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輕輕嬌喘著,乖順得讓他心尖尖都顫。
這是一場真正意義上的歡愛,忘我地,在理智與情感間極致的徘徊,每一次身體的戰慄,每一次面板的繃緊,都深深刻入彼此的神經,演繹著最動人的深情!
……
實事證明,辦這種事兒的確是個體力活兒,相當耗費體力,尤其是女人主導,那腰痠背痛,大汗淋漓,累了休息一會,再繼續,再累了再休息,一再繼續,反反覆覆折騰了不知道多久,才把事兒辦妥了。
而到這個時候,連翹累得都直接趴下了,小腦袋靠在他胸口只會不停的喘氣!
累!累!累!
三個累字表明瞭她的糾結心情,老實說,她以前壓根兒就沒有想過辦事兒是這麼累的,以前看這男人弄得挺容易的,呼哧呼哧的就來了,哪知道……
看來,女王也不是那麼容易做的!
運動過後,男人吃飽喝足,她可憐勁兒的直翻白眼,身體都要散架了,還得苦逼的打掃戰場。
好吧,誰讓他是傷員,他是大爺?
收拾完兩個人,她直接爬上病床靠在他胸口,打個呵欠,雙眼一睜就睡了過去,不過她不知道的是,那張小臉兒上始終帶著一絲濃濃的滿足……
嗜睡,嗜吃,是她一貫的特徵。
暖色的柔光下,懷裡的女人是如此的柔軟,邢烈火就那麼盯著她看,看著她緊閉的雙眼上輕顫的睫毛,心裡忖度著這是他的女人,她就在他的視線裡俏生生的存在著,如此自然地牽動著他的情緒。
她,這個小女人,到底有什麼魔力?
老實說,他也想不通。
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後,他才後知後覺的恍然大悟。
只能當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時才會出現這種狀況,佔有不是目的,給予她快樂才是終點。
而這種喜歡,並不因為她的模樣兒有多美,也不因為她情動的礀勢有多撩人,更不因為她床上功夫有多厲害,而是每當觸及她的發,望著她的身影,與她眼眸對視,就能失去理智,瘋狂得不像自己。
一心只想要她,親她,抱他,將她緊擁入懷,放在最接近心臟的地方,哪怕用世上最珍貴的東西交換,也絕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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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情卻有情。
同樣的軍區總醫院,那邊在翻雲覆雨,這邊的易安然卻度秒如年。
她在等待。
等待著黑夜更濃,等待著那個時間去看她的男人。
沒錯,她始終固執的認為,邢烈火是屬於她易安然一個人的,沒有任何人有資格搶走。
她靜靜的化著妝,面前是一面明晃晃的鏡子,她在臉上細細的描畫著,描了描眉,點了點唇彩,上了上眼影,而爾想了想又通通洗乾淨,這些都不是烈火喜歡的,他一直喜歡乾淨的女孩兒。
看著鏡子裡的女人慢慢的套上護士服,挽好頭髮,戴上護士帽,扣上口罩……
真好看!
多像一個漂亮的小護士啊,安然,你說烈火他會喜歡這樣子的你麼?
心裡有個聲音說,他會,他愛的一直是你。
她笑了!
她的人生從來都沒有完美過,而她也不是一個貪心的女人,經歷過太多的曲折和苦難後,她已經不在乎金錢,不在乎地位,不在乎權勢,她所有的嚮往只是那個男人,那個她渴望了很多年的男人,她渴望著,與他有一個溫馨的家庭,幸福的和他一起生活,有一個屬於他倆的孩子。
而達成這一切的前提,是她必須是完成組織交給的任務。
她是一個有耐性的女人,她可以等的,她相信事在人為,一定會有那一天的。
她一定能得到自由,然後像小鳥一樣的自由去飛翔,和自己愛的男人雙宿雙飛,為了這一刻,她甘心冒任何的風險。
弄好這一切,她望向窗外的夜色如墨,看向腕上不斷跳秒的時間,眼裡閃過一抹淡淡的清冷,有些苦澀,有些落寞,十根手指慢慢攥緊,掃過鏡子裡那個高挑的漂亮小護士,咧著嘴輕輕一笑。
“易安然,加油!”
……
醫院的走廊總是很長很長,入夜時分,當鞋跟在地面上敲擊出清脆的聲音時,聽上去讓人覺得詭異得發毛……
她知道,那間頂級首長專用的豪華高幹病房,一直都戒備森嚴,從樓道開始就有荷槍實彈的特種兵把守。
不過,她有辦法見到他。
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