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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部分

噬的猛虎,若有人不注意,那可怕地氣勢能生生將人嚇死!

忽地,冒頓輕輕地閉上眼,殺氣森森地道:“父汗。你忘記對我母親許下的諾言,我不怪你;你將我送往月氏,我也不怪你;甚至你出兵攻打月氏、想置我於死地。我也不怪你;但是,你因為寵愛一個惡毒的女人就想將大匈奴的前途交託到她和她年幼的兒子手裡。這我實在無法容忍!父汗,我的能力部落中有目共睹,能夠還不如那個狗屁不懂的毛頭小子強嗎?父汗,你太令我失望了。萬一讓鷹揚繼了位,以那賤女人對我恨之入骨的性格,還會給我活路嗎?父汗,你這是將我往死路上逼啊!”忽地。冒頓張開眼睛,黑夜中精光閃閃,猶若一隻兇狠的蒼狼,語氣中亦是殺氣四溢:“父汗,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我們走著瞧!”

冒頓猛然起身,平和了一下臉色,然後神色平靜地走出王帳。帳門口阿胡兒正等得心焦,見冒頓出來,急忙問道:“王子,您有對策沒有?”冒頓微笑道:“通知我的舅舅右谷蠡王以及一向支援我地左大當戶、右骨都侯他們,讓他們暗地裡想辦法延緩一下父汗任命鷹揚為左賢王的時間,我自有對策!”“是,王子!”阿胡兒心中大定,施了一禮,悄然退下!

冒頓仰望蒼天,看著那皎潔而清涼的圓月,猛然發出一聲淒涼的狼嚎:“嗷————!”

第二天一早,天剛剛一亮,冒頓便騎上馬,來到王庭附近的樹林裡,選了一段上好的樹條,便返回了王帳。然後冒頓將所有僕人盡皆趕出,自已在裡面叮叮噹噹的忙活起來!

有奇怪的僕人覺得不太對勁,便去告訴了阿胡兒。阿胡兒聞言覺得十分奇怪,便急心來到冒頓的王帳外,沉聲道:“冒頓王子,我是您最忠實的獵犬阿胡兒,可以進來嗎?”

“進來帳中傳來一聲低沉地聲音,聲音中透著冷漠和寒氣,似乎從地獄中冒出來相似,阿胡兒禁不住打了個寒噤,有些詫異地撩開帳簾,便進入帳內。

帳內,一片混亂,到處都是零落的樹葉、片片的木屑,而冒頓正聚精會神地用一柄鋒利地小巧彎刀地削著一杆長長的木棍,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阿胡兒奇怪道:“王子,今天您不練兵,怎麼在這裡削起木棍來了?您在做什麼?”

冒頓將細細地木棍放到眼前量了量,平靜地道:“我在做一支箭!”阿胡兒聞言呆了:“這做箭的粗活都是由族中的工匠和奴隸做的,怎麼王子竟想親自動手,莫不是王子因為焦慮而神智有些不對吧?”便小心翼翼地道:“王子,這做箭地粗活哪應該由您來做啊,還是交給族中的工匠和奴隸們做吧!”

冒頓冷冷地搖了搖頭,淡淡地道:“我做的這支箭和他們做的不同,他們不會做地!你出去吧,我很好,沒有任何不妥,去做你自己的事吧!”

阿胡兒聽冒頓的語氣很冷靜,甚至冷靜得有些寒冷之氣,一點也不像有什麼不妥的樣子,只好疑惑地撓了撓頭,將手放在胸前、彎腰施了一禮,恭敬地向帳門退去!

阿胡兒剛退到門口,忽然冒頓道:“等一等!告訴外面的衛兵,沒我的命令,什麼人都不許進來,違者令皆斬,他們也得死!”阿胡兒打了個寒顫。恭聲道:“是!”

一出了帳門,阿胡兒將冒頓的命令告訴了外面的衛兵,心中卻是有些驚詫:“怎麼我感覺到王子今天變得跟以前不大一樣了:以前王子臉上還常有些笑容,讓人感到很溫暖、很親切,但現在王子似乎變得有些可怕起來,讓人看著就有些畏懼,聽著就有些發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阿胡兒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怏怏地去了!

於是,這整整一天。冒頓不飲不食,只是在王帳裡搗鼓著他的那支‘獨特’的箭。甚至連妹雅興沖沖地前來看望冒頓,都被忠實的衛兵擋了駕。雖然妹雅怒氣衝衝地向帳內大喊,但冒頓竟是充耳不聞,直氣得妹雅跺了幾次腳、怒火火的回去了,心中暗暗發誓:至少三天內再不來見這可惡地傢伙!

傍晚時分,在帳內光線已經有些暈暗的時候,冒頓終於完成了他的那支‘獨特’的箭!冒頓嘴角現出一絲淡淡的笑容,臉上一副滿意的神色,靜靜地打量著身前的這支‘獨特’的箭。

箭長四尺七寸。直徑約在食指粗細,箭頭為精鋼鑄成、寒光閃閃,乍看起來。似乎只是一隻比較粗長、強悍一些的箭矢,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但是在箭頭地後面卻是大有玄機:箭頭後面的箭端部分有一斤。微微突起的裝置——聲笛,這個裝置有兩個前後相通的小孔,前面孔大、後面孔小。這種奇怪的裝置在匈奴人的箭矢中從未出現過,因為這是冒頓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