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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部分

天,或許我看不到今年聖誕節的聖誕樹,但那又算得了什麼呢?我不希望自己臨死之前,還有對一群戰士們的悔恨……”

“……我會一直戰鬥下去,就像我曾經做的那樣戰鬥”

漢默將軍的眼眶中充滿淚花,他身旁的醫護人員害怕他再度暈厥過去,身上依然插著針頭,鏡頭前,這個原本應該風燭殘年的老傢伙正在用他的方式和美國政府戰鬥。

政客們的骯髒心動,華爾街對石油的飢渴,一個地球養活一個國家中的少數權貴,這樣的日子,他受夠了。

戰士們是工具,但他不希望成為華爾街的工具,他們是美利堅合眾國的戰士,僅此而已,也的確只有僅此而已。

……

“這個老傢伙看來鬥志十足……”

華盛頓廣場上的雷動,從加州德州,延續了他們的光榮傳統,老兵們的精神可從來沒有消退過,那些在貧民街區撿拾垃圾販賣的老傢伙們眼神中陡然之間綻放出來的光彩,卻也並不輸給在張家大院正在搓麻將的這群老頭兒。

一支菸嫋嫋燒起。

過去的日子如何已經越發地不重要了,但此時此刻,巴拿馬的軍事基地中,辛裡奇很清楚他的處境如何,中情局的人是不會放過他的,他甚至有過一個叛逃的念頭,或許將來他會進北卡大監獄,又或許其他什麼,但是不管怎麼說,他的恩師漢默。裡克爾的身姿確實是激勵著他。

他的父親有猶太人的血統,也在越南戰場上鏖戰過。

不論將來人如何評價當初的選擇,但他心中很清楚,正如漢默將軍所說的那樣,他的父親是個戰士,也僅此而已,只是一個warrior而已。

別無他求。

他希望自己有一天,臨死之前,也能夠捧著星條旗,然後蓋上,然後安然熟睡。

有所決斷吧

……

“黑奸大統領閣下,有得忙了。”

在巴西亞馬遜叢林中的一處建築中,巫行雲正在除錯身上的外金屬骨骼,這些合成材料的重量只有鋼鐵的二十分之一,但是堅硬韌性卻是十倍都不止。

“總大將,要早做決斷”

巫行雲剛剛收聲,一人突然聲音冒了出來,黑暗的屋子中,燈火幽然,若不是有人出聲,恐怕誰也不知道這裡還有人。

這時候,一個巨漢從黑暗中走了出來,雙目如電掃過群雄,這一塊屋子中,到處都是血肉,殘肢斷臂,血水不斷滲透進入地板之內。

正在打掃的一群混血兒眼神惶恐,始終不敢抬頭看去。

身高已經達到一米九三的張賁形象越發的彪悍,因為來了南美洲,沒有地方收拾形象,他的鬍鬚也越發地長了。

雖然不至於如虯髯客一般,卻也是虎鬚倒張,一開口便是嗡嗡嗡作響的震盪,讓人覺得氣勢逼人。

身旁站著一個高小半個頭的另一巨漢,捧著戰刀,也不說話,正是來到南美做特別行動的關山。

先頭說話的一人,乃是金沙江槍王楊波,他腰間有兩把銀色九二快槍,身上肌肉雖然不至於和張賁等人一般誇張,可是十分勻稱,說話之後,便默不作聲。

關山見張賁並不說話,於是問道:“總司令,有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說說看。”

關山男的說話,但他一旦開口,必定是直指本心。

巫行雲身為第一戰刀,早有和關山一較高下的心思,見關山開口,他也停止了手上的活計,只管擦拭著金屬表面,腰間一柄三尺戰刀落地,貼著小腿外側鏘的一聲入鞘。

張賁的沉悶聲音就像是牛皮大鼓陡然砸出來的洪亮。

腰間是一條特製的皮帶,九七式迷彩服略有犀利,腳上的戰靴顏色暗淡,興許是剛剛見了血,踩一腳都是會帶著粘液起來,上面紅的白的雜亂無章。

到處都是在乾嘔小聲偷哭的混血兒。

本地的一群洪門大佬都是沒有敢跟過來的,來的,都是號稱見過血最能打的雙花紅棍,可眼瞧著這裡的動靜,完全和他們不是一個路數,也不是一個級別,這生生死死就算見得多,可沒見過這樣瘋狂的。

人命不值錢的事情見的多了,甚至是多了去了,可這樣不要命的,不太多。

“朝廷醉翁之意不在酒,尚老闆明著脫離了京城,暗地裡依然是一員巨頭,如今形勢大好,美國人既然陷入了內外問題,想要染指南美,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倒不如做個順水推舟的人情,先將局面開啟,到時候不論如何緊張滾利,都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