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吞噬著她的每厘滋味,帶著她肌膚上的熱氣,帶起一層又一層極度的渴望……
他的手握住了她豐盈,時而重重的揉捏佔有,時而低頭含上那枚顫慄的硃紅。
她有些手足無措,緊貼著他的身體,能感覺到他跨下的堅硬,他因她的身體而起的瘋狂,正在蠢蠢欲動……
可是,他卻一點也不著急,還在折磨她,逼她丟開所有的不甘願,逼她不光臣服藥藥性,更對他的佔有丟盜棄甲。
她已受不了,雙手急亂的去解他的衣裳。解不開時,惱怒的去撕,想與他有更親近的接觸——怎麼可以就任由他欺負人,她要回敬過去——
可是她解不開,酥軟的玉手根本做不了這麼最簡單的事。
她懊悵極了,嬌媚的瞪著,叫:“把衣服脫了。”
他看在眼,心情奇怪的大悅,放開她,翻到邊上,自己一把扯去所有束縛,露出光滑厚實而精壯的腰背,退下跨褲,那麥色的長腿,那雄糾糾屬於男子的一切全在她眼底。
離開了他的懷抱,她整個火燒似的身子就像缺了一大塊!
她難受的坐,看到了他的赤裸的身子,她呆好一會兒。
這是第一次,她完整的看到他的身子,一覽無遣的映在她的視線裡。
困難的嚥了咽口水,別開了眼,他重新覆上來,一路狂吻,不斷在點火,不斷折磨她的意志。
沒有經驗的她不知道要怎麼做才好,只知道依偎著他,那股火才稍稍消滯下來,更忍不住想往他懷裡更深的地方蹭,嘴上只能無奈而可憐兮兮的哼哼著。
她柔嫩的緋紅在他身上廝磨著,即使隔著衣物,赤裸相對,那敏銳酥麻的感覺差點把他逼迫瘋掉。
翻身再次將她壓在身子底下,大手毫悄猶豫的撕扯開她的褒褲,分開她的腿,撫著她優美的身線,唇游到她耳邊,低低的道:“看清我是誰了麼?”
紫珞閉著眼,不說話。
她當然知道身上的人是誰,只是不願說,很倔強的不想在這種時候被強調的去認識是誰將要佔有她。
“說……”
他的手掌遊移到她的私處,瘋狂的深入,要脅,威逼。
從來沒有哪一個女人的身體讓他這樣眩惑狂亂過,想急切的讓她認識到會是誰擁有她的身子。
手忽又停下,她急了,委屈地用臉去蹭他的臉,又微微向他拱起身子。
這樣的舉動,全是藥物下的動物本能。
娶程襄的那天晚上,被拒絕的一幕幕,他記憶猶新。
這是他第一次被拒絕,也是第一次箭在弦上,卻不得不放手,轉而將所有的不快全發洩到另一個女人身上。
前天,她也一直在逃避他,不願與她有任何親近。
今夜,若沒有那該死的藥,她斷不會向自己臣服。
也因為這該死的藥,她差點就成為了別人身下的尤~物。
只要想到有別的男人曾抱過她,爭著想帶她走,他心頭就有一股難言的怒火,喉嚨中逸出一絲低吼。
他恨不能立刻狠狠佔有她,想了想,還是熬著,而用手再次捏住她的下巴,沉聲問:“我是誰?我要你說……”
地上是一地碎嫁衣,今日是誰娶她?
如果不是君墨問趕的及時,把人救下,這樣的夜晚,她是不是會承歡在別的男人的身下。
還有,那個白衣男子是誰?
當他抱著她坐上馬騎回府時,那個白衣男子曾急怒的跑上來想將人奪去,還是君墨問用劍擱開了他。
紫珞嗚嗚嗚直叫,難受的欲迎欲拒,那個可惡的男人卻撐起雙臂在要脅:
“金晟,你要逼到我什麼時候你才甘心,我知道是你……也幸好是你……我想要你……你別玩了成不成……”
一句幸好是你,一句我想要你,令金晟大悅,所有的不快因為這句直白的話,皆煙銷雲散。
他不再壓抑早已悶脹得生疼的情~欲,扶著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緩緩而狠狠的挺入她的柔軟,粗狂地在她體~內宣告著他的所有。
在穿透那層阻礙的時候,他看到她的秀眉深深擰在一起,痛苦的叫出來:“好痛好痛……”
“一會兒就不痛了……”
他忍耐著,低頭去吻她的唇,去分散她的注意力,慢慢的誘惑她……
他的耐性一直不好,從不去哄女人。
在床上服侍男人,那是女人的職責,他從不會有心的去在意身下之人的感受,那人的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