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若在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只有久闖情關的人,才能領會出這句詩的意義,初闖情關者豈能體會?
愛情的雋永,在於靈肉交融,也在於心靈的契合。
男人和女人的最大不同,在於男人因欲而愛,女人則因愛而欲,所以許多智者常會說:
“男人是用性器官思考的動物。”的確有幾分道理。
歡喜閣的喜娘說得好:男人,往往把腦袋放在褲襠裡。
這句話或許也能算是真理吧!否則不會有八十二歲的老翁,還想娶一個二十六歲的美女為妻了。
JZ※※※時間,在燃燒的燭火裡,慢慢的流逝。
短廊上的三個女人,各自想著心事,沒有一個人說出一句話,似乎都在享受著這份寧靜。
也不知過了多久,人影閃現,一個忍者出現在石階前不遠的草地上。
他跪在地上,沉聲道:“稟告主人,華山派何大俠來到怡園大廳,要求見少主。”
服部玉子從沉思中醒過來,隨意的揮了下手,道:“我知道了,你去吧。”
那個忍者行了個禮,轉身躡行而去,很快便消失了身影。
服部玉子回頭道:“春子,把我的襪子拿來,順便把炭火熄了。”
田中春子轉身奔回和室。
服部玉子坐在短廊上,把木屐脫在石階上,摸著自己的一雙秀足,看著腳指甲上塗著的一層蔻丹,心裡想著金玄白臨去前說的那句話。
她的臉頰莫名其妙的起了一層紅暈,側首問道:“麗子,我的腳,真的好看嗎?”
松島麗子蹲在她的旁邊,仔細的端詳了一下,點頭道:“玉子小姐的腳,美極了。”
她看到服部玉子開心得笑了,又補了一句:“難怪少主喜歡得不得了,要特意的讚美禰。”
服部玉子眼波一轉,道:“麗子,禰站起來,讓我看看禰的腳。”
松島麗子有些難為情,道:“玉子小姐,不要吧?”
話雖這麼說,她還是緩緩的站起。
服部玉子道:“禰把裙子拉起來。”
松島麗子有些害羞的拉起了裙子,露出一雙秀足。服部玉子看了一下,道:“少主有沒有說過,禰的腳也很漂亮?”
松島麗子搖了搖頭,道:“他沒罵我就不錯了,怎會讚美我?”
田中春子拎著一雙羅襪走出和室,見到她們在互看雙腳,有些錯愕,服部玉子嫣然一笑,道:“春子,幫我把鞋襪穿上,我要去見何叔了。”
田中春子應了一聲,蹲在服部玉子身旁,替她穿上羅襪,套上絲履,動作極為輕巧小心,似乎唯恐傷到了她那秀美的玉足。
服部玉子吩咐道:“麗子,禰帶幾個丫環到那間大房裡,幫白蓮她們梳洗打扮一下,若是遇到張大人他們,千萬記住要把巧雲和瓊花兩個人的梳攏費用拿下來。”
她站了起來,整理一下衣裙,繼續道:“如果朱公子他們要替巧雲和瓊花贖身,還是比照白蓮她們一樣的價錢,知道嗎?”
松島麗子笑著道:“玉子小姐,禰的算盤真是會打,算得太精了。”
服部玉子輕嘆一口氣,道:“少主這個侯爺的頭銜,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吧,也不曉得能做多久,如果不趁他現在和東廠、錦衣衛的關係搞得這麼好,多弄點錢,以後該怎麼辦?”
松島麗子道:“小姐說得極是。”
服部玉子道:“南京那邊的人,這幾天就會撤回來了,四五百人的開銷有多大啊!如今少主又逼著我解散血影盟,以後該如何養活這些人?都該要趁早計劃才行,不然到時候靠著一座天香樓和煙雨閣,還有一間客棧,一間茶樓,賺的錢還不夠他們吃飯。”
松島麗子見到她輕皺眉頭,問道:“上回少主不是說要開個賭場,還要開間當鋪、車行、鏢局什麼的?”
服部玉子一笑,道:“那只是一時說著好玩的,其實就算要做這些生意,也不是三兩下就能做成的。”
她心念一動,道:“不過太湖裡有許多出產,如今既然太湖王都成了少主的手下,說不定從南京撤回來的忍者可以進入太湖發展,這事我會跟少主提一提。我想,到時候由冰兒妹妹主控一切,倒也是順理成章的事。”
松島麗子道:“小姐這個主意很好,只可惜太湖水寨在蘇州城裡的產業那麼多,少主沒能接收下來,不然就不必發愁了。”
服部玉子道:“這怎麼可以?那些產業都劃歸柳姨管理,柳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