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你還是早點出來吧,免得誤傷了你,大家臉上不好看。”
嘭。
就在此時,隨著一聲炸響,遠處的一條四宗的座船外層的防禦陣法和禁制再也承受不住丙丁之火的灼燒,徹底崩潰,光芒散去之時丙丁之火也趁虛而入,一瞬間便吞噬了整艘座船。
船上的一干四宗修士倉皇之間四下奔逃,可是卻沒跑出多遠便都被燒的魂飛湮滅,被風一吹,百年的修行連點灰燼都沒有留下。
嘎吱吱。
與此同時,又有幾艘座船上的防禦陣法和禁制越發的暗淡,在宛若實質的丙丁之火的擠壓下,巨大而堅固的座船也在痛苦的呻吟,宛如隨時都會散架一般。
看著四周厚厚的火海,聽著腳下座船不斷響起的嘎吱聲,耳邊彷如還回蕩著先前一艘船上的同門被生生燒死的慘叫聲,這幾艘座船上的四宗修士心中的恐懼越來越勝。
最終有人再也承受不住對死亡的懼怕,高呼道:“了凡師父,救救我吧,我願棄道從佛,拜入普渡寺。”
“你這個叛徒”同船的人中有人大罵一聲,網要出手誅殺此人。不想脖子一涼,眼前戶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而出手斬殺了他的修士此時大喝道:“誰願意死的儘可以跳下船去。別拉著老子一起陪葬。”隨後飛劍在頭上一繞,頭髮盡去,而後朝著了凡遙遙跪下,恭敬地道:“師尖,收下我吧。”
這一刻,除了呼呼的風聲和烈焰翻騰的噼啪聲,偌大的亂荒海面上靜的宛如死了似的。
陳長生在冷笑,這恰恰是他最想看到的,殺幾個四宗修士算不了什麼。只耍四宗不到,照樣有無數的修士會爭先恐後的想要加入其中,唯有毀了他們的精神,抹殺他們的信仰,打斷他們的脊樑,四宗才是徹徹底底的完了。
而就在那個人跪地求饒時,四宗二十八派的臉面算是徹徹底底的摔在了地上,從今往後,囂張無比的四宗二十八派將徹底成為一個笑話。
更重要的是在那個弟子為了求生而向了凡下跪,更有人甚至不惜滅殺同門,自行剃度,哭著喊著耍棄道從佛,拜入普渡寺以尋求庇佑時,無論了凡是否接納他們,四宗二十八派和普渡寺之間將勢如水火,不死不休。
“哼。享,四宗二十八派,你當日挖五行宗牆角之時可曾想過也會有這一日。”陳長生看著那幾艘座船上越來越多的修士跪在地上,朝著了凡叩拜,口稱師父,臉上滿是嘲諷的笑容就越發的燦爛。
至於了凡,當那個四宗修士跪下時。他的心裡也是徹底的涼了,奪人弟子等同於是斷人根基,倘若說先前還能推說是陳長生在挑撥離間,可從這一刻起,這個黑鍋他想不背都不行了。
毒,陳長生這廝太毒了,這不僅僅是逼著四宗二十八派和普渡寺翻臉。更是逼著普天下的修士跟普渡寺為敵,要是不然,弟子全都棄道從佛去了,先祖傳下來的道統誰來繼承。
了凡覺得自己此時真是左右為難。收下這些人,必然是和四宗二十八派徹底的撕破了臉,會給師門惹來莫大的麻煩。
若是不收下這些人,又留下個見死不救的惡名,日後怕是再想招攬修士進入普渡寺就難了。
好個陳長生,好個陽謀呀。
了凡將一手將自己推卜這左右為難境地上的陳長生恨的牙根子癢癢。卻也知道自己沒法拒絕,無論這個黃連有多麼苦他都得生生的吞下去。要不然的話,自己這一遭好處一點沒撈著不說,反倒是落了個壞名聲。當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也罷,為了救下你們,我就暫時收你們入我佛門。”了凡身形一閃,已然到了那艘座船之上,律出手去在眾人的頭頂上摸了一下。算是摩頂受戒了。
“了凡,你好,”碧水派的那個老頭見此情景,頓時臉氣的發青。陳長生對他們四宗修士下狠手,在他看來雖是可恨但也無可厚非,畢竟本來就是仇敵,換成是自己也是無所不用其極。
可是讓他惱火的確是了凡這個賊和尚,先前還口口聲聲要和四宗二十八派結好,扭過臉來卻是趁火打劫。劫掠自己的弟子,這種被人揹後捅一刀子的滋味原本和敵人正面交鋒時被砍上三刀還憋屈。
“死吧你們。”碧水派的老頭怒吼一聲,手指一指,一條水龍再次從海水之中躍出,朝著了凡身處的座船就撞了過去。
此時這條水龍更該稱之為水龍,渾身上下滿是丁陰火,鋪天蓋地般朝著那艘座船撲去。
防:下午我爭取再碼一章。
第五十二章 你倆不是兄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