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變得浮動不安,她看到柳馮和龍少相談甚歡的時候,自己卻苦於不能得手,柳馮像是慾望裡揮灑不去的影子,千絲萬縷的糾纏著她絕望的靈魂,她感到忙亂煩躁無法釋懷,因之忘卻一切,越是無法得到,就越是充滿誘惑。
下了船,走在金陵的街頭,數日江上勞頓,乍然來到喧囂人群,琴兒感覺暫時似乎忘卻了絲絲束縛,三人在酒樓用完飯,龍少說要幫琴兒打聽親戚的下落,便告辭而去,柳馮看著龍少的背影,笑說:“龍兄真是古道熱腸,幸好有他這個老江湖,不然我可無從下手。”琴兒淡然一笑,心想幸好他走了,看你江湖經驗也不多,一會我用計騙你,點了你的穴道,看你還能不能逃脫,哼,等我得手,我就殺了你!一念及此,自己也不由渾身一顫,心想我怎麼會自然而然的想到要殺人呢?我這是怎麼了?我在幹什麼?柳馮看著琴兒,問:“琴兒姑娘,你還在想你的家人嗎?你放心,天無絕人之路,你一定能夠挺過去的,往者已矣,來者可追,姑娘切勿絕望。”
琴兒回過神,心裡恨恨的想:什麼往者來者,我現在什麼都沒有,只有一段不知能否找到原因的仇恨。
她笑了一笑,緩緩說:“我很害怕,我命不好,可能是我前生犯下罪過,要這輩子來償還,我想……”她假裝頭暈的樣子,說:“柳大哥,你能不能帶我去休息,我好難受。”柳馮急忙扶著琴兒來到房間,琴兒猛然伸手,封住柳馮身上的穴道,柳馮不能動彈,本能的說:“琴兒你……”
琴兒拍拍手,說:“柳馮,這一路我熬得好辛苦,那個龍少始終在你身邊,連睡覺都在一起,真不知道你們哪有那麼多話說,他武功又高,人也不怎麼善良,我沒法下手,今日總算皇天不負有心人,我得手了。”
柳馮驚訝的說:“琴兒,你這是怎麼了,你……你是武林中人?”琴兒傲然說:“不錯,我就是春蠶宮的弟子,我想得到你。”柳馮問:“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什麼地方得罪了你?”琴兒冷聲說:“你沒有得罪我,是你長得太英俊瀟灑了,我喜歡你。”她輕輕在柳馮額頭上一吻,閉上雙眼,忘情的說:“好過癮,我從來沒有覺得這麼過癮……原來男人的味道,是這麼的誘人,這麼的美妙……”柳馮掙扎著想要脫離束縛,然而卻越加不能動彈,琴兒睜開眼睛,兇狠的說:“柳馮,你逃不掉的,這一天,我盼了太久,從西南到江南,這千里長江,帶著我一路的慾望,一路的壓抑,一路的忍耐和飢渴而來,我不能再等……”她猛地向柳馮身上撕去,只見衣衫零落之處,胸前稜角分明的肌肉已然顯現,琴兒貪婪的用舌頭舔著,她自己都在驚訝自己如此瘋狂的舉動,卻又一面近乎咆哮般的說:“好美的味道!”柳馮大聲說:“琴兒別亂來,別……”琴兒哈哈大笑起來,摟著柳馮一陣親吻,柳馮閉上雙眼,極力想要躲避,卻無處可躲,琴兒得意忘形的肆虐著,漸漸將柳馮壓到地上,柳馮只覺琴兒熾烈的呼吸和貪婪的舌尖如同利箭一樣穿透他固守的靈魂,正在焦慮掙扎無助痛苦之際,忽然間身上一輕,只聽龍少說:“琴兒姑娘,你可真心急,我還假裝出去晃悠一圈,你卻一轉身就下手了!”
琴兒身上無法動彈,看著龍少,恨恨的說:“騙子!”龍少一笑,解開柳馮身上的穴道,柳馮急忙將衣衫整理好。龍少說:“當日在船上我就知道你是春蠶宮的人,你根本就不是中了迷藥,而是你在修煉春蠶宮淫蕩的功法,這功法就得找男人交合才能大成,春蠶宮的人都是這樣,找到男人,得逞好事,然後殺了他們,你也不例外。”琴兒厲聲說:“原來你根本就不是幫我。”龍少說:“你根本就沒有事情需要我們幫忙,琴兒姑娘,按說咱們都是邪派中人,理應互相照應,但龍某就是看不慣你們這種損人利己敗壞規矩的練功法門,所以難免會替武林斬妖除魔。”
琴兒心裡想這下完了,自己身上穴道被點,這兩人武功高強,我怎麼可能是對手呢!正在絕望之際,忽然聽到趙七霜清冷的聲音傳來,“龍少爺何必為難我門下弟子,你惡門拈花惹草,胡作非為的事情難道就少了嗎?大家都是邪派中人,便要互相照應,你說是不是?”
一條白練伸了進來,琴兒身上一輕,被帶出窗戶,來到樓頂,落到趙七霜身邊,身上的穴道也登時解開。柳馮二人飛身上了屋頂,柳馮厲聲說:“你就是春蠶宮主?我要殺了你這危害江湖的魔頭!”
趙七霜冷然說:“年輕人何必這麼急躁,我看你功夫也不弱,我也不是庸碌之輩,咱們未必便能分個死活,青山不改,綠水長流,英雄,後會有期!”說完帶著琴兒,翩然而去。柳馮還要去追,龍少急忙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