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對她的期望徹底崩塌了,所有的設想全都背離了他原先的預想。
她想笑,笑不出來,凌嵐死了,一定死了。
她的眼角有淚滴下。
“我是凌嵐,我是凌嵐……我不是君墨問,你是不是很失望……金晟,你不要我,就把我交還給君墨問,或者,交到席大哥手上也行……”
她故意激他,可惡的男人,她難受成這樣,他還在隔岸觀火。
金晟的眸子,頓時一深,心頭沒來由的火大。
這死丫頭,嘴還真是硬。
什麼君墨問?
什麼席大哥?
待在他房裡,她心裡還敢想別人。
可惡,她心頭到底藏了多少男人?
金晟怒了,雙手不再遲疑的將其攬住,用力一撕,將那溼透的衣裳盡數撕去,只剩雪色的兜衣,欲掩還露最惑人,猶沾著水的玉色肌膚,有燈光泛起氳氤之氣,熱騰騰的,妖媚的,又晶盈透剔而吹彈可破的勾人眼球:
“你是我的女人,誰準去想別的男人的?誰準的?”
下一刻,他將她帶上了床,扯去她身上的兜衣,低頭吻住她紅的豔極的櫻唇。
那唇,燙的就像燒紅的烙鐵。
紫珞感覺到了他狂野的進攻,那種強悍不可抗拒的力量,帶走了她些許躁熱,他粗大的手掌撫上滾燙的肌膚,在她身上颳起另一股可怕的浪潮。
心中悲涼的同時,似乎又重重鬆了一口氣,在喃喃的回他話。
沒有別的男人了,幸好是你!
幸好!
不管她對這個男人有著怎樣的牴觸,不管是不是隔了一世,這個男人總歸是她最最熟悉的男人。
是她自小認得的!
唯一不甘心的是,自己居然被人下藥,在如此難堪而狼狽的情況下去經歷人生當中的的第一次。
這大違她的心願!
她要的是對等的、彼此相親相悅的親密,而不是如此的BT,如此的可悲。
他用力的吸吮著她,她只覺得她的唇要被她壓擠破碎,那凌厲的疼痛中卻生了幾許酥~麻、潮~熱,強烈的慾火推著她去回應,而不是去抵抗,眼底有酸意,有溼潤在聚集。
灼熱的來源地,忽傳來一陣涼意,是他的指探進了她最私~密的地方,揉捻,抽動,進出,折磨著她,熱流,一踏糊塗。
她扭動著自己的嬌美雪白的身子,不安而驚惶的攀著他,又羞又急又亂……卻感覺到了來自身體上的迫切渴望,渴望他的碰觸……
媚眸半眯間,望進他的眼睛裡。
他的眼睛,含著一泓深沉和濃濃的情~欲,這樣的男人,不是她所熟悉的。
她只認得半個作為朋友、作為知已的“金晟”,她不認得在床上的他。
前天,他要她,是因為認定她是墨問,因此也給了她最大的尊重與眷寵。
今天呢,她又變回了“凌嵐”,沒有特別的外包裝,依舊可以顛鸞倒鳳。
也對,他當然可以這麼做!
“凌嵐”與他而言,只是他隨意娶的一個女人而矣——一個可以侍候他慾望的女人。
今日他要她身子,只是日行一善——瞧,要是,她不激他,他還在那裡冷眼看她笑話。
是的,最近她經歷的事,實在很像是個大笑話。
她喘息的看著他,哽咽,眼角有眼淚滾落,莫名的難受,莫名的委屈打擊著她。
金晟摸到了她的眼角的水漬,抬頭看,喉結微微的動,帶著他氣息的溫熱的吻,落到她眼睛上,她的唇上,他的目光柔軟下來,帶上了憐惜。
“以後,就只做我的女人!”
他沉沉的宣告,霸氣十足。
“不許哭了,做我女人就這麼糟糕嗎!”
他的手從她的身體裡抽出,捧上她的臉,咬住她的唇,灼燙的熱氣灌進她的嘴裡,不容她再有念頭想其他。
她一顫——
他細細的、極有耐心的吻遍她哭得一蹋糊塗的臉。
混亂中,她又想笑,是不是被他佔過的女人,他都會去這麼哄?
是不是在床第間,他都是這樣又邪惡又溫存的去愛憐她們……
是不是……
她只能發出嗚嗚嗚的叫聲,越來越媚,酥魂蝕骨,那聽上去完全不是自己的聲音。
好一會,他才停止進攻她的臉孔,不饜足的薄唇,往下而去,落到她的頸項上,吮吸遊移,或淺或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