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生氣地妹雅。冒頓一臉的無奈,原本萬丈的雄風到得這裡似乎一點作用也沒有了。很快,看著不依不饒的妹雅,冒頓的火氣有些上來了,腦袋裡想起匈奴的一句古訓:‘對待女人不要太寬容,只要征服了她的肉體,她就會將小羊羔順從母羊一般順從你’。想到這裡,冒頓猛然彎下腦袋,掀開妹雅的面罩、死死地吻住了那嬌豔地櫻唇!
“唔唔”三妹雅掙扎了幾下,很快便迷失在那強大的臂膀和醉人的感覺中!
良久。冒頓輕輕地鬆開了妹雅,可憐的妹雅已是被冒頓吻得氣喘吁吁、玉面羞紅、嬌軀滾燙,雙腿忽地一軟、險些跌倒在地。冒頓急忙扶住妹雅,似笑非笑地向著身前的佳人!
妹雅現在什麼氣也沒有了,嬌羞的將腦袋埋在冒頓的懷裡,柔聲道:“冒頓哥哥,你會一輩子照顧我嗎?”冒頓現在頓感雄風萬丈,笑道:“妹雅,你放心,我還會像小時候一樣保護你!有誰敢欺負你。我一定揍得他滿地找牙!”
妹雅“撲哧”地笑了,忽地推開冒頓,像一朵白雲似的飄向遠方。邊跑邊叫道:“冒頓哥哥,你來追我啊!”冒頓笑了。心中的煩惱俱各拋棄在腦後,順著雀兒湖便追向那美麗的身影!
傍晚時分,等冒頓陪著興高采烈地妹雅返回王庭的時候,正急得像頭拉磨的呆驢般亂轉的阿胡兒急急迎了上來。低聲道:“王子,出事了,且到帳中說話!”
冒頓臉色一沉,平靜地對妹雅道:“妹雅。你先回去,我有事要做!”妹雅乖巧地點了點頭,一步三回頭地騎著馬回家了!
臉色陰沉的冒頓一回到王帳之中,便道:“阿胡兒,出了什麼事,快說!”(電腦小說站。16k)
阿胡兒嚥了口唾沫,拚退左右,低聲道:“王子,據被我收買的大單于身邊的親衛說,今天那個閼氏正慫恿大單于議立鷹揚王子為左賢王!”
“什麼!?當真!?”冒頓大吃了一驚,猛地死死抓住了阿胡兒的雙肩,一臉驚怒至極的神色!
匈奴舊例:一般來說左屠耆王由匈奴王子中賢者擔任,左賢王卻一般都由單于親信兄弟或太子擔任;而且在繼承的順位上,如果單于臨終前沒有遺命指定何人繼承汗位,那麼也一般都由左賢王繼任,而輪不到左屠考王,所以,一旦讓鷹揚當上了左賢王,就基本上確定了鷹揚太子地身份,如果頭曼日後不再改變主意的話,那鷹揚就是名正言順的下一任單于了,你讓冒頓如何能不急火攻心!
阿胡兒被急火攻心地冒頓抓得一陣齧牙咧嘴,拼命地點頭道:“是的,是地,是那個親衛親耳聽見的,絕不會有假!”
冒頓一屁股坐了下來,臉色陰沉,大腦也飛快地運轉著,忽地道:“阿胡兒,現在的左賢王、我的叔父昆莫不是尚在嗎,如果鷹揚繼任,那他怎麼辦?”阿胡兒苦笑道:“聽說那個昆莫現在身體不好,大有一病不起之勢,單于完全有理由廢了他地左賢王位,所以那惡毒的女人便抓住這個機會,想將他兒子扶上汗位!”
冒頓咬著牙道:“那父汗如何說的?”“聽那個親衛說,大單于有點猶豫,但經不住那惡女人軟磨硬泡,答應考慮!”冒頓的心頓時一路涼到底,知道情況大大地不妙,依頭曼單于那懼內的性子,遲早會答應的,不由得冷笑道:“那惡女人為了兒子真是什麼都願意做!左賢王領地與東胡交界,離王庭足有上千裡,她就不怕她那年幼的兒子在外面有個好歹?”
阿胡兒苦著臉道:“聽說大單于也是因這一點有些猶豫,因為鷹揚王子年少,不足以擔當拱衛王庭左翼的重任!但是那惡女人說,鷹揚年少不要緊,只要讓他的兩個兄弟擔當鷹揚的國相和都尉,掌國政和軍事,就可以做好拱衛王庭左翼的重任了!”
冒頓的心又是一寒,冷聲道:“看來,這賤女人是圖謀良久了,連人選都全部預備好了!”阿胡兒一些苦悶道:“王子,現在情況十分不妙,一旦那鷹揚當上了左賢王,而大單于這兩年身體又漸有頹色,萬一讓那鷹揚繼了位。恐怕我等會死無葬身之地啊!”
冒頓長吸了一口氣,堅毅的面孔漸漸平靜下來,忽地揮了揮手道:“阿胡兒,你先出去,讓我靜一靜!”阿胡兒愣了愣,還是彎腰施了一禮:“是,王子!”
很快,阿胡兒便出去了,寬大而華麗的王帳中便剩下了冒頓孤零零的一人。
天漸漸地黑了下來,王帳內幾乎透不進幾道光線。黑得三五步外就看不清東西,而冒頓就靜靜地坐在黑暗裡,既不令掌燈、也不想吃飯,只是默默地靜坐著,渾身上下散發著濃重的煞氣,猶若一隻盤踞在黑暗中待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