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頭,一根頭髮絲,哪怕是她的一寸呼吸都只能是屬於他的。
看著她,他全身緊繃著,越發急躁,“連翹,看著我,老子讓你看著我——”
被他這麼一吼,連翹覺得心尖子上的血液都在噴火兒,一氣之下,那些壓抑了許久都沒有說出口的話就衝口而出。
“邢烈火,你別太過份。我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我招你了還是我惹你了,你得搞清楚,我不是你的囚犯,就算你不把我當你老婆,總得當我是一個人格健全的人吧?我好好的做飯給你吃,你吃飽喝足了就來找我茬?有你這樣做人的麼?從現在開始,我要跟你離婚~”
說完,趁他發怔的當兒,她一把推開他,頭也不回地就往外跑。
不管了,她什麼都不管了,管她什麼的狗屁條令條例,這個男人太特麼難琢磨了,她不知道哪一天就能觸到他的火氣,高興了對你好得讓你覺得自己是個寶兒,不高興了連奴隸都不如。
愛咋滴咋滴吧,神經病,她不愛伺候了——
可是,她那手剛一觸到餐廳的門把,整個人就被後面的一股大力摟得騰空而起。
很明顯,在火閻王的地盤上,她連垂死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媽的!
她也想罵人了,老天是不是專門整這麼一個男人來收拾她的?打又打不過,想給他講理?那男人純粹就是一個原始森林裡走出來的野獸,哪兒有理可講?
他還不爽了,他憑什麼露出那種受傷的表情?她還沒地兒叫屈呢!
大手一施力就將瘋了一樣反擊的女人鉗制住,邢烈火沒想那麼多,直接就將她抵在了門板上,低下頭看著她的眼睛,嗅著她身上那能讓他發瘋的一縷幽香味兒,腦子裡很怪異的閃過一種嗜血般的瘋狂。
很亂,很亂!
他只要一想到易紹天也抱過她,親過她,聞過她,他就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咬牙,切齒,他那涼涼的唇觸上她的,冷聲問:“連翹,我對你不好嗎?”
好?!好個屁啊!
冷哼一聲,連翹是個倔強的妞兒,一言不發地別過頭去,離他那能總能讓自個兒發顫的唇遠點兒。
彼此的呼吸交織著,時間在轉動,過了好半晌,兩個人都沒有再講話。
房間裡,死一般的寂靜。
良久……
赤紅著雙目,邢烈火一手把她摟得更緊,望著她,一直望著她,那唇瓣帶著熾烈的火焰就猛地落了下去,覆上了她的。而另一隻手抓著她的肩膀,撕扯之下居家服應身而落,狼狽地掉到了她的腳邊,布料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掀起唇微笑著,連翹軟軟地掛在他身上,兩隻腿兒被他粗魯的託了起來,後背抵在冰冷的門板上,她不反抗,不合作,連一聲兒驚呼都沒有。
他深吻著她的頸項,她的肩窩兒,看著那那白晃晃的嬌美小模樣兒,那妖嬈入骨的曲線兒,邢爺那眼睛更紅了,身上的燥熱刺激著他的大腦,喉結不斷滾動,飛快地扯開自己的褲子,他緊緊抱住她,噴火的滾燙抵在她那處柔軟,嗓子沙啞地吼,“連翹,你是我的!”
他環抱著她,望著她,眼裡,也只有她,那吻向下,又向上,突地叼住了她那一粒粉色的脂香,拉扯著,又放開,讓她更加水潤鮮豔。
向上,又向上,猛地堵著她的唇使勁兒的吻住,喉間喃喃。
“忍忍!”
鋼鐵一般的硬度,火焰一般的熱度,強烈地灌注讓他身體有些許刺激後的戰慄,送入一個頭,一咬牙再狠狠地全力灌注——
噗嗤……
靡靡之音後是瘋狂的末根而入,兩個人同時哼哼了出來,每一寸都緊貼在了一起。
那堵緊,那堵滿,那填充,是多麼的銷人魂兒!
好幾天沒有被肆虐過的地兒被他突然地擎開,連翹條件反射地一縮將他緊緊的包容,她是個挺敏感的妞兒,哪怕心裡再不情願,那身板兒卻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開始溫潤著,完全為他綻放開來。
“連翹!”喉間輕喚她的名字,他等不及她的適應,便開始前前後後的欺負著她那一處軟糯,那動作又大又猛,將她嬌小的身子骨按得死死的,又蠻橫地輕咬著她的耳朵,喘著粗氣兒追問:“我是誰,說我是誰?告訴我是誰在上你?!”
悶悶地輕哼,他也挺難受!
可被他弄得有些吃疼的連翹拼了命的咬住下唇,雙手揪住他的肩膀,半聲兒都不吭。
倔,軸,犟,這些詞兒都是形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