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接著道:“我聽說一陽指有九品境界,一品最高,敢問大師練到了幾品境界?若是到了一品境界又會如何?大師可有把握練到一品境界?”
本因聽完林明的話,低頭沉思,半響,抬起頭來,道:“貧僧自家武學還未練到精深之處,竟然又貪圖別家武學,讓林施主見笑了。”
其實林明不過是將原著中枯榮大師的話說了一遍罷了。
本因道:“明王遠來辛苦,待敝寺設齋接風。”這麼說,自是拒絕大輪明王的所求了。
此時鳩摩智心裡是恨死林明瞭,第一次想要顯露佛學,先發制人,被林明破壞了。第二次拿出少林七十二絕技,以利相誘,又被林明破壞了。雖然林明知道鳩摩智一定不會成功,但鳩摩智自己不知道呀。
他現在恨不得將林明千刀萬剮。
不過,他就算心裡再憤恨也不會在這裡動手,甚至在神色上都不會表現出來。只得長嘆一聲,說道:“都是小偽當年多這一句嘴的不好,否則慕容先生人都死了,這六脈神劍經求不求得到手,又有何分別?小僧今日狂妄,說一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言語,這六脈神劍的劍法,要是真如慕容先生所說的那麼精奧,只怕貴寺雖有圖譜,卻也無人得能練成倘若有人練成,那麼這路劍法,未必便如慕容先生所猜想的神妙”
枯榮大師道:“老衲心有疑竇,要嚮明王請教”
鳩摩智道:“不敢”枯榮大師道:“敝寺藏有六脈神劍經一事,縱是我段氏的俗家子弟亦不得知,慕容先生卻從何上聽來?”
鳩摩智道:“慕容先生於天下武學,所知十分淵博,各門各派的秘技武功,往往連本派掌門人亦所不知的,慕容先生卻瞭如指掌。姑;蘇慕容那‘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八字,便由此而來。但慕容先生於大理段氏一陽指與六脈神劍的秘奧,卻始終未能得窺門徑,生平耿耿,遺恨而終。”
本因方丈道:“我師叔十餘年未見外客,明王是當世高僧,我師叔這才破例延見。明王請。”說著站起身來,示意送客。
鳩摩智卻不站起,緩緩的道:“六脈神劍經既只徒具虛名,無裨實用,貴寺又何必如此重視?以致傷了天龍寺與大輪寺的和氣,傷了大理國和吐蕃國的邦交。”
他這是以兵戎相見威脅了,吐蕃也是人人信佛法,與大理相似,若是鳩摩智去鼓動吐蕃國王兵發大理,多半會成。
枯榮大師道:“明王既堅要此經,老衲等又何敢吝惜?明王願以少林寺七十二門絕技交換,敝寺不敢拜領。明王既已精通少林七十二絕技,復又精擅大雪山大輪寺武功,料來當世已無敵手。”
鳩摩智雙手合什,道:“大師之意,是要小僧出手獻醜?”
枯榮大師道:“明王言道,敝寺的六脈神劍經徒具虛名,不切實用。我們便以六脈神劍,領教明王幾手高招。倘若確如明王所去,這路劍法徒具虛名,不切實用,那又何足珍貴?明王儘管將劍經取去便了。”
枯榮大師這話確實讓鳩摩智誤會為他們幾人都回六脈神劍了,態度更加恭謹了:“諸位高僧肯顯示神劍絕藝,令小僧大開眼界,幸何如之。”
本因方丈道:“明王用何兵刃,請取出來吧。”
鳩摩智雙手一擊,門外走進一名高大漢子。鳩摩智說了幾句番話,那漢子點頭答應,到門外的箱子中取過一束藏香,交了給鳩摩智,倒退著出門。
林明見鳩摩智讓人拿出香,知道這是要開打了,暗道一聲:”終於要開打了,怎麼那麼多廢話呀,你打完了把段譽擒走,哥才有藉口去蘇州呀,琅嬛玉洞和還施水閣還有好多秘籍等著哥去取呢,哥可是還有任務呢。
只見鳩摩智左手拈了一枝藏香,右手取過地下的一些木屑,輕輕捏緊,將藏香插在木屑之中。如此一連插了六枝藏香,併成一列,每枝藏香間相距約一尺。鳩摩智盤膝坐在香後,隔著五尺左右,突擊雙掌搓板了幾搓,向外揮出,六根香頭一亮,同時點燃了。這六枝藏香頭上都有火藥,鳩摩智並非以內力點香,乃是以內力磨擦火藥,使之燒著香頭。
藏香所生煙氣作碧綠之色,六條筆直的綠線嫋嫋升起。鳩摩智雙掌如抱圓球,內力運出,六道碧煙慢慢向外彎曲,分別指著枯榮、本觀、本相、本因、本參、保定帝六人。這是鳩摩智自創絕學“火焰刀”
本因六人以六脈神劍擋住火焰刀,又還擊回去,來來回回,雙方几十招已過。段譽在枯榮大師旁邊自觀自學,林明也沒閒著,結合著場中的打鬥,與記憶中的劍譜一一印證,總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