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在剛剛,她為了不給他做飯,討價還價,這麼一比較——
怒了,躁了,火了,他必須要做點兒什麼,要不然,他覺得自己一定會發瘋的……
他的表情太駭人了,還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委屈勁兒,讓原本不屑於解釋的連翹還是淡淡地開了口:“火哥,過去的事兒了,那時候年紀小,鑽牛角尖兒……”
“你是豬嗎?一個男人值得你這樣?”
邢烈火怒不可遏。
更怒的是,最後,這丫頭還被那個男人給甩了!
不可理喻。
這就是連翹的感受,她實在有些受不了他這樣的脾氣了,一會陰一會陽的,剛才吃飯的時候還好好的,轉眼之間就變了天兒,一急之下,她說話也有些軸性了,“喜歡一個人的時候,為他做點兒事有問題麼?那你跟易安然談戀愛的時候,就沒有為她做點啥?”
邢烈火冷笑一聲,那表情恨不得吞了她。
他怎麼可能?他壓根兒就沒有,他從來沒有過,他邢烈火需要為哪個女人做什麼麼?
在他的記憶裡,他跟易安然在一起的時候,整天一門心思的做男人該辦的事兒,胸懷國家大義,哪兒有心思兒女情長?每次都是易安然主動來找他,而他每次能分給她的時間不超過十分鐘,甚至於從來沒有帶她去吃過一頓飯,連手都沒牽過。
但是這些他都不屑於去解釋,更不屑告訴這個心思不在的女人。
換言之,她跟那個姓易的呢,可能除了最後一步,啥都幹過了。
腦子裡嗡嗡作響,邢烈火覺得自己肺都要氣炸了,他很想問她是不是還喜歡易紹天,還喜歡他的妹兒,但他一個大男人問不出這麼娘們兒的問題。
憋氣憋得額頭上的青筋直突突,他兩隻拳頭捏在一塊兒‘咯咯’直響。
氣,氣衝丹田!
終於,他忍不住那股子衝動了,一隻手迅速掐住她的脖子,另一隻手順勢抬起她的下巴,狠聲道:“連翹,你給老子看清楚,誰才是你的男人。”
“邢烈火,夠了!?發脾氣得有個限度!”
見他不分清紅皂白地就動粗,連翹也非常來氣,心裡抓狂不已,怎麼她就遇到這麼一個喜怒無常的男人了?
“受不了我了?!討厭我?”臉色黑得沒邊兒了,邢烈火那雙冷冽得比冰刺還尖銳的眼睛恨不得把她凌遲掉,“連翹,老子今兒非得搞死你,要不然你真不長記憶!”
他很生氣,很生氣。
他受不了這個女人心裡還裝著那個易紹天。
……
見這個男人一味的無理取鬧,連翹說話也不太客氣了,憑什麼他想作她就作?
“邢烈火,你究竟發什麼瘋了?”
“對,我就是瘋了!”
冷冷一聲怒哼,他不想再和她多說,索性把她打橫抱起就往門邊兒走,一邊兒走,滾燙的吻也隨之肆意落下——
這吻,讓連翹覺著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心,很揪,心,也很痛。
狠狠地別過頭,跟他使著勁兒的反抗。
“怎麼,老子親你不爽?”見她不住的偏頭,一副抵死不從的樣子,邢烈火更來氣兒,冷不丁的又補充了一句十分討打的話,“是想他來親你,還是想他來幹你?連翹,在我床上的時候,心裡總想著他吧?”
這男人怎麼會是這樣的?
一句一句的話刺得連翹遍體生寒,不過這樣情況下,她習慣性的冷靜了下來,她還能怎麼樣?男人要想征服一個女人,除了性還剩下什麼?
嬌小的身體縮了縮,眼睛一閉,由著他折騰,但立場還是沒有忘記表達:“邢烈火,我討厭你!”
低低的聲音,冷冷淡淡,沒有太多的憤怒,卻有太多的不在乎!
討厭?!
這話讓邢烈火那雙冰冷的眼睛裡,很快浮上一抹徹骨的涼意。
討厭就討厭吧,不討厭說不定連點兒地位都沒有,一轉頭忘記到了腦後!
“眼睛睜開,看著我!”一把鉗著她的下巴抬起來,他冷冷地說:“討厭我最好,那你喜歡的男人,老子一根指頭就能讓他消失?!”
“變態!”往後仰了仰,連翹避開與他對視。
她連看一眼他都煩躁的樣子,更讓邢爺那怒火中燒的心臟受不了。
他必須要,必須要親手敲碎她那點子心思,讓他徹底的弄明白歸屬問題,他的女人對於他來說,連國家疆土沒有任何區別,一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