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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太陽漸漸西斜,一縷橘色鑽進洞去,整個斷崖上暖意一片。花非花不語,任風吹動髮絲,陽光在她身上鍍了層金。江留醉看著她,消失的鬥志不覺一點點匯聚,得失勝負輸贏頓成過眼雲煙。

她亭亭玉立,神態自若地抽出那把“千古”,劍沒有一絲變化,仍是劍本身。沒有劍芒,沒有劍氣,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劍。

這外在沒有任何變化的劍,是否能贏過傷情?江留醉睜大了雙眼,他實在很想知道花非花手握千古究竟有何玄機。他注目那劍,彷彿想看透劍髓,又彷彿想讓自己定心,確信她會贏。

他又忽然不想知道結果,不想這一戰開始和結束。只因此刻的一朝一夕,有她在的地方,與她共度的時光,才是他最想珍惜。

在他猶疑多思的心態中,花非花含笑出劍——

自從那晚向花非花要了藥方後,金無憂病體漸康,兩兄弟易容扮成行旅商人,各騎了一匹快馬連日朝京城進發。沿路上金無慮一心趕路,不願招惹事端,金無憂卻熬不過,每每看到不平就想動手。若依了金無憂的本意,以兩人的身手智慧並不會暴露身份,只是管閒事自然耽擱時辰。金無慮勸了又勸,阻了又阻,最後拗不過金無憂,小懲大戒出手了多次。

這樣兩人於初二晚間到了京城,易容後改名進城,並未照會大理寺任何人。兩人因知道冷劍生重入江湖,刻意查探了兩日,果然查出他在雍穆王王府落腳。

忙到初四晚間兩人又換了客棧,從城西搬到城東重新登記姓名。金無憂臉色凝重,冷劍生既在太公酒樓與芙蓉勾結,想必與失銀案有關,此刻住在雍穆王府又意味著什麼?

金無慮正在登記籍貫名姓,那客棧門口人影一晃,閃進兩個女子。這兩人容貌出眾,雖是尋常婦人打扮,卻引了不少人目光交集。金無憂原在四處張望,看到這兩人竟自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