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明白，上次就是不明不白，結果就被你們陰了！啥叫按劇本走？啥劇本！”

老趙捏了捏自己的胳膊，說：“毛毛躁躁。”

於川苦著個臉，說：“趙大哥，我是真的折騰不起了，能一次弄完不，有啥需要注意的，你給我指點指點行不？”

老趙就顧著揉胳膊，沒有看他。

於川鍥而不捨，自己先分析上了。

“他要給我叫什麼地方？是打算找人揍我一頓對不？行！我給他揍！真的，只要你們以後再也不找我麻煩，隨便揍，只要給我留口氣！我於川說話算話！”

老趙忍不住閉了閉眼睛。

“還是你們覺得不夠？”於川咬了咬牙，說：“賠錢是不行的，我還欠別人錢，二十萬我肯定還不上！你們要——”

“哎哎。”老趙聽慣了陸天昀那種神神叨叨低聲低氣的說話方式，忽然換了於川這種大喇叭型，真心有點受不了，倆人離得近，於川這麼一吼，老趙覺得自己腦袋嗡嗡的。

“行了，停，停！”老趙抬起手，制止住於川。

“我看你，根本沒有想到點子上。”於川閉了嘴，老趙來了這麼一句話。

於川一愣，“點子？什麼點子？”

老趙說：“問題的根源啊。”

於川憤恨地說：“還能有什麼根源，我礙事了！你們不爽了！”

老趙搖搖頭，說：“那是之前。”

於川說：“那還有啥？”

“我問你，”老趙看著於川，說：“你看到那錢了，那二十萬的現金，對不對？”

於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