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飆車,我無比陌生。我好像來到一個陌生的國度,披著別人的皮囊。
“我”媽看出了我的安靜以及陌生,召集了醫生進行了會診。問了我一些問題,我回答不了。又做了好多檢查,得出一個結論,我失憶了。
真是天助我也,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裝糊塗,以及探索。
當我出院後,一輛四個輪子的“鐵皮大黑子”把我載到了一處宅子。這個宅子蓋得很氣派漂亮,有十幾個傭人來迎我回家,他們和我一樣穿著長衣長褲,不管男女。
而且男子的頭髮都是短髮,沒有梳髻,我也如此。
我藉口說自己想要了解自己的過去,把自己一人關在偌大的書房。這裡的書房藏書很多,足夠我搞清楚這一切。
只是這裡的字型我不認識,我拿著書卻像在看天書。母親心痛的看著我,“這孩子怎麼連字都不認識了。”隨後給我請了一個先生,從最簡單的拼音教起來,慢慢的,我可以讀懂這裡的文字,也搞明白了我現在的情形。
慕容離的番外——陪我到最後(二)
現在是公元2010年的中國,在中國的歷史上從來沒有出現過南疆。不過南疆和中國有一段相同的歷史。隋朝以前的歷史是相同的,只不過隋朝以後,我們分成了四國,而在這裡,隋朝之後是唐朝。
我花了一年的時間,瞭解了這個世界,以及威氏集團。母親見我這麼勤奮,高興的直抹眼淚。老唸叨著不光撿回一條命,還撿回一個她的好兒子。
“我”的過去,是一個花花公子,整日沉浸在美女堆裡,生活糜爛,那次車禍就是我從一個情人家去另一個情人家的路上發生的。
真是不堪,如果我的出現,能讓“母親”欣慰的話,也是功德一件。
均這一年中,我日夜不停,終於算了半個這個世間的人。我學會了開車,學會了上網,甚至我還會說一點外語。我就像一個海綿,不停的吸水吸水。
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常想,那個黑衣人把我送到這裡,是為了讓我得償所願,與我心愛之人白頭到老。可是我的心愛之人也成他人之妻,在這陌生的國度,我該如何和我心愛之人再續未了情呢。
一年後,我以威氏董事長的身份重新回到威氏。花了整整三個月,我才慢慢上了正軌。
耒“劉助理,我拜託你,不管用何方法也要把這個女人找出來。”我把夕兒的一副畫像交給我的特助,我思前想後要想找到夕兒,唯有用這個笨辦法。
劉助理仔細看紙上的女子,摸不著頭腦:“威董,怎麼會是一個古裝女子?”
我捏了捏眉心,“你就照著這個相貌找就是了,儘快。”
劉助理冥思想了半天,“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眼熟。”
我猛的坐直,急切的問:“你見過?”
劉助理又琢磨了半天,“我們下屬公司有個秘書跟她長的很像,叫什麼來著,威董你稍等,我去問問其他同事。”
“快去快去,半小時後我必須拿到結果。”
劉助理匆忙跑了下去,而我再也沒有了辦公的心思,起身在辦公室內走來走去,心情怎麼也平復不了。
十多分鐘後,劉助理滿臉笑容的進來了,一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事情有眉目了。
“威董,剛才我把掃描件發給了各個下屬公司,終於有了眉頭。”
“快說。”
“確實有個秘書長的是這樣,不過要比畫上的女子要大幾歲。”
“她在哪家公司?帶我去!”
“可是威董,這個秘書一年前在家裡煤氣中毒,後來搶救過來,什麼也不記得了,然後工作也幹不了,就辭職了。”
什麼不記得了?也失憶了,這麼巧。
“她叫什麼名字?”
“顧曉夕。”
那一刻,我的心臟好似停止了跳動,謝天謝地,這一世我不虛此行。
“威董,威董。。。”
我回過神,問他:“怎麼才能找到她?”
劉助理掏出一個紙條,“這裡有她家的地址。”
我接過地址就往門外衝,任由劉助理在後面喊:“威董,待會還有董事會。”
“取消!”
我一路闖了好幾個紅燈,飛速的趕到她家的樓下,不等平復呼吸,便摁響了她家的門鈴。在等待的片刻,我快速的整理了頭髮和衣服,露出一個最溫和的微笑,等著見我日思夜想的那個人。
門“吱呦“的開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