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胳膊,胸口被裹的嚴嚴實實的,甭說小兔兔了,饒是小溝溝都瞅不見。
“夠了不?”明姐扭頭問道。
陳青撇嘴道:“理論上可以,不過,露的越多,越方便施針。”
“想得美你!”明姐剜他一眼。
所謂“針灸”,其實是“針法”和“灸法”和合稱,兩種方法雖然都是治病療傷,但是具體的操作過程和醫學藥理並不一樣。其中,“針法”是指將毫針刺入病人腧穴當中,然後透過捻動、提插等手法來達到治病的目的,而“灸法”則是利用燃燒的艾絨燻灼面板,透過熱的**進行療傷。
民間常用的“拔火罐”便是“灸法”的重要部分!
當然,像梅姐這樣如花似玉的冰山美人兒,面板又白又嫩的,陳青才不忍心給她拔火罐,更何況,明姐也不會同意。
用針插,才是陳青的絕活兒!
在明姐和林霜目不轉睛的注視下,陳青絲毫不敢對梅姐有啥不軌的舉動,先是在她被毒蛇咬傷的傷口周圍插了五根銀針,緊接著又在印堂、百穴、天突三處穴位分別插了一根,緩緩捻動十幾下,見傷口周圍的五根銀針迅速變成黑色,這才讓林霜端來熬好的那碗中藥,一股腦給梅姐硬灌了下去。
二十分鐘過後,梅姐逐漸變得臉色通紅,好像要滴血一樣,十分駭人。
“咋回事?”明姐擔心道。
“還能咋回事,血腥了唄。”陳青見怪不怪,挪了挪身子,伸手去掀梅姐腰間的衣服,笑道:“瞧清楚了嘿,還有更血腥的。”
“臭犢子,你又想幹啥?”明姐攔道。
針灸這門學問,對於時間的把握十分嚴謹,一旦錯過時機就很可能**虧一簣,所以陳青這次沒聽明姐的,直接扯開梅姐腰間的藍白道病服,往她的小蠻腰上插了三根銀針。
插都插了,明姐也不能隨隨便便再拔下來,只好忍著。
陳青安慰道:“明姐放心,咱只是插了梅姐幾下,算不上佔她的便宜。”
“少扯!”連明姐都有些害羞了。
插!這個字在不同的時候,往往有不同的含意,如果用在男人和女人之間,就顯得很不純潔了,特別是從陳青嘴裡說出來,即使明知道指的是“插針”,聽著也會有種怪怪的味道。
不過,陳青天生就喜歡這種“怪怪的味道”,很無恥道:“梅姐的身體素質好,承受能力強,嘿,咱今天晚上一定要多插她幾次”(。)
第六百四十三章警花
其實,利用針灸的方法驅毒療傷,和病人的身體素質確實有一定關係,如果身體太差、施針太猛的話,估計等不到驅除毒液,病人就要先嗝屁了。
對於這一點,陳青絲毫不替梅姐擔心,所以插的很是隨心所欲。
隨著陳青不斷捻動插在梅姐小蠻腰上的那三根銀針,很快,梅姐整個上半身都變得殷紅起來,和臉蛋兒沒啥兩樣兒,隱隱中還有股子**的氣息,眼瞅著就要熱出汗了。
旁邊,林霜看的有些心驚膽戰,躲到明姐身後不敢直視。
“臭犢子,這樣真能把蛇毒給逼出來?”明姐的小心臟也有些砰砰直跳。
陳青點頭道:“只要明姐讓咱多插幾下,應該能成。”
“德性!”
隨後,陳青轉移陣地,把梅姐的褲管給扒上去,盯著她的腳底板瞅了片刻,然後在每隻腳板上插了五根銀針,不時捻動幾下、提插幾下、輕彈幾下啥的,看似輕鬆隨意,而實際上,這貨對於力度和深度的把握都很精準。
和之前的情況一樣,不到半個小時,在陳青的搗鼓下,梅姐那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也逐漸變紅,散發出陣陣熱氣,熱氣當中,還帶著女人身上特有的那種香味兒。
忙了這麼久,陳青本來還有累的,可是鼻子嗅到那股香噴噴的味道,就像餓漢瞅見燒雞一樣,精神立時為之一震。
“林霜妹妹,去準備兩條毛巾,用熱水打溼拿過來。”陳青朝林霜說道。
“嗯。我這就去。”林霜最乖最懂事,連幹啥用的都不問。
倒是明姐好奇道:“要毛巾有啥用?”
陳青撇嘴道:“毛巾除了擦臉擦**啥的。還能頂啥用額。”
擦臉?擦**?明姐意識到,這貨又要幹壞事兒了。於是警告道:“臭犢子,別怪姐沒有提醒你,你要是敢對小梅有一丁點的不敬,姐就活剝了你。”
話落,明姐把旁邊的水果刀握在手裡。
“咱要的是毛巾,溼毛巾,明姐拿刀子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