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緩緩過來,柔聲說:“我沒有,你誤會我了。”李蘭菱盯著上官宇,上官宇繼續笑說:“我喜歡你。”李蘭菱感覺全身如被點選,上官宇已經將李蘭菱摟在懷裡,凝視她緋紅的面頰,溫柔的說:“蘭菱,見到你第一次,我就愛上了你。”
李蘭菱覺得全身似乎要融化一般,上官宇溫潤的嘴唇湊了過來,李蘭菱閉上雙眼,感覺唇尖戰慄的接觸,似乎撩動心頭的春風一般,徐徐緩緩,卻又那麼洶湧澎湃。
她感到呼吸因而急促,心神因而動盪,上官宇將她緩緩放在床上,笑著說:“蘭菱,我們從此在一起,再也不分開。”李蘭菱睜開眼睛,看著上官宇迷人的眼神,痴痴的說:“上官大哥,你不是騙我的,對不對?”
上官宇微微點頭,輕輕解開蘭菱的衣衫,蘭菱本能的用手擋住,上官宇輕輕撥開蘭菱顫抖的手指,笑說:“別怕,別怕。”蘭菱感覺上官宇溫暖的笑容籠罩下來,肌膚接觸到上官宇粗糙的手指,她感到惶恐而快樂,驚懼而期待。
上官宇俯下身來,舌尖滑過她驚恐的肌膚,她感到天地登時火熱起來,如同噴薄的日出,頃刻點亮大地般激烈,瀰漫她整個靈魂,燃燒她所有的感覺。她緊緊的摟著上官宇,迷茫的撕扯著他凌亂的衣衫,漸漸看到他結實的肌膚,汗水津津的胸膛起伏不定,像是她紊亂的呼吸……
二十八、滄浪滔天魂斷後 穢語觸耳蠟燈前
上官宇呢喃的聲音如同來自遙遠的夢幻,緊緊的纏繞著,使她回到原始的靜謐,充滿激情的期待,毫無牽掛的擁有,她感覺自己瘋狂而洶湧,像是展翅飛揚的雄鷹,風迎面吹來,她能聽到海浪激烈的衝撞。
她閉上雙眼,感覺像是自由自在的飛翔,在上官宇熱情的牽引下無拘無束的飛翔。
忽然間上官宇冷冷一笑,閃身離去,她睜開雙眼,上官宇已經無影無蹤,她只看到渺茫的白雲,和比白雲更渺茫的大海,她還沒來得及叫喊,便猛然往下墜落,她大叫一聲,睜開雙眼,這才醒來,原來剛才僅僅是一個夢。
可夢裡的一切是那麼的清晰,她不知道為何能如此深刻的感覺上官宇的親吻,上官宇的肌膚,上官宇的身體,上官宇的蜜語,和他激情放肆的動作。她更深刻的感到內心深處那激烈衝撞的渴望,如同需要喝奶的孩子,如同吞噬骨肉的劇毒,她感到自己的呼吸和夢裡一樣的急促,雖然只有她一個人。
她開啟窗戶,任江風吹著臉頰,心如亂麻。
船上幾個船伕努力的搖著船,李蘭菱似乎透過他們粗糙的衣衫,看到他們肌肉虯結的胸膛,看到他們汗水津津的脊背,她渴望肌膚交接的快活,如同烈火燃燒一樣痛快。她吞了吞口水,始終不肯將眼光移走,迷離的眼神漸漸如夢幻一樣籠罩,他似乎看到那衣衫下毫無羈絆的放肆,似乎感覺船伕們正向著她大步走來,她甚至似乎在等著投入他們的懷抱,糾結纏繞……
忽然間江面上飄來幾個人,確切的說,是飄來幾具屍體,李蘭菱翻出窗戶,伏在欄杆上,看著那幾具衣著華麗的屍體,心想這些人一定是被謀殺,屍體死前還經過整理。李玉瓏已然來到身邊,輕聲說:“這幾具都是中年男子的屍體,要不要撈上來看一下。”李蘭菱說:“浮屍長江,這殺人的人也未免太肆無忌憚了吧。”話畢飛身到了江面,抖出一條白練,將兩具屍體捲到船上。
兩人近前一看,只見屍體的眉心都有一具觀音象,栩栩如生,像是胎記一般。李玉瓏說:“這不是胎記,像是有人刻意所為。”李蘭菱問:“要不要看看裡面有什麼傷口?看起來不像是中毒。”李玉瓏說:“看就看,死人嘛,又不是沒見過。”當下撕開死者的衣衫,只見胸前赫然寫著“觀音神印懲惡揚善”兩行字。李蘭菱一驚,當即說:“這一定是有人故弄玄虛。”李玉瓏說:“不錯,傷口是拍在胸前,顯然是極深的內力震碎人身的五臟六腑,這等功力,江湖上當真是屈指可數。”
李蘭菱起身說:“以前有人曾經冒充我殺人,留下蘭花標記,可這次是嫁禍觀音,這個人到底所求為何?”李玉瓏沉吟半晌,說:“江湖上一定已有傳聞,不如咱們棄船而行,打聽些訊息。”
李蘭菱說:“難道你想成為俠女啊?什麼都要管?”李玉瓏一笑,說:“難道你不想去嗎?死的都是中年男子,家裡的頂樑柱,而且看樣子都不是武林中人,他們殺普通百姓幹什麼,肯定死的都是富商,有一大家人等著他們去經營。以前他們殺朝廷官員,現在殺富商,……”李蘭菱心念一閃,問:“你說這是冷秋水和趙七霜所為?”
李玉瓏點頭說:“除了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