潰,一直住在療養院裡。
資料的最後一頁清晰的寫著:yves,他是個殺人天才。
只不過幾個月的時間,家沉景就已經見識到了三個人的死亡,他真的不敢想象,白晨暮用這種方法究竟殺害了多少人。
五十八
那晚的事情就像是家沉景心底的一個魔障般無法揮去,就在這個時候,他想起了自己的兒子,這個讓自己討厭的患有自閉症但是卻真實的有著自己一般血緣的孩子。
白晨暮似乎很中意他……
還沒有亮天的清晨,這個地中海小國的街道上有著清晨特有的微涼霧氣。
他推開門,不意外的看著正坐在床邊穿襪子的家樂,他的被子疊得很整齊:“家樂……”他剛說了這兩個字,忽然就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對於這個有些陌生的兒子,他連一句客套話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爸爸。”家樂看到家沉景過來找他,心中不知為何又開始隱隱害怕,他立刻站了起來,緊張地繃緊了身體。
“你別害怕,”作為一名合格的心理醫生,他經常能看到患者身上出現的這種反應,連忙安撫道:“我們很多天沒有好好談過話了,這段時間我比較忙,你不要生爸爸的氣。”
家樂對於家沉景突如其來的友善和慈祥感到困惑,他所認識的父親從來都是一個會對自己擺出高高在上的冷漠表情的薄情男人,尤其是來到y國之後他目睹的種種行為和那簡直是遺忘了自己母親的舉動,更是對他這個父親不滿意到極點,只不過一覺醒來,什麼都不一樣了呢?他疑惑的看著對方,道:“您不用道歉,這種事情也不必和我說。”
家沉景從來不怕別人噎他,只要家樂願意和自己交談,那麼一切就都還有可行性,他笑眯眯地坐在家樂旁邊,用從未有過的耐心問道:“你這段時間怎麼樣?我看你和yves感情不錯,他是個很會照顧別人的人吧?”
家樂點點頭:“晨暮確實很好,他教會了我許多。”
家沉景問道:“你們平時在房間裡做什麼?我經常看到你倆一進去就是一天,不到快睡覺的時間不出來。”
“晨暮他在……”家樂猛然想起來白晨暮和自己說過不允許和任何人談及自己給對方治療的事情,連忙話鋒一轉,道:“和我一起看書,他有很多的書。”
“那你多和他學點。”家沉景覺得應該差不多了,起身拍拍家樂的肩膀,道:“你是個好孩子,爸爸有時候忙的不顧上你,但一定是愛你的。”
家樂心中更是聚滿了一堆疑點,但不可否認的,他一直期望得到的親情就在眼前的感覺非常美妙。
五十九
今天的白晨暮很奇怪,家樂用完早餐後剛坐下就發現了。
“你似乎很焦急?”家樂仰頭問道。
此時兩人正一個坐在床沿一個盤腿坐地毯,白晨暮的腿就搭在家樂的肩膀上,他雙手輕輕撥弄著家樂的頭髮,忽然問道:“我現在這麼碰你,你會覺得難受嗎?”
家樂搖頭。
白晨暮的手順著衣領往下……
“那現在呢?”他的聲音低啞下來。
家樂縮了縮:“癢。”
白晨暮換了個地方,他的身子下傾,腦袋就放在家樂□□的脖頸上,家樂的脖子嚴格說起來不是很好看,他整個人哪裡都不好看,但是非常順眼,有種看一眼就可以記住的感覺,白晨暮的嘴唇貼上去,手裡動作不停,家樂被他弄的哈哈笑,要不是胳膊擋著,都快歪過去了。
白晨暮的眉頭越皺越緊,不是這種……這樣也不是……這不是他想要的感覺,他感覺到自己的心臟似乎被什麼東西撕開,心臟深處的黑暗中一雙有著尖銳利牙的嘴虎視眈眈的看著這一幕,尋求伺機毀壞這一切。
“家樂……”白晨暮緊緊摟住家樂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細語地說道:“你……自wei過嗎?”
家樂微微的點頭,低著頭道:“嗯。”
“你會在自wei的時候想什麼?”白晨暮聞著家樂頭髮上的果味洗髮水的味道,以及那淡淡的體味。
家樂其實挺想告訴對方自己好幾次是在他想他站起來的,但又怕晨暮對自己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萬一以後都不理自己了那要怎麼辦,想了片刻,說道:“什麼都沒想。”
“那你會發出什麼樣的聲音呢?是像這樣的喘息聲?還是低低的shenyin……”白晨暮的語氣越加緩慢,聲色也充滿的磁性,每句都好像是在挑逗,勾著家樂往自己的監牢裡緩步慢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