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頂起來的臺柱子。
其實大爺朱存厚也是昨天聽了歡兒不見的訊息,連夜從外縣趕回來的,似乎對於這個侄兒相當親厚。聽說,他作為朱家長子。偏偏膝下無子,只有一雙女兒。二爺家的這個兒子歡兒。正經是朱家的長孫呢。
說是長孫,可是這位歡兒小朋友似乎並沒有得到應有的寵溺,因為全家人都太忙了。歡兒只有六歲,但平時連爹孃的面都挺少見著,都是由家裡的下人們帶著玩耍,最長的時候,甚至十天半月都見不到孃親的面。
“既然如此,家中又是如何得知小公子不見了呢?”聽到這裡,聶秋遠忍不住插了一句。
“是因為,我們收到了綁匪的一張字條,上面說,歡兒在他們手中……”
“哦?字條現在何處?”
二爺朱存儉從袖中掏出一張白紙,遞給聶秋遠:“就是這張字條!”
聶秋遠將字條開啟來,仔細地看了看,皺起了眉頭。然後,他將字條轉手遞給了駱大春,一邊問道:“字條是誰送來的,未能查明麼?”
朱存儉道:“接下紙條的是小徒秀松,他沒有留心送信人的模樣。”
這時,剛剛在前頭引路的眉清目秀的少年上前一步,說道:“是小的糊塗,當時只接下了字條,未曾留心,就給老爺送過來了。若是當時看清楚了,定然也就能夠順藤摸瓜……”
話未說完,一直未開口的大爺便打斷道:“秀松,怨不得你。家中每日這麼多信件字條,哪裡能夠一個個都記住。”
朱存厚說的倒是句公道話。畢竟是商賈之家,每天不停地有人送各種資訊來,洽談生意的,商量事務的,交錢的,要賬的,要是個個都能記住,那可就是活神仙了。
不過我還是驚訝了一下子,原本以為剩在廳堂中的已經都是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