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死不瞑目的離開。”她抹了眼淚,轉身說:“母親去世後,我發誓要進宮見父皇,可我沒有別的手段,只能拜師學藝,也許是天可憐見,居然讓我知道這天大的秘密,也算是救了父皇一次,盡了女兒的孝道。”
趙炅嘆說:“孩子,你知道嗎?當年我只想殺雲夫人,因為她用那件事情要挾我,想要當皇后,我知道雲夫人的野心,所以她必須死。我沒想過要殺你母親,可是她被雲夫人唆使,以為我要殺她,被雲夫人帶出皇宮。其實,一夜夫妻百日恩,我承認當年我是有些殘暴,有些怪癖,但是我也是一個普通人,也有愛,也疼你的母親。”
南宮芷寒緩緩向門口走去,輕輕說:“我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我可以放心的走了。”
趙炅急忙說:“你……你可以留下來嗎?”南宮芷寒停了下來,說:“我已經習慣了外面的生活,再說,皇上認公主也不是笑話,不能隨便改變,讓群臣們看著荒唐。何況,有父皇的寬恕,女兒已經覺得很滿足了,……”她轉過身,說:“不過,父皇以後一定要加強戒備,東宮皇后雖然有許多武林高手,有時會來保護皇上,但是始終不如皇上自己的力量好用。何況西陵派死了一個師太,我擔心她們在裡面還安排了人手。”
趙炅點頭說:“我自然知道安排,你……”南宮芷寒微微一笑,忽然走過去,伏在趙炅懷裡,哭著說:“父皇,其實我好想在你懷裡撒撒嬌,這是我一輩子的夢想……”趙炅撫摸著她的頭髮,說:“好孩子,回來吧。”
南宮芷寒抽出身來,擦了眼淚,搖頭說:“但是皇宮不屬於我,我肯定不習慣,父皇放心,我在江湖上自由自在,過得很好,說不定有時候還能打聽到一些訊息,能夠幫助父皇。”說完跪地拜了三拜,大步離去,留下趙炅一人悵然而立。
李玉瓏心想:這一招真狠,殺了雲止,還害了西陵派,指出東宮皇后的野心,最重要的是她要將紫函怎麼樣呢?紫函看起來好象真的是無辜的。從南宮芷寒嫁禍那白衣少女和殺死雲止,就可以看出她是何等的野心勃勃,深藏禍根!
他沒有心情繼續刺殺,只覺自己實在是武功低微,智慧不足。當下往宮外而去,到了宮牆之外,忽然一陣廝殺之聲傳來,他循聲而去,只見一群侍衛圍著一個太監橫刀刺殺,那太監雖然渾身是血,但是李玉瓏仍然看出來是小陶子。
他一時心中一動,飛身而上,揮劍向幾人刺去,那幾個侍衛都是武功高手,頃刻間將李玉瓏包圍得密不透風,李玉瓏頓覺後悔起來,正在應接不暇之際,忽然間一個呼聲傳來,“什麼人敢在這裡打鬥!我是京城的捕快,你們快放下武器,舉起手來!”李玉瓏大聲說:“快點來幫忙啊,我倒是可以放手,他們呢!”一個侍衛高聲說:“我麼是大內的侍衛,小小捕快,還不一邊滾開去!礙著我們的事情,我讓你性命不保!”
那捕快漸漸走了過來,拔出大刀說:“大內侍衛是保護皇上娘娘的,你們不在皇宮保護皇上,在宮外殺人,成何體統!統統跟我回衙門!”說著已經拔出大刀,刀舞得虎虎生風,雖然他的刀法武功也不見得有多高明,但是兩人一聯手,形勢立刻扭轉,李玉瓏如龍游大海,長劍揮灑,劍氣磅礴,頃刻間便將幾個侍衛逼退,那幾人互相使了個眼神,飛身退去。
捕快追了幾步,又跑回來問:“你們沒事吧?”李玉瓏急忙扶起小陶子,只見他身上已經血肉模糊,他拿出一塊令牌,對李玉瓏說:“快,快到北宮門外廣源客棧天字三號房通知我師傅,說,說襄王妃知道了我們刺殺皇上的事情,……讓她千萬不要去皇宮。”李玉瓏拿過令牌,只見是一塊白玉上刻了白色的拂塵模樣,知道是西陵派的拂塵令。當下李玉瓏說:“你放心,你,你沒事吧,我給你找個大夫……”
小陶子掙扎著說:“不用了,我已經被王妃下了毒,那個賤人,她利用我們對付了許王,就要斬草除根,……她……”說著便已經沒了聲息。李玉瓏抱著小陶子,有一種傷心的感覺,捕快問:“死了嗎?”李玉瓏抬頭看著那看起來愣愣的有點可愛的青年捕快,說:“死了,你叫什麼名字,多謝你今日相救。”
捕快說:“在下林玉笙,本來管理這一帶,保護百姓就是我的職責,不過我看你們好象真的是刺客,你們跟我回衙門吧,讓老爺審問審問。”李玉瓏抱起小陶子,說:“我們是被人陷害的,我也不會去衙門。”說完轉身便走。林玉笙急忙搶過去攔住,說:“不行,你得跟我去衙門,把這件事情弄個明白!”
李玉瓏說:“大哥,你要錢我給你,你要什麼都行,我不跟你走。”林玉笙依然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