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多說,但如今看來就算是作為盟友也好不到哪去,畢竟所有的事可以說都是因他而起的,試問在這種人身邊有何安全可言呢?
經過一番思考後,王冶再次開口道:。“既然作為盟友,不知是否可以透露下那位名喚幻靈的人,是個怎樣的人呢?”
王冶很想知道,一個敢於和眼前這個人作對,又能把事情弄只如此複雜的女子會是個怎樣的人,他可以肯定絕不簡單;王冶之所以這麼問,一自是想要先了解敵人才能想出方法應對,二則剛好試探風清寒是否真心與他們聯手,簡單來說王冶並不是太相信風清寒,至少他找不到可以相信他的理由,他曾提醒過趙子恆要多加註意,然而趙子恆如今卻選擇了聯手,即是說他有必要知道;倒是有一點,王冶不會傻到這種時候和風清寒翻舊賬,對於幻靈想要陷害茵茵的事風清寒自是不會不知道,其中原因王冶現在並不想追究,他想知道的是原本應該站在同一條陣線上,此刻卻淪為敵人,作為彼此的敵人風清寒對幻靈又會有怎樣的看法,王冶很感興趣。
趙子恆知道王冶是在試探,他理應告訴王冶說自己相信風清寒,不過想到王冶不可能沒猜到這一點,所以只好繼續保持沉默,畢竟王冶考慮的絕非一般人所能想象到的,既然他這麼問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何況趙子恆也對王冶所提出的這個問題感到興趣,畢竟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他不是沒有問過,但多聽一次也沒什麼壞處。
風清寒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想了想後,才開口答道:。“這個嘛,用我的話來說就是個愚蠢的女人,但在大多數人眼裡用狡猾多詐比較符合。”
風清寒的回答有些聰明,像是已經回答了,又像是從客觀的角度去評價一個人,讓人找不到話柄。
第一百三十五章 被俘與騙局(5)
話說到這份上,只要不無知的人都聽得出其中意思,即是說再問下去也沒什麼意思,王冶自也就沉默了下來。
就當所有人都認為風清寒不會再開口的時候,他卻意外的又再開口,像是為上一句話做的補充,只聽他道:。“你們需要堤防的是她的易容術,光靠這一招,她就從未失敗過。”
王冶和趙子恆聽了自是一驚,他們怎麼會聽不出其中的意思呢?能讓風清寒把話說到這份上,就算不說登峰造極,也是爐火純青、出神入化,決不可小覷,更何況這一點幾乎可以說是所有人的弱點所在,因為誰的心中都有一個最重要的人,只要幻化成那人的樣子,自然就沒有達不到的目的;不過既然風清寒這麼說,而且兩人還對上了,即是說這招對風清寒是沒用的,所以王冶也不問廢話了,雖說有些意外風清寒會把這個說出來,但至少現在看來是讓他和趙子恆多注意。
對於這一點,趙子恆倒不是非常擔心,就算幻靈幻化成茵茵的樣子他也絕不會弄錯,應該說幻化成誰都行,只有茵茵他定不會認錯,對於現在的趙子恆而言,以威脅程度來說無人能及茵茵,所以用不著擔心;讓趙子恆擔心的是,就算在落入他人手中後茵茵不會遭到不測,是否會受到嚴刑就不能確定,以茵茵目前狀況來說又怎經得起?為此趙子恆十分擔心。
商討完這件事之後,王冶第一時間帶著趙子恆去見風堯,趙子恆的情況惡化他很清楚,所以刻不容緩;只是,看著碗裡風堯和趙子恆的血液相融合之後,王冶還是禁不住感到失望,儘管早就猜到……
趙子恆自是看不懂,但從王冶的表情中就能找到答案,他道:。“不是他吧?”
王冶點點頭,道:。“果然從一開始就是騙局。”
趙子恆不解,卻並沒有問,因為像這樣的話題通常都有後話,就對王冶的瞭解,必定也是如此。
果然,只聽王冶繼續道:。“且不論她的話從頭到尾是否都是謊言,但至少現在看來,她在鬼煞的事上估計一開始就是騙局,不過想要救他這一點倒不假,起初以假制約者的名義把風堯的名字告訴我們,騙取我們多少的信任,讓我們以為她為了鬼煞不會做出對我們不利的事,沒想到結果是為了引誘我們上鉤,分散我們的注意力,從而將王姑娘和鬼煞一同帶走。”
“這話什麼意思?”趙子恆只聽出雲夢似乎是利用鬼煞騙過他們,可茵茵在其中又佔據怎樣的角色?只是在一起所以才費盡心機,目的只為茵茵?就算如此,趙子恆卻覺得這中間似乎有什麼他所不知道的事,因為總覺得很多疑問。
王冶思考了片刻後,方才開可口道:。“一開始鬼煞因為帶著王姑娘來這裡,所以負傷中毒,後來在與對方交手的中單臻突然帶人出現,將他們制伏,那時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