誇他,若是上陣殺敵,當如蘭陵王復生!”
長亭猛然想起那晚趙權遇刺,發冠被削落,披頭散髮的模樣,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連口中的茶水都差點噴了出來,口中道:“他擅武?”
“公子您不信?那是您沒見過晉王真人,若見了,雖說您是男子,恐怕啊,也移不開眼,自然是打不過他的了。”跑堂的興致盎然地誇到。
只聽“砰”一聲,似是隔壁的什麼東西落地,長亭和跑堂的俱不在意,跑堂見長亭笑了起來,似乎行至昂讓,更加賣力道:“當然皇家公子那是天人一般遠,再說說這些世家公子……”
長亭喝了一口茶,引他說道:“世家公子怎麼了?”
“若說世家公子,就不得不提關中第一世家,聶家,只是這聶家人丁不旺,聶家二公子素來有賢名,文章極好,以他的身份本可以不參加科舉,可人家楞是三元及第,被皇上親點為狀元,為人又極為謙和守禮,聖上極喜歡這些青年才俊,聽過往的大人們說,聶家二公子這可是青雲直上了!皇帝還想把自己的女兒許配給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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