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否則對一些人豈不是太不公平了。”天閒無意識地呢喃著。除玉蟾說的這一切他何嘗不清楚,問題是如果事事完美,那樣的世界是一定會走上覆滅的,在人類的文明史中沒有記載,已經消失的阿特蘭提斯就是以絕對的完美而滅亡的。
那種完美太虛假了!
“是啊!現在好累,我也好想象語姐那樣就陪在你身邊,直到金榜題名日,方曉挑燈才是福。”除玉蟾感慨地道,說起來她和天閒的關係一直就如同霧裡看花,有些不真切,每當她想找機會拉近一步時,都會有事發生。
“別傻了,我有什麼好?而且現在謝雅那邊……”天閒很苦惱地道。
“不用告訴我。”除玉蟾輕輕地在天閒懷裡蹭了蹭,“只要你也能真心待我,我什麼都不在乎,其實你身邊的這些人,除了語姐能日日陪在你身邊,誰又能真的做好賢妻良母呢?”除玉蟾不無感慨地道。
苗秀是很難有機會見天閒的,除玉蟾的事業也不小,即使是謝雅,也揹負著很重的擔子。除了花語是放棄一切陪伴在天閒身邊,她們誰也無法做到這點的。
“做什麼賢妻良母?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麼封建的想法?”天閒不喜歡除玉蟾現在這種帶著傷感的語氣。
“什麼叫封建?我一向很傳統的,不要把我說的和三妹一樣。”除玉蟾嗔道。
“你那個三妹是挺厲害的,想不通她的體能怎麼受的了。”天閒笑道。
“要死,你說什麼呢。”除玉蟾大羞。
朱絲不是那種潔身自好的女孩子。她母親是植物人,朱少峰又沒什麼時間管她,她本身長的也漂亮,難免有不少男孩子在她四周,年少無知難免就做出越軌的事來。
“說起來三妹也練過功夫呢。”除玉蟾想起一件事。
“她?看不出來。”天閒很不給面子地道。
“是真的,她現在這麼亂來也有這個原因,有一次我陪三妹去醫院看她母親。她媽媽一點都看不出老來,簡直就像是三妹的姐姐。無意中我看到三妹和一個獨臂人鬼鬼祟祟的。獨臂人給三妹一本線裝本的書,上面的封面很羞人的。”除玉蟾若有所思地道。
“銅牆?”只有一條胳膊,而且對朱絲這麼好的,除了銅牆那傢伙還有誰,難怪上回竟然找自己賴走一本“雙修心經”,本來還以為他開竅了,搞到最後居然是為了給朱絲。他不知道這種東西沒有定力的人不能看嗎?
“你認識?”除玉蟾奇怪地問道。
“認識,那是我師弟。哎,這傢伙,和朱少峰一樣,太寵著那個丫頭,遲早會出事的。”天閒氣道。
“少來了,人家那麼老,怎麼是你師弟。”除玉蟾擺明了不信。
“不信我?”天閒不懷好意地笑道。
“對。”除玉蟾顯然還沒自覺,忽然噌一聲跳了起來,跺腳不已,“啊!好冷。”
“哈哈。活該!”天閒笑得很大聲,剛才他隨手把空氣裡的水氣凝出了一塊冰來,然後就順手擱進除玉蟾的脖子裡。花語、除玉蟾,她們兩個平時都習慣了恬靜,難得看到有這麼狼狽的一幕。
“你要死了!”除玉蟾好容易把冰塊從衣領中取了出來,撲過來也要朝天閒的身上塞。天閒不閃不避,張開雙臂把投懷送抱的除玉蟾抱個滿懷,冰塊卻在接觸到他時變成了蒸汽,消失不見。
“怎麼會這樣?不行!”除玉蟾瞪大了眼睛,渾然不覺此刻的姿勢給天閒造成多大的壓力,加上先前因為手忙腳亂地取出冰塊時弄開的領口。她這蹲伏的姿勢自然把胸前的無限春光都送到天閒的眼中。天閒一呆,小姑娘長大了,不同於幾年前女孩的平坦,而展現出種女人的高聳,在乳罩的包裹下籠出深深的乳溝,遮掩之下更添魅力。
“你怎麼了。”除玉蟾發現天閒的動作不對,順著天閒的目光,看到自己大開的衣領,不覺臉上一紅,忙慌亂地掙扎起來,渾然不想這樣一來給了天閒更大的刺激。天閒忘情地吻住除玉蟾。
“嗚……”除玉蟾先是一呆,輕輕捶了天閒幾下,就迷失在這熱吻中。
天閒得到鼓勵,一雙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慢慢地從除玉蟾的領口探入,握住玉蟾的渾圓。
除玉蟾嬌軀一震,清醒過來:“不行,不能在這裡。”說著推開天閒,臉上還帶著紅霞。
天閒呆了呆,除玉蟾以為天閒生氣了,忙又回到天閒懷中,柔聲道:“天閒,自從當年那件事後,我就發誓除了你,我誰也不嫁,玉蟾遲早是你的人,可是不能在這裡。”
“嗯。”天閒抓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