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翼間,也有了呼吸浮動……
“謝謝三位公子,謝謝三位公子救我家少爺……”小童磕頭道謝,阮先生不屑的撇了撇嘴角。
天涼見那公子未醒,急忙道:“你們可是入了宮,這蠱毒又是在哪裡中的,是何緣由向你們下這蠱?”
小童哭訴:“我與公子途徑這小鎮,誰料這南詔竟突然要每鎮供出一男子送入宮內,我們也不知是何事,公子便被當地鎮民五花大綁送入了詔都,我一路偷偷隨著想偷入南詔宮內,可著實尋不著辦法,只好在宮門前生生守著……當我守到第三天時發現公子與一些屍體被放扔了出來要入焚化池,我趁那些守衛放鬆之下,偷偷在那群屍體中,把公子抬了回來,誰料回了這陣子,不但沒有人為我們醫治,那些鎮民們還將昏迷的公子與我綁起來,扔到這城郊之外,立下了禁牌不說,還封了郊門……”
相傳,南詔皇室,熱衷於研蠱,害人的,瘋人的,治人的,控人的……無論哪一種蠱毒,都極為的沉迷,甚是不惜抓百姓以實驗之。
平日裡,不會這麼張揚,但聽聞最近,皇室竟開始定期向各城各鎮索要沒有中過蠱毒的乾淨人士入宮,以供研究。
鎮民們自然都知曉這索人是為何事,所以這一對外地來的公子與書童,便成為了替罪羔羊。
南詔皇室靠狠毒高超的蠱術獨裁,這個眾所周知,只是到此才知,原來這南詔皇室,如此的慘無人道。
“暴政”,小包子在旁低言總結,“遲早失國。”
“害人”,天涼也模仿兒子總結,“遲早喪命。”
阮先生與君包子同時無語目光砸過去……
同樣是總結,深度和級別也差的太多了。
厲將軍含蓄一咳,轉頭看那方躺著的人好似醒了,便要上前問話,包子刻意伸手擋了一擋,搖頭示意就站在這裡不要靠前了。
天涼道:“醒了麼?”
那公子睜開眼,躺著還不能動,疲憊道:“多謝……謝幾位公子相救。”
“我只打聽一句”,天涼沉下眉眼,“那詔都皇宮在研治什麼蠱毒,你可知曉?”
那位公子陡然瞳孔放大,遍佈驚恐的顫著嗓音道:“蛇……天狗……龐大的動物……他們吃了很多中蠱活下的人……連骨帶血的嚼碎……好駭人……如此……可怕……幸而我……裝死……才逃過一劫……我……”
天涼唇抿起,面色一觫,是獸寵!
263越來越天才
【263越來越天才】
這位公子言語斷斷續續,但他們幾人,也都聽懂了。
特別是小包子,在聽到這些話時,臉色大變!
“天狗!”
包子一把拽住了天涼的手,小手極緊張的握著,“娘,琅邪宮內,有一隻天狗神獸!”
天涼心一寒,心起不祥,薄唇抿起,立刻吩咐,“我們必須加快速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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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邪山南山入口處在南詔雲鎮附近,不用繞至詔都皇城而過,如此一來,減少了不少危險,他們可加快行程直接儘快趕往琅邪宮。
阮美人雖對那兩人醫治不屑,但對那馬匹醫治時卻是體貼,細心檢查了好幾遍後,才終於上了馬吩咐開始啟程了。
至於那位小童跪求稍他們一程時,阮先生秉承著髒他手的人一律滅之的信條,險些一招把他們全給擊死,幸而被天涼攔下了,沒加理會便行車走了。
馬車上,天涼瞪他道,“都下手救人了,卻還要殺他們,你也不嫌累。”
阮美人哼:“真以為他們能活命?”
“什麼意思?”天涼微詫,掀開布簾回頭看了一眼。
果然看見那後方兩人橫陳在路上,容顏全黑,面目猙獰,如同僵化的黑石直躺著一動不動……
原來這阮先生,根本沒救他們的意思,不過是給了那兩人些可以呼吸言語的時間,讓她回話罷了。
“孃親,那位公子胸中已空,祛蠱也將亡,那位小哥哥即使救了,也是留在那公子身前不走,再染蠱毒的。”
包子解釋著,阮先生摸了摸他的手,輕笑一聲誇獎,“你這孩子領悟力倒是高,可與圻暄幼時相媲。”
“阮先生,與圻暄幼時便識得?”天涼趁機發問。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阮美人挑起水眸眼,望她低語,“他不願向你說,那我自然也不會透漏半分,你若是著急,就怪自己不夠資格令他傾告全部好了……”
阮美人涼薄一笑,“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