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低啞著,粗喘著,“連翹,小妮兒,給我……趕緊的,老子不方便,要不然哪用得上你?”
“嗯。”
乖順地將粉唇上移,她輕輕吮上他的額頭,卻被他一把按下頭來,與他額頭相抵,彼此對視著。
臉靠得很近,近得呼吸可聞,近得她可以從他那雙幽黑的眸子裡看到自己泛著紅的臉蛋兒。
靜靜地,某種情緒在醞釀。
不管男人還是女人,動情時刻的樣子才是最美,在這隱忍而曖昧的空氣裡——
撲嗵,撲嗵,心,在跳動——
那緊奏而激動的節拍,同時顫動了兩個人的神經,在他的目光注視下,連翹那顆心被揪了起來,又落了下去,將她一向聰慧的頭腦武裝擊潰,然後混沌了,模糊了,遲緩了,愚笨了……
然後,忘記了——這兒是病房,而這個男人還是病人。
“小妮兒……”男人的眸色越發暗沉,帶著一種無法窺探的情緒,更像一種獨特的誘惑,或者說像一個容易讓人彌足深陷的漩渦,那大手更是肆無忌憚地輕撫上她的後背,嘴裡盅惑的低喃,“口是心非的女人,你也想的!”
“那有?”
“就有。”
“……你說有就有吧。”
此時此刻,兩個人摟著抱著在病床上還有閒功夫去糾結這種莫名其妙的問題是不是太傻?
呃……
好吧,連翹對此很無語。
黑眸微眯,邢烈火在她小嘴兒上啃了一口,忍不住輕啜了一口氣,像是隱忍到了極致,“連翹,趕緊的!”
“什麼?”連翹似笑非笑地眯著眼看他,促狹道。
裝,裝,裝——
“坐上來!”惱恨地啄上她的唇,深深淺淺地吻著,邢爺的強勢地又吸又吮,越發靈巧的舌頭勾著她的舌就是不放,托住她的小屁股,纏到自己的腰上。
這一糾纏,便如燎原之火。
一張床,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一個大,一個小,一個執坳,一個霸道,一個勇,一個倔,一個像俠,一個像匪,湊在一塊兒,還能演繹出什麼來呢?
不來一場疾風驟雨,山呼海嘯那不是暴殄天物麼?而兩個極品的床上戰爭,那必定又會是難得一遇的盛世巔峰!
那柔嫩若有似無地摩擦,那清晰的觸感,讓男人越來越難以忍受這種要命的撩拔,急得臉色都變了,嘴裡不停地讓她坐上去。
嘴裡的話來來去去,軟的,硬的,命令的,威脅的,各種語態都嘗試了一遍後,那個一直要求高高在上做指揮的連女王居然舀它毫無辦法。
好吧,一腦門兒的汗,她其實也蠻苦惱!
“慢一點,乖,別急!”
“對,就這樣,慢慢往下坐……”
“小東西,你就折磨我吧,”咬牙切齒的。
“……快點。”帶著央求的。
“妮兒,受不了……”無可奈何的。
女人軟軟的聲音越拖越長,男人粗重的喘息越來越重,一男一女越來越滾燙的身體,還有那越積越濃的**……這所有的一切,無不讓這種曖昧的氣氛將血脈賁張燃燒到了極致。
噝!嗯!哦!
低嘆淺吟,必會是人間最美的音符。
終於……
電流在迅速流竄,身體在輕輕顫慄,兩個人都不自覺地喟嘆出聲,享受著,狂歡著——
碰撞,渴望,燃燒。
一旦佔領疆土,英雄便有了發揮的餘地,不得不說連翹同志在還是相當有天賦的,那從片兒裡學來的功夫在多次歷練之後,嘆如今也是一日一日就精進了,動作溫柔又不失技巧還能顧著不弄痛他的傷口,那功夫已經是相當了得。
總而言之,邢爺這回真真是享受到了,氣喘著抵著她的額頭,又舒服又鬱結地問,“小妮兒,小妖精,給老子哪學的這些個勾引男人的玩意兒?!”
“……嗯,舒服麼?”
“舒服。”
“還有更舒服的,你要不要?”
“……要。”
一聲**的悶悶低吟。
他,甘願被她引領,甘願沉溺在她的溫柔鄉里——
這個禍害,這個妖精!
“小妮兒,吻我……”
“火哥!”緊緊勾著他脖子,連翹俯下身吻住她的唇,狠狠地吻,拼命地吻。
“妮妮,叫我的名字……”
“邢,烈,火……”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