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可能是因為才300年,當初那一批結仇的長輩們還記著呢。”這大概就是得罪長壽種族的慘烈之處吧。它們的恩怨總是會過分的細水長流。
宗像禮司用十分困擾的聲音說:“不清楚你們那邊的記錄如何,但我的家族中除了對蒙太古相關的簡單告誡外,有關當年恩怨從何而起的記錄已經全部無法查詢了。沒有頭緒的確很麻煩,但我想我們或許可以有更快捷一點的方式。”
螢丸:“?”
宗像禮司:“我們的結合會是一個強有力的向好訊號。我相信這對我們雙方都是有利的轉變。”
“你現在是在向我求婚?”
“如果你希望的話。”
事實上,和聰明人打交道總是更方便快捷的。
眼見宗像禮司帶著自己不帶半分猶豫停頓,徑直拐彎或上樓順利找到牧師——並且明顯是得到了什麼提前命令,根本沒有睡著的牧師在他們敲門的那一刻就很快的開啟了房門,向螢丸和宗像禮司各行一禮。
肩膀上的小鳥突然蹦了幾下,用喙來輕輕啄他。螢丸在安徒生難得的大動作下注意到擺在一側桌面上的幾根白色細蠟燭。
……
好吧,雖然用是為王子和公主這趟旅程準備的也可以解釋得過去,不過螢丸還是感覺其中存在著蓄謀已久的氣息。
在宗像禮司三言兩語和牧師交談過後,螢丸接過本應該義正言辭衝他們怒斥的牧師笑眯眯遞過來的細蠟燭,扭頭看向同樣手持一根點燃的蠟燭的宗像禮司。
“你當初落海真的是無意的嗎?”
螢丸非常認真的發問。這個問題的答案關係到他還需不需要為自己當時自帶的暴風雨buff掀翻這個人感到愧疚。
蠟燭橘紅色的火焰躍動著,映在宗像禮司眼中成為閃閃發亮的光點。
“你說呢?”宗像禮司並沒有直接的回答。
“哦,那好吧。”螢丸從善如流,“希望你對著國行也可以說得出這句話來。”
他們兩個將手中的細蠟燭先後匯聚到燭臺中最主要的蠟燭上,這意味著兩個人同心合一,連線在一起,重新成為一個整體。
而就在這兩簇火苗匯聚成一團更大的火焰的下一刻,整個房間——不,應該是整艘船,幅度不小的突然傾斜了一下。
“你最好快點想一下措辭。”因為感覺儀式已經差不多完成,心底大石放下異常輕鬆的螢丸推開門遠眺,果然,海天交接的地方已經出現了隱隱的光芒——太陽快要升起來了。這估計是一直關注著事態進展的明石發出的最後通牒。
側身回望過來,那雙為預見到的自由與迴歸而熠熠生輝的綠眸應該就是宗像禮司意識混沌前最後的視覺殘留。
下一秒,海水淹沒一切。
【作者有話說】
尼祿祭無限池,大家加油肝吖!
這周帶的崽崽比賽贏了,我依然水著。下一週並沒有輪空的賽程於是……又是爆肝的一週。
世界晚安,補作業去了。
這是王的男人(33)
◎你的故事?不,是你的故事。◎
那是一個晴朗的午後。花園周邊綠蔭相接, 身量高大的植株們毫不客氣的不僅遮蔽了來去出去的小徑,還掩蓋了小半個天穹,讓這中間被設計師特意流出來的空間得以擁有失落的秘密之地般僻靜神秘的氣氛——陽光是凝固的, 風是靜止的, 彷彿鐘錶上最長的那根指標停止了旋轉,為其駐足。
“很好看嗎?”公主問螢丸。
螢丸是在下午有點無所事事的閒逛中逛到這處小秘境中來的,而正在他感嘆著美景時, 瑪修從另一條小徑走進。可能是過於放鬆,也可能是這蔥蔥蘢蘢的綠意不光遮蔽了視線同時還矇蔽了感知, 螢丸完全沒能提前感知到瑪修氣息的接近。
瑪修那邊想來也並沒有提前察覺螢丸的在場。
這意料之外的相遇讓雙方都先驚訝了一瞬, 隨即似乎是本著不能讓氣氛太沉默的社交原則,公主先丟擲了一個問題作為交談的開端。
話說出口之前,還先飛快地抿了抿嘴。瑪修的這個小動作被動態視力極佳的刀劍付喪神敏銳捕捉, 讓螢丸不禁去猜難道他和目前公主狀態的瑪修的親密度還沒刷上去, 才會讓少女依舊對跟他主動展開話題持有未消去的踟躇心理?他自覺地自己不是一個看起來沒什麼親和力的人啊。
“很好看。”螢丸非常爽快地答道。
“不會覺得毫無特色,稍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