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不是生氣,只是發現自己對女色的誘惑抵抗力越來越差了,所以感到奇怪而已。
“有人來了,還不起來?”除玉蟾羞道。這會天不是很晚,自然難免有人經過。
“起來,起來。”天閒硬是抱著除玉蟾動了番手腳才真站了起來。
“對了,聽說三妹的母親有希望康復呢。”除玉蟾好容易才平靜下來。
“我知道,你說的那個一條胳膊的傢伙也來了。”天閒道。
“到時候你一起去看望伯母嗎?”除玉蟾問。以天閒和朱少峰的關係,怎麼也該去看看的。
“到時候再說吧,比較麻煩。”天閒遲疑道。
“有什麼麻煩?”除玉蟾納悶了。
“我是銅牆的師兄,朱少峰管銅牆叫大哥,你又是朱絲的大姐,你說你和我是什麼關係?”天閒一個頭兩個大,怎麼搞出這麼複雜的關係來。
“啊?”除玉蟾眼睛瞪的老大,“那個老頭真是你師弟?”
“當然,早跟你說過,我是炎龍集團的人,輩份不能用一般方法算呢,趕明你嫁我,好多老頭子得管你叫大嫂呢。”天閒道。
“去,誰嫁你。”除玉蟾臉又紅了,“算了,我們那邊坐吧,好象你那邊剛安靜下來。”
“嗯,也好,她們都睡了。”天閒點頭答應,跟著除玉蟾進了七號樓。一進門,卻看到馬易和吳佩,另外還有個柴文。柴文那邊正一口一個師兄叫得特親熱,馬易對著吳佩時也正常了很多,不時引的吳佩發出開朗的笑聲。
“什麼事這麼開心?”除玉蟾問道。
“大姐,你也回來了?還有大姐夫呢。”柴文口沒遮攔地道。
“你要死了。”除玉蟾儘管心裡甜甜的,嘴上卻責怪道。
“大姐,馬易在說笑話呢。”吳佩答道。
“大……玉蟾姐。”馬易的臉又紅了。對除玉蟾的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