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掙扎,讓紅娘稍稍滿意:“阿青,趕緊撤了他嘴裡的布!”
看著那熟悉的花瓶,彷彿看到若幽那綻放的笑容和伯泱輕聲的呼喚,沒有絲毫的猶豫,彷彿春風拂面一般,少年開口:“花瓶……”那種笑,極美,讓在場的人都忘了呼吸。
三個月的堅持,因為她的最愛,他將自己賣了。
回過神來,陳老闆一個揮手:“紅娘,你可以出去了!”淫笑著搓手上前。
紅娘雖然不捨如此肥肉被陳老闆開了新,但能讓少年妥協的,除了花瓶,似乎沒有其他,只能認命的招呼眾人離去。
少年看著遠遠的花瓶,掙扎著伸手朝放在地上的花瓶招呼,眸間有著花瓶不到手便決不妥協的堅定。
“你要花瓶?我拿給你。”陳老闆惱怒的將花瓶放在他的手間,解開自己的一身綾羅綢緞,一把翻過少年的身子背對著自己,急切的撕開少年仿如碎片的衣衫。
一雙肥胖的雙手,撫上他瘦弱的背脊,陳老闆舒心的一個長笑:“啊,果然是潤如玉,滑如絲!”即使有著不少的鞭痕,卻仍然改變不了少年身體上的光滑。
輕撫著瓶身,少年看著這熟悉的花紋,一朵朵的青蓮,雋秀的鑲於瓶身,在瓶頸之處,他的手輕輕撫去,是一道熟悉的小裂口若不細心觀察,很難讓人發現。
這裡,曾經被自己摔裂,怕自己會被懲罰,伯泱花了三天三夜的功夫,精細的將之補全,卻被若幽當成他們兄弟之間親情的極美,捨棄所有珠寶,獨獨對這一花瓶青睞有加。
好溫暖的感覺,好熟悉的味道,那是若幽和伯泱的味道。沒有在意身後遊走的雙手是多麼的噁心,彷彿世間萬物,皆在他的心靈之外,少年只是絕美的勾起嘴角的唇角。
笑容,似千年等一回般的傾國傾城,若絕世青蓮綻放時的清香。
身後的陳老闆,張口舔上少年一條條的鞭痕,恣意的撥出舒適,滿足的饜食著少年的馨香。
終於不能忍住,挺起肥胖的腰身欲進入少年的緊窒。
風,依舊在呼嘯著;笑容,仍然在燦爛著。
少年的一生清白和驕傲,在黑暗的吞噬下,被消化得不存絲毫,餘留那絕望時的寄託在心田堅持,讓他沒有放棄自己。
說過會虐夜七寂,某雪就不會不忍,親們看到了吧?寫得某雪是淚水漣漣啊,心裡有些不舒服了。想要夜七寂保有清白身的親們請多多投票留言啊!讓某雪知道,想要大虐的也請說,某雪不客氣!
|網友candylee2010手打,轉載請註明|
第六十一回 孩子的宿命
“咻”的一聲,一隻飛鏢插入陳老闆的頸間,一縷鮮血留下,圓瞪的雙眸,帶著不甘倒在少年身上,斷了呼吸,停了心跳。
直到被人救出,少年亦不曾回神,只是傻傻的看著懷裡的花瓶。
一陣風呼嘯而過,吹得桌上的燭火搖曳,“啪”的一下,驚醒了夜七寂的沉思,看著那綻放的火焰,在經過那樣的折磨後,他可以當作全然無事的復原,因為外界對他的傷害,皆比不上若幽和伯泱的靈魂摧殘。
記得那時,知道自己當初是被伯泱下藥,頂替伯泱而死,而在若幽在假裝放過自己時,讓另一死囚頂罪。
本以為若幽是善良的不讓自己死,不想被皇宮大內侍衛四處的追殺和自己的窮途末路,皆是若幽為成就自己威名的舉動。若不是他們,他又怎會遭到那般的境遇?若不是他們,他又怎會從堂堂皇子變為活死人?
幸得不小心聽到師父警告紅欞不要在自己面前亂說話,恐怕至今,他都不明白當初的追殺不過是他最親近的人所為。
()
門口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不知不覺,他又陷入了當年的噩夢。
翻來覆去總是睡不著,覺著夜七寂睡前的打量有些奇怪,此番他回來,首當其衝的報復物件便是伯泱,若是如此,今晚他定然會夜探盟主府,而後再定奪報仇方法。
適才去了他的寢房,並未聞到他熟悉的味道,便已知道他不在府內。
夜半之時,只見一黑影飛入書房,雖只是遙遙相隔,她便已從他那憤怒的身影中看出他寂寞和哀傷。
推門而入,是身著夜行服的蒼白和一臉前所未有的頹喪,嘴間驚呼:“夜,這是怎麼了?”身子已經衝上前去,滿臉的慘白和微顫的身子,讓她揪心不已。
抬起頭來,夜七寂滿眼無助,只是伸手抱住她的身子:“不痛,我不痛……”嘴裡喃喃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