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的面前,人數上的優勢立刻蕩然不存。再厲害的忍術,在他的瞳術面前,就是加速自我毀滅的根源。
只有親自體驗過破邪返瞳威力的人,才知道那瞳術的可怕、無敵!
六人喪命,只在一瞬。
而一直扮豬吃老虎的雲琦,臉上雖然呈現出和其他人一樣的震驚,可他內心卻是竊喜不已。
破邪返瞳果然是逆轉劣勢的大殺器!
至於這種忍術到底是何方神聖?
雲琦猜測,這可以解釋為一種強烈的催眠術。
不論是本領如何高強忍者,在動手前,都不可避免地要和對手近距離接觸。
而弦之介只要對他使用目光接觸,就能釋放出一種帶著強烈催眠光波的射線,令敵人在出招前被破邪返瞳給催眠,導致自相殘殺。
躺了一地的屍體證明了這一看似荒謬的推論。
至於站在弦之介一邊的甲賀忍者,絕不會這種催眠光線給弄暈、迷糊,因為誘發這種瞳術,還需要對方抱有對弦之介很大的敵意,才能生效。
此時,令伊賀忍者畏懼的弦之介,卻沒有一絲歡快的情緒。
他希望透過和伊賀朧之間的婚禮,來撫平兩族之間的生死宿仇的希望,隨著甲賀忍法帖的出現,而完全破滅。
也就是說,兩族再也沒有和談的可能,而弦之介和朧的婚事,也徹底告吹。
儘管弦之介垂手而行,沒有任何防禦或者動武的架勢,但他身上瀰漫著一種難以名狀的氣勢,神聖不可侵犯!
使得一眾伊賀忍者,只能全身冒著冷汗的站在原地,不敢上前動手。
“不行,再這樣下去,我們熬費苦心、請君入甕之策豈不是完蛋!”蓑念鬼憤怒的大叫著。
可是,在破邪返瞳之下,任何攻擊都是枉然,反而白白折損了自家的生力軍。
“對了!小四郎的攻擊方式不是正好剋制弦之介的瞳術嗎?”說話的是雨夜陣五郎,他比其他人更加體會到破邪返瞳的可怕,要不是當初他正好處於破形粘態的無視物理攻擊的無敵狀態,只怕他先一步死在丈助前面了。
也正因為如此,雨夜陣五郎比其他人更有這方面的發言權。
陣五郎雖然不清楚破邪返瞳的原理,可他知道,一旦像那六個忍者那般衝殺上去,只會被自己的利器殺死。
不過換位思考一下,正因為如此,那是不是說,破邪返瞳是對生物體有效,對死物無效呢?
陣五郎被自己突然冒出來的靈感而興奮不已。
所謂“死物”,陣五郎馬上聯想到暗器、苦無之類,至少在丟出去的瞬間,這些“死物”不會受到破邪返瞳的影響。
於是,陣五郎急不可耐的和大夥分享自己的突發奇想:“大夥用暗器,他的瞳術對暗器無效。”
話音剛落,一眾伊賀忍者紛紛掏出自己的暗器,在沒有人指揮的情況下,不約而同的將手中的暗器丟出去。
面對如飛蝗般密集的暗器,弦之介依然保持著名家風範,他僅僅是拔出腰間的武士刀,一個刀舞之後,一個個暗器紛紛被打落在地。
“好高超的刀法!”站在弦之介身後的雲琦被剛才他出手的速度和招式給驚到了。
拋開那可怕、無解的破邪返瞳,光是剛才那舞劍的架勢,以及他出手的速度,便知道,就算僅僅給他一把武士刀,弦之介也無懼數十倍於己的伊賀忍者。
“不行,普通暗器對弦之介無效!怎麼辦?”一個伊賀的上忍看著滿地灑落的暗器,無奈的說道。
怎麼辦?我還能怎麼辦?陣五郎心中腹誹著,。
他畢竟不是伊賀的首領之才,在伊賀一族失去阿幻大人,然後連可以接替阿幻大人的藥師寺天膳也下落不明。
現在,他看向朧——現在,他將希望寄託在唯一擁有阿幻大人高貴血統的朧身上了。
可是,朧不過是個剛滿十六歲的孩子。
不會任何忍術的她,天生顯得纖弱,好像一朵生長在溫室中的花蕾,時刻需要同伴的呵護。
現在這個攸關的時刻,伊賀朧能夠擔當起阿幻大人的遺命,成為帶領伊賀一族走向輝煌的王者呢?
陣五郎心中沒有底。
“朧大人,現在唯有您的破幻之瞳,破解弦之介那可怕的瞳術。朧大人,朧大人,請振作起來!”陣五郎大聲叫著。
可是,朧此刻就像一個受到重傷的小鳥,唯一在朱絹的身旁。
她原本清麗可人的臉龐,此刻因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