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停下,李二就從鑾駕上跳了下來,然後,入眼便是幾張熟悉的面孔,只是,這些貨怎麼一個比一個黑啊?
這難道是王晨燁把他們幾個給拐來挖礦了嘛?
還有,這一個個的,穿的都是什麼啊?這露著胳膊和大腿的衣服,成何體統?
不光是李二,就連長孫無忌、房玄齡他們,也是吃驚的不行,這是什麼衣服?褲子像是褻褲一般……
幾人向李二拱手行禮,長孫衝他們幾個,又向自己的爹行禮,之後,李二才對王晨燁問道:“晨燁,你們穿的這都是什麼衣服啊?”
王晨燁笑著說道:“父皇,實在是沒辦法,這工坊裡實在是太熱了,不穿這個,渾身都長痱子,穿上這個還好一些,兒臣準備回去之後,研究一些新的布料,給這些工人穿,透氣又不熱的那種。”
王晨燁這邊話還沒說完,魏徵就氣沖沖的走上前來,指著王晨燁的鼻子,大聲質問道:“豈有此理,你們穿成這樣,在君前失禮,成何體統?你作為國公,為何不穿國公府迎聖駕?”
王晨燁一見魏懟懟又跳出來了,頓時一個腦袋就變成了兩個大,被他盯上,那算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所以,之前在朝堂上,王晨燁也是儘量不與魏懟懟發生衝突。
他笑著說道:“魏大人,這裡實在是太熱了,你若是進去試試,就知道了。”
魏徵依舊不依不饒的說道:“再熱能有多熱?這是禮制的問題,不是因為熱就能說的過去的,你就是仗著陛下對你的寵愛,恃寵而驕,沒有一點規矩,陛下,臣簡奕削掉王晨燁國公之爵位!”
王晨燁聞言,兩個眼珠子都要從眼眶裡蹦出來了,他瞪著魏徵說道:“魏大人,我沒招惹你吧?還是你出門吃錯藥了?我穿什麼衣服,你也能上綱上線是吧?”
說完,他走上前去,就準備要去拉著魏徵往工坊裡去,讓他感受一下工坊裡的溫度究竟是有多高。
房遺直和李德獎兩人一看王晨燁好像是要動手,馬上就圍上去,一個拽胳膊,一個抱腰,把人給攔住了。
房遺直:“晨燁,切莫衝動啊!”
李德獎:“妹夫,冷靜啊!”
魏徵氣呼呼的喊道:“怎麼?你是想打老夫不成?”
這倆貨要是不上來攔著,王晨燁也沒這麼大火氣,但現在,魏徵的一句話讓他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他指著魏徵的鼻子,喊道:
“打你就怎麼了?你特麼的算個什麼東西?老子做什麼,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的!”
特麼的這魏徵也太不是東西了,一到工坊這邊來,什麼都不調查,就滿嘴的削爵位,真是叔能忍,嬸子可不忍他!
李二看見兩人一過來就快要打起來了,也是覺得一陣煩躁,心裡也不禁開始埋怨魏徵了,你個老小子,怎麼看見什麼都能彈劾?
人家穿什麼,你還要管著?又不是沒穿衣服,你彈劾個毛線啊!
他冷著臉說道:“行了,都安靜一些吧!”
這邊兩人剛剛消停下來,那邊就又有一個大臣上前來,對著李二拱手說道:“陛下,臣覺得魏大人說的沒錯,臣要附議!”
緊接著,又來了十多個大臣也是要彈劾王晨燁他們,目中無人。
看到這種情況,李德獎和房遺直兩人,把王晨燁抱的更緊了,生怕他衝出去,把人給揍了。
王晨燁也是掙脫了半天,沒有掙脫開兩人,他瞪著那些人說道:“行,我記住你們了,你們都給我等著!”
李二就覺得自己頭疼的不行,他捏了捏眉心,這才說道:“好了,都不要鬧了,晨燁,陪朕進去看看去!”
王晨燁正在氣頭上,直接說道:“不去,愛誰去誰去吧!反正我是不去,不是要削我的國公嘛?拿走就是了,老子還不要了呢,這裡,老子也不幹了!”
他心裡對李二也是有火氣的,這些貨們上來彈劾自己,李二你竟然不站在自己這頭?
自己在這裡勞心勞力幾個月了,連家都顧不上回去,這群逼玩意上來就彈劾,這不就是在欺負老實人嘛!
李靖聽到王晨燁的話,臉頓時黑了,上前來,皺著眉頭,“晨燁,你這孩子!”
李德獎和房遺直也是驚呆了,王晨燁趁著兩人不注意,直接甩開了兩人的束縛,直接說道:“老子不幹了,這就回長安城去,你們自己弄吧!”
見王晨燁轉身就走,李二大聲喊道:“晨燁,你給朕站住!”
王晨燁轉身看著李二說道:“父皇,我國公的爵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