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晨燁直接搖頭,“不需要這麼早就去,現在工坊那邊還有事情需要大家去盯著呢,你們也不能不管自己的工作吧?
我相信陛下也不想看到你們為了表忠心,就扔下手上的工作不管,接待的事情,讓長孫衝他們去就行了,你們,就負責好工坊那邊的工作,陛下那邊,我自然會幫你們說的,也不會磨滅了你們的功勞!”
其實王晨燁最討厭這種溜鬚拍馬的人了,盡心盡力的去把自己的工作做好,上面的人自然是能看的到的,若是上面的領導不把你的功勞放在眼裡,那這份工作,不做也罷。
幾個工部的官員聽到王晨燁的話,雖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了,誰讓這裡現在是夏國公說了算呢!
王晨燁不急不緩的收拾利落之後,這才去工坊那邊巡視了起來。
另外一邊,李二已經帶著眾大臣出發了,房玄齡騎著馬,走在李靖的身旁,小聲叮囑道:“一會兒到了工坊那邊,你可得看住你女婿啊,今日,這些人可是來者不善,等著去了工坊,繼續彈劾夏國公呢,
你是他岳父,可得看好夏國公,切莫讓他衝動啊,要不然,事情鬧大了,就麻煩了。”
李靖一手牽著馬韁繩,一手撫著鬍鬚,非常淡定的說道:“這無妨的,陛下還在呢,陛下也是他岳父,自然會為他做主的。”
房玄齡一聽就急了,“哎呀,藥師,可不是這麼說的啊,那些官員彈劾夏國公,到時候,陛下也是攔不住的,現在這些人就盯著那些房子的事情呢,說夏國公為了自己磚瓦工坊的生意,故意亂花錢蓋那些房子,這事兒,著實是說不清楚的啊!”
李靖聞言,也是皺起了眉頭,這事兒,確實是說不清楚,畢竟,就那三千多套房子,可是給磚瓦工坊這邊,帶來了不少的利潤的。
想到這裡,他有些發愁的說道:“晨燁那孩子,若是他真想做什麼,怕是連陛下也攔不住他的,這孩子看上去很沉穩,但是,畢竟年紀還小,還是很衝動的,
為了這個鋼鐵工坊,他付出的是最多的,這些人還要彈劾他,給誰誰也忍不了啊!”
房玄齡一想到這事兒,也是氣的不行,說道:“這些人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尤其是那個魏徵,老夫去找他說了幾次,他都不聽勸,就是覺得夏國公打著朝堂的名義給自己謀私利,根本說不通啊!”
其實,房玄齡心裡也是替王晨燁感到不值,不管是鹽還是鐵,之前自己都是和王晨燁談過的,所以,不管是鹽還是鐵,李二那邊都會給房玄齡也記上一份功勞的,現在這些人彈劾王晨燁,就是把他房玄齡的功勞也一起否決了。
之前弄鹽的時候,他們不敢說什麼,但是,利益卻是實實在在的給到了百姓身上,現在的鹽有多便宜啊!
房玄齡相信這個鐵也是一樣的,只要這邊鋼鐵工坊王晨燁能順利弄出來,那日後的鐵價,也會跟著一落千丈,受益的,不還是百姓嗎?
李靖一聽到魏徵這個名字,一臉苦笑,說道:“房僕射,魏徵那個犟驢,是你能勸的住的?記不記得那年盧壽的事情了?他可是連山東大儒和陛下的面子都不給,硬是在皇宮門口站了三天三夜,逼著陛下妥協啊!”
房玄齡聞言,臉上大驚,趕緊說道:“藥師,慎言!”
……
而,另外一邊,工坊內,王晨燁本來也是準備去迎接一下李二他們的,畢竟,自己兩個岳父都來了,他不去也不合適。
可等到了工坊這邊,發現第二爐鐵已經可以出爐了,便讓那些匠人和工人們,趕緊做好準備。
工坊內外,現在都站了不少的金吾衛,他們是負責李二安全的。
王晨燁看著他們,就覺得礙事。
就在王晨燁給鐵水出爐做最後的檢查的時候,李德謇來了,“晨燁,妹夫,妹夫!”
王晨燁回頭,就見李德謇和幾個人,騎著馬,已經到了工坊門口,他回頭,朝李德謇擺了擺手,“大舅哥,我在這裡!”
李德謇喊道:“陛下他們差不多還有兩刻鐘就到了,你趕緊帶人去接駕啊!”
王晨燁看了看二號爐,又看了看身邊幾個人,自己若是不去接駕,光是他們幾個去的話,估計李二心裡對他們的印象就不好了,無奈的說道:“行了,都走吧,我跟我去礦區門口接駕!”
長孫衝看了看自己身上穿著的短袖和短褲,為難的問道:“晨燁,我們是不是回去把衣服換了?穿這個衣服,恐怕衝撞了陛下,到時候,沒人擔待的起啊!”
王晨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