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小清新般的感傷的話,那麼現在,蔣玉成只覺得自己的內心,彷彿是被一把三稜軍刺給狠狠地捅了一刀,鮮血如噴泉般湧了出來···
“玉成哥,你醒了啊?”
“誒?!啊···”
只見小琪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坐了起來——蔣玉成的思緒也暫時被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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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過來了?沒見過你這麼不要命的···”
同樣穿著白大褂的護士,一邊給蔣玉成換吊瓶,一邊絮絮叨叨地數落他,“受傷了居然還不去醫院,知道有多危險嗎?!”
“啊,這個···”蔣玉成有些不好意思,“我當時以為自己只受了點皮肉傷···”
“皮肉傷?”護士瞪了他一眼,“皮肉傷能失血失到休克?就你這傷口,趕緊去包紮的話本來啥事沒有。你這一折騰可好,沒事也給拖得有事了。”
經過護士的一番介紹,蔣玉成才明白,自己昨天晚上受的傷,根本就不是什麼“皮肉傷”——因為被刀子刺入了胳膊的靜脈裡面,所以自己是一直處在緩慢地失血狀態。如果當時直接去醫院治療的話,那麼他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可是自己卻硬撐什麼男子漢氣概,要回去自己包紮。
東北人民大學的校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蔣玉成一瘸一拐晃晃悠悠地走了快四十分鐘才走回家。於是自己的血也像大姨媽一樣,在這四十分鐘的時間裡,哩哩啦啦灑了一路。當他回家的時候,整個人已經出現了失血xing休克的症狀···
“回去好好謝謝這兩個女孩子吧。”護士指了指珊珊和小琪,對蔣玉成說道,“幸好她們兩個把你送到了醫院——要是再晚一步,你就救不過來了。”
原來不只是小琪,就連珊珊,也為了自己主動地開啟了“結界”?也就是說,自己這個名不符實,硬裝男子漢的“哥哥”,最後是憑藉了小琪和珊珊兩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才僥倖撿回一條命的?
“人家把你送到醫院,”護士繼續說著讓蔣玉成無比震驚的事實,“然後一人給你輸了400cc的血——也得虧了你們血型一樣,本地血庫正缺血呢,調也來不及···”(注1)
蔣玉成似乎發現,妹妹的臉sè看起來比平常還要蒼白,那稀薄的肌膚好像也變成了半透明的樣子。就算是蔣玉成這樣名不符實的“哥哥”,也是很清楚自家妹妹的身體素質的。韓影珊倒還算不上是“體弱多病”,但是起碼她的體質可是大大低於16歲女孩的平均水平的···小琪跟珊珊,明明都是跟自己沒有血緣關係的少女——可是自己的身體裡面,如今卻流淌著她們的血液。
蔣玉成不知道自己說什麼好。也許是因為自己的大腦缺血,思維有些過於遲緩了吧,從他嘴裡面吐出來的都是些常識一般的話語來——即使在他自己看來,也有點過於貧乏和缺乏表現力了:
“那個···真是···太感謝你們了···小琪,還有珊珊···”
“沒關係的···”小琪還是一如既往地溫柔,“···倒不如說,能夠在玉成哥最需要的時候幫到你,我是真的很高興的。”
珊珊倒是沒說什麼——她只是走到了蔣玉成的身邊,抓住了蔣玉成的胳膊。蔣玉成能感受到,自己的妹妹正十分用力地抓著自己的手,就好像是生怕自己下一刻就消失一樣···
注1:本位面內地最低獻血年齡為18歲,此處稍作調整(本位面香港為16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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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血與淚
ps:之前說過“一卷黑一人”,第二個要黑的作者出場了(不是某中槍帝)···
“呦!醒了啊,蔣玉成同學?”
這個時候,一個青年搖搖晃晃地走進了病房——此人身體粗壯,肚子發福,一副五大三粗的模樣。他的胳膊上印著龍紋的刺青,染成雜sè的頭髮像猩猩中間高高拱起——正像是東北的工業衰敗地區,那些地痞流氓的標準形象。
“······”
蔣玉成心裡頓時一陣緊張,胃開始攪擰起來了,自己當初在保研路上的恐懼感十分熟悉地重新浮現——這人怎麼看怎麼像是那個人渣的同夥,現在找到醫院來秋後算賬了···
“玉成哥···”小琪整個人都向後退去,握住了蔣玉成的胳膊。而珊珊呢,則從蔣玉成的右手邊,直接躲到了蔣玉成的身後——就像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見到蔣玉成之後躲到母親身後那樣···
蔣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