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忘,記清我的名字和剛才問話。”
“哼!”郝辛不屑地:“記者?我倒覺得你在代表那個小腳女人……”
“住口!閉上你的臭嘴。”亞男見他似螃蟹橫行,霸氣十足,不顧得與失、悔與禍,雙眉倒豎,杏眼圓瞪:“請問郝辛,你手裡還有多少頂帽子,如不多,轉告你們總經理,連夜加工,我照單收下。”
一時風生水起,掀起軒然大波,氣氛緊張到劍拔弩張,已無迴旋餘地。
郝辛面露殺機,怒目四顧,別說沒人幫腔,見個個態度相背。亞男說出了大家想說又不敢說的話,不知誰領了個頭,掌聲雷動,斥罵聲不絕於耳。
郝辛雖見她恣意不拘,可胸無點墨,別說句句牛頭不對馬嘴,豈是力挽狂瀾之輩?
正僵持不下,尷尬萬分,匆匆走來個二十七、八歲青年,中上等個兒,紫膛色圓臉,氣喘噓噓,大汗淋漓,看似為救駕而來,一到現場,便彬彬有禮,雙手作揖:“對不起,待慢諸位了,遠道而來,不僅未能招待各位領導和同志,還產生誤會,弄了個不快。”
亞男問:“請問貴姓,在何處任職?”
那青年上去握住她的手,親熱得似久別重逢多年老友:“你個赫赫有名的大記者,咋能認得我,亞男小妹,說來慚愧,在場都可說是我的前輩、上司和領導。”他不經意地一笑:“我叫陸文遜,剛改公社後在臨水公社主持工作,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