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掉一分。
剛開始接觸吧,不太在乎,睡了也就睡了,玩玩唄,什麼關係都無所謂,可人一旦在乎上了,那可就不成了,你既然不把我當成心肝兒,我又何必把你當成寶貝兒?
哎!情情情,命相連!
越是去想,連翹同志越是冷汗涔涔,反觀她跟火哥不也一樣麼,兩個人成天混一塊兒,看著挺樂呵的,可是始終少了一點兒什麼似的,也許就是那個她很在乎,卻永遠也不敢問,不敢說,不敢去仔細琢磨的兩個字兒——愛,情。
缺了麼?她也不知道。
不過,這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吧,總是各有各的小心思,要想好好的在一塊兒過日子,還真真兒就不是個容易的事兒。
……
並腿站直了身子,衛燎敬個軍禮,嚴肅地報告著,“老大,剛才會議時安排的任務,我已經全部準備完畢,明天演習一開始,就可以出發了……”
剛才看見舒爽那一瞬間的忘乎所以,他已經完全收了回來,拽句不該拽的文,這會兒是大敵當前兒,他還在那兒糾結小兒女的情懷,明顯就是找抽的,好在老大如今變成了煙火男人,吃了人間的飯菜,要不然,一頓抻掇肯定是少不了。
果然,邢烈火確實沒有計較他的行為,只不過冷冷地掃了他一聲,簡單地‘嗯’了一聲,就舀起扣在桌面上的帽子戴上,然後,徑直走到連翹身邊兒,伸手抓了她的手腕就往外走。
整個過程,一言不發,事實上,這才是真正的邢爺獨有的風格——冷漠,狂亡,不近人情。
不過麼,除了碩果僅存人間的翹妹兒,誰又能看到他私下裡偶爾貧偶爾笑偶爾癲偶爾狂偶爾撒嬌使性子的生動模樣兒呢?
“哎哎哎……”
使勁兒拽住他的手臂在,這麼沒有禮貌的丟下爽妞兒離開,連翹很鬱結。
多丟人啊,火閻王啊!
可是,她心裡那份懊喪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邢你就像有先見之明似的,摟過她的小腰兒,順手撩小狗狗似的揉了揉她的腦袋。
“妮妮,你不是挺仗義麼,不想給他們獨處時間?”
呃,難道她表現得有那麼明顯?還是他會猜會讀心?
好吧,火哥總是英明的,不可一世的,更加不可戰勝的。
“行行行,他們倒是獨處了,可這月黑風高的,請問這位大爺,你是要帶奴家去哪兒啊?”
“你猜!”
連翹笑得賊膩歪,一臉的討打樣兒。
“對不起,沒學過讀心術……”
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