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催促道:“你們去其他幾峰看看吧,這一次他們來勢洶洶,想來一處都沒放過,你們前去支援一二。重點是弟子山,那裡都是門派的未來。”
三人應了聲是,御劍而去,先去解了弟子山的圍,而後一峰峰過去,肅清了所有來犯的域外天魔,只是不能再如主峰上那般漂亮了,域外天魔中,多有見機不好,脫身而去的。
這一番下來,最後倒算是弟子山的狀況最好,想是域外天魔有備而來,針對各峰的情況派出了原以為可以碾壓的力量,主峰尚且不論,弟子山的戰陣卻是完全出乎了他們的預料,非但穩穩地接住了他們得攻擊,還多有反攻。
又因任冉他們接應及時,各峰算下來,損失皆是不大。
善後的事一一安排下去,傅石又開始組織營救其它門派的人手。
果然,不過片刻就有五符宗透過玉圭傳音求救,接著其它各個門派的求救之音接二連三傳來,整個東天界告急!
“先近後遠!”
傅石決斷得很快,然而這並沒有什麼用,他們趕到的前幾個宗門還好,總算解救了出來,再往後,基本就沒有什麼門派倖存了,整個東天界突然之間就失去了大半壁江山。
值得一提的是,先前跟著任冉他們回去天劍門的那十幾位元嬰修士在這種東奔西走的解救中表現極佳,而不知是不是受這十幾位所觸發,後來那些失去了宗門的修士都默默地加入了其中,及至最後救無可救,大家各回宗門之時,天劍門後面竟跟了有數百個其它各門各派的修士,其中元嬰期就有百十個,甚至連化神期都有數個。
這些修士究竟如何安置?
那些結丹期的還好說,這百十個元嬰、化神修士的處理當真相當棘手。
只是十幾個還好,天劍門還不差那十幾個護法又或客卿長老的位置,就算他們本身不是劍修,也不算太要緊,劍修仍是天劍門的主流就是。
可如今這百十個人一起來,人數立刻就超過了天劍門本有的護法、長老數目。
再說,這百十個人,良莠不齊,功法各別,昔日任冉他們參加壺中界試煉時曾有人戲言他們天劍門要改作天陣門、天符門,難道竟一語成箴不成!
這些人並進來又該如何管理?
尤其那幾個化神修士,至少也得給個長老當當,萬一他們就此指手畫腳,他們是聽的好,還是不聽的好?
鵲巢鳩佔、反客為主什麼的,不得不防。
可他們宗門被毀,再無存身之處,誠心誠意投奔他們天劍門而來,他們又豈有將其拒之門外的道理?
如今這東天界,無有宗門的庇護,散修唯有深入簡出,苟且偷生,這是絕大多數人都不願意的,何況這些人原就在門派中安逸慣了的。
與此同時那些跟隨而來的修士們也在悄悄討論,估算自己該被如何安置。
雖說他們的境界擺在這裡,但天劍門一向是東天界的龍頭老大,他們此刻又是投奔而來,這就很難說了。
他們首先問了那十幾個元嬰修士。
這些元嬰修士以凌曉為首,紛紛側目,微含鄙夷道:“我們受任冉、任歌大恩,苟得餘生,這剩下的日子只管竭盡所能,報其萬一就是,哪裡需要什麼安置,又豈敢生別的什麼念頭!”
今天目睹他們三人結陣殺化神如砍瓜切菜般的神威,他們心中更加感念任冉、任歌當日手下留情留得了他們的性命,如今便只剩下肝腦塗地、以報萬一的心思罷了,哪還有一點什麼別的念頭。
而眼前這些修士,又哪一個不是為人所救,苟得殘生?
不思報恩,反在這裡糾結自己會有何待遇,這等苟且營營,實在為他們所不齒!
當然,他們會這樣想這與他們之前一直為域外天魔所控也有關,那種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人操控著為惡的經歷,當真生不如死,一旦逃出生天,真正再世為人!
但今天被救的這些人感觸顯然沒有他們這般深,甚至有人疑道:“任冉和任歌是誰?”
天劍門門主倒是姓任,但他只有任穎一個女兒而已,再剩下這兩年風頭正健的就只有傅石了,任冉和任歌這兩個名字,還真沒有多少人聽說過。
好在總歸有人知道的,那是一個煉器大師,告訴問的人說:“就是那個三才陣中,與傅石一起的那對兄妹,妹妹使一把黑弓,哥哥使一把黑劍,那黑弓和黑劍的材料相當詭異,似並非本界之物。”
“是他們兩個!”
眾人頓時恍然大悟,如果是指這兩個人的話,那麼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