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的劇烈波動,而顯得蒼白無力。
朧如今還未從與弦之介熱戀關係,一下子過度到生死仇敵中醒悟過來!
指望朧,看來是不可能的了。
沒有朧的剋制,難道真的任由弦之介離開嗎?
“等等,”陣五郎突然想起一個人,一個完全可以替代所有忍者施展暗器的人。
“小四郎,築摩小四郎!現在是你大顯身手的時候了!”(未完待續。)
第七十八章 受傷
陣五郎的叫聲沒有得到回應,小四郎不知去向。
“媽的,都火燒眉毛,小四郎去哪裡了!”陣五郎氣憤之極。
“明明之前還看到小四郎和我們一起追那個裸奔男,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有人疑惑地說著。
身為精英上忍的築摩小四郎,不可能因為怕事而沒有趕過來。
“我好像看到小四郎大人後來又折身去追那個偽裝成天膳大人的甲賀忍者去了。”一個上忍說道。
築摩小四郎是藥師寺天膳從小帶大的,他們名義上是主僕,實際對從小失去父母的小四郎而言,天膳便是他的父輩。
左衛門偽裝成天膳的樣貌,觸及到小四郎的底線,他肯定是因為對天膳的忠誠而導致對左衛門的追殺。
“混蛋,好不容易找到剋制弦之介的辦法,卻就此作罷,真是不甘心啊!”陣五郎氣急敗壞。
而甲賀那邊,雲琦也正在為劇情的走向感到奇怪。
按理說,接下來應該是築摩小四郎對弦之介試探遠端忍術的攻擊,只是不知為什麼,築摩小四郎沒有在追殺他們的人群裡。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主神眷顧自己,還是另有變化。
雲琦有種禍福未知的觸動。
但不管怎麼說,少一個阻攔的強敵,終究是件可喜可賀的事情。
只是雲琦心底中不知為什麼,隱隱有種不祥的預兆。
眼看弦之介已經走出鍔隱鄉的核心區域,朝著外面的出口走去——沒錯,身為少主的弦之介在進入的時候,就默默的把從入口到居所的路線背的滾瓜爛熟。
“不行,絕不能讓他們就這樣離開!”不知是誰大喊一聲。
眾人詫異的循聲望去,因為他們聽出那聲音顯得十分的怪異,好像喉嚨間塞了一個蘋果般,甕聲甕氣、很不自然。
不知何時,伊賀人群中衝出一個渾身被黑衣頭蓬掩住身軀的人。
他身形猥瑣,佝僂著,似乎是伊賀一族中因為近親融合而產出的失敗品。
在場中人都一臉的疑惑,在當下面對無解的破邪返瞳,所謂的無所畏懼,不過是逞一時的匹夫之勇,於戰局毫無改變。
更讓伊賀等人疑惑不解的是,那聲音分明不是來自伊賀的精英上忍之口,甚至連大家耳熟能詳的上忍都不在其列。
到底是誰,在這個時候挺身而出?
帶著同樣的疑惑,弦之介對那個行動顯得遲緩、腳步一瘸一拐的黑衣人投去敬佩之色。
不是每個人都有赴死的覺悟,尤其在必死之局前,任何人都不敢說自己能夠捨生取義。
那人一瘸一拐的朝著弦之介走來,分明沒有把破邪返瞳放在眼裡。
這近乎愚蠢的勇敢,終於得到了應有的“回報”!
佩服歸佩服,“敵人”這一稱謂並不會因為對方的勇敢而改寫。在重新拉開宿仇的兩族之間,唯有其中一人倒下,才能結束戰鬥。
弦之介毫不猶豫地睜圓了眼睛,金燦燦的光芒自瞳孔核心爆射出來,籠罩住前方大片的區域。
“大家小心!”
再次沐浴在破邪返瞳金光下,伊賀忍者眾們不禁瑟瑟發抖。作為早已有著赴死覺悟的忍者,此時此刻,他們的無畏之心顯得如此的渺小。
當金光收斂,那個行動怪異的傢伙,只是把與弦之介之間的距離縮短至一米左右,然後在被自己武士刀貫穿心臟後,頹然倒地。
“愚蠢的伊賀!”站在弦之介左手旁的霞刑部輕幔的撇撇嘴,所謂勇敢,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就是個笑話。
可是,站在右手旁的雲琦,心中卻莫名的顫抖了一下,本能令他產生一種不祥的預兆。
就在眾人以為事情已經塵埃落定的那一刻,原本應該寂靜的黑夜,發生令人意想不到的場面:那具剛剛倒下、連身體都還未完全和地面接觸的屍體,竟然在所有人放鬆警惕的那一剎那,如被壓縮到極致的彈簧般,反彈起來。
藉著這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