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嚇人的。”陳青苦笑道。
明姐隨手搖晃著水果刀,學著陳青剛才的語氣冷哼道:“水果刀除了削削水果、殺殺畜生啥的,還能頂啥用額。”
額。陳青聽了,右手一顫,差點沒把插在梅姐腳板上的銀針給弄斷嘍。
等到林霜把溼毛巾拿回來,梅姐身上已經開始冒汗了,藍白道的病服被打溼一大半,緊緊貼在梅姐面板上,就像剛在水裡泡過一樣,胸口的那對小兔兔也原形畢露,鼓盪蕩的。似乎想要跳出來。
奇怪的是,梅姐身上的汗不是透明的白色,而是鵝黃中夾雜著一絲黑紫色,瞅起來十分詭異。
“怎麼會這樣?”明姐臉色大變。
“這樣就對了嘿。”陳青解釋道:“記得咱和明姐說過。要利用‘出汗驅毒法’替明姐療傷。”
明姐驚道:“你是說,那些黑紫色的東西就是蛇毒?”
“必須的必。”陳青提醒道:“蠱毒和普通的蛇毒不一樣,碰一下都有可能會被傳染。所以你們替梅姐擦汗的時候,最好戴上手套啥的。萬一你們也被傳染。咱還得累死累活的在你們身上插來插去,不值當的。”
“滾蛋你!”
陳青那張臭嘴說話沒譜。但話糙理不糙,明姐打電話讓蒼淨送來兩副醫用手套,便和林霜一起,拿溼毛巾在梅姐身上左擦擦、右擦擦起來。
“你這混蛋,倒還真有些本事。”蒼淨是個醫生,站在旁邊很快就看出了其中的門道。
陳青難得謙虛一回,搖頭道:“蒼妹妹過獎了,咱雖然學的是中醫,但針灸並不是咱最善長的東西。”
“那你最善長啥?”
“額,多的很呢,比如打個槍啊、打個炮啊什麼的,反正只要**有需要,咱指定隨叫隨到,一個頂倆。”
“呸!不要臉!”
女人就是這樣,平時對被窩裡邊那點事兒嗤之以鼻,只有被男人抱到床上、扯掉衣服,那啥啥的時候,才會唧哇唧哇亂叫,盡情享受被男人的“大炮”狂轟爛炸的樂趣。
陳青都懂,所以並不介意。
蒼淨在315病房呆了不到十分鐘,便被護士喊走了。明姐和林霜慢條斯理的替梅姐擦著身子,連衣服都不敢掀開,生怕被陳青那雙賊眼瞧了去。
“明姐,這樣擦很累的,要不,讓咱幫你?”陳青獻殷勤道。
“想的美你!”明姐頭也不抬的哼道。
無奈,陳青只好繞著病床轉來轉去,對梅姐進行三百六十度環視,即便如此,等身子擦完,也才瞅見一半的溝溝而已。
“接下來該咋辦?”明姐把有些發黑的溼毛巾遞給林霜,問道。
陳青把插在梅姐身上的所有銀針都依次拔下來,鬆了口氣道:“今天就到這裡,後天接著插,等下替梅姐換身乾淨的衣服,咱們就可以回家睡大覺了。”
“還要插?”下意識的說出“插”字,明姐微微有些臉紅,質疑道:“臭犢子,你老實告訴姐,這招究竟管不管用?”
“廢話,明姐不會以為,咱這是閒的蛋疼,費盡周折就是想佔梅姐那點便宜吧?”陳青有些不忿道:“要知道,光是買那十五種稀有的中草藥,就花了咱將近兩萬塊大洋。兩萬塊才看幾眼,連摸都摸不到,梅姐的身子也忒貴了點。”
“少跟姐胡謅八扯。”明姐問道:“既然這樣,為啥小梅還是死氣沉沉的,連動都不動一下?”
陳青翻白眼道:“我的明姐啊,那是蛇毒,蛇蠱的毒。隨便一點就能要人命的東西,哪能一次性給治好嘍?”
明姐只顧著擔心梅姐。也意識到有些操之過急了,深吸口氣。問道:“那你說,要插幾次才能奏效?”
陳青想了想道:“咋說也要十次八次,反正,插的次數越多,對梅姐越有好處。”
十次八次,汗,那不得半月二十的?明姐有些等不及道:“既然插的次數越多越好,那乾脆一天插兩次,你看行不?”
“額!”陳青當場就愣住了。苦笑著搖了搖頭,朝明姐挑起大拇指,讚道:“明姐,你的口味可真他孃的重啊”
“滾你孃的蛋!”
俗話說“禍從口出”,陳青這回算是體會到了,呀呀呸的,忙活半夜,又出錢又出力的,便宜沒佔到。反倒因為一句話捱了明姐一記撩陰腳,那種憋屈的滋味,怎是一個“蛋疼”了得。
回到香格里拉公寓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楊千女還沒睡,而且就坐在明姐家客廳的沙發上,連燈都不開。把垂頭喪氣的陳青嚇了一跳,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