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走路都不穩。”
我笑著回覆:“那才叫真愛,你不懂。”王嬌問我兩個男的怎麼睡覺,我心想她這種慾女還算單純。就讓她問男友,我也不知道。
某天晚上,我正在牽著金蛋出去遛達,看著金蛋追著一條拉布拉多母狗嗅個沒完,那狗的主人是個年輕女孩。生怕自己家的狗被金蛋騎上,死命拉著。我在旁邊看著偷笑時,手機響起,是劉佳的號碼,接通後就聽到他在哭泣:“田老闆。你回泰國了嗎?”
我回答沒錯,因為你打的是我泰國的號碼。他又問:“有那種能讓人迅速交上好運的佛牌嗎?”
“誰要請?”我問。
劉佳說:“是我親愛的……他、他進去了!”我連忙問怎麼回事,原來那個王哥自從中了劉佳的情降以後,幾乎天天和他膩在一起,對女人都沒興趣,只喜歡劉佳,兩人經常去賓館開房過夜。鄰居傳得很難聽,後來被王哥的老父親給知道了。
這種事在大多數人眼裡,比花錢嫖妓女更丟人,老頭子氣得差點沒犯病。和王哥大吵起來。王哥自然是天不怕地不怕,非但沒聽勸,還把老爹罵了一頓。王哥的老爹氣不過,就在一次悄悄跟蹤兩人去旅館開房之後,打電話報警,稱有個小夥子專門向男人提供性服務,現在就在XX旅館的XXX房間。
第0826章進去了
派出所過去檢視,王哥很生氣,就罵是誰報的警。警察沒理,要抓兩人走,劉佳想犧牲自己讓警察放了王哥,警察沒時間和他多廢話,可劉佳還在胡攪蠻纏,警察只好把兩人帶回派出所。
在所裡盤問的時候,王哥突然暴怒,動手把兩名警察都給打傷。像瘋了似的,最後被用電棍放倒。因為襲警罪,王哥進了拘留所,很有可能得蹲監獄,正在等判決書下來。王哥的家人四處託關係,但沒什麼進展。
其實在中國,還沒有針對男男之間的性犯罪法規,就算一個男人把另一個男人給爆了菊,也不算強姦,王哥和劉佳開房的事也連罰款都不用掏。可就因為王哥那莫名其妙的暴怒,結果讓自己進了拘留所。
聽了這番話,我撇著嘴問:“王哥都進去了,請佛牌能有什麼用處?”
劉佳哭著回答:“他現在還在拘留所裡等法院的判決書,你要是有那種效果特別好的佛牌,我給他送進去戴上,看能不能改變命運,判決的時候不用坐牢。”我失笑,說你還是年輕,也想得太天真。進拘留所之前都要脫光,把一切飾物和金屬物都收走。以免出意外,你這佛牌怎麼可能送得進去?要是說香菸和食物還有可能,看守所管得不嚴,走個後門,但佛牌肯定沒戲。
“不會的!”劉佳說,“我已經和拘留所的管教說了,就是一個項鍊,只要鏈子和項墜外殼都不是金屬,他就能通融一下,大不了花點兒錢。”
生意送上門,沒有往外推的道理。但我告訴劉佳,佛牌非萬能,都進拘留所了才請佛牌,想不用蹲監獄,能不能成功我可不敢保證。劉佳說:“唉,我也是臨時抱佛腳,行不行就看天意吧。主要是……主要是他離不開我,一天看不到我都不行。天天晚上在拘留所裡用腦袋撞鐵門,說想我。”
我說:“有這事?就跟犯了毒癮似的?”劉佳說是啊,所裡的管教都奇怪,沒想到一個大男人居然想別的男人想成這樣。我問那你就是想借一切機會去探視唄,多看幾眼是幾眼,緩解一下王哥的相思之苦。
劉佳不好意思地說:“是啊,你看看能不能……”我心想,這種生意好賺啊。就算佛牌沒效果,劉佳也不會太怪我,就說你可以去我在瀋陽的佛牌店,讓我姐夫給你介紹幾種正牌。
“可是,我聽說邪牌和陰牌的效果更好?”劉佳又問。
我心想,劉佳和那個王哥都在瀋陽,出了事很麻煩,就說:“我瀋陽的店裡只賣正牌,不賣邪牌和陰牌。邪牌容易出事,正陰牌倒是可以考慮。但還是那句話,你想在短時間內就強效成願,正陰牌也不見得奏效。”
劉佳問:“你在吉祥市場的那個佛牌店裡沒有陰牌嗎?”我笑著說當然沒有,他說那你貨架最醒目的位置有兩個石刻坐像,看上去特別舊,人頭上還戴個尖帽子。當時你姐夫告訴我這叫古墓拍嬰,成願能力極強,屬於陰牌。
沒想到他居然還惦記上了那尊古拍,我連忙說那是我和朋友親自去柬埔寨東北部的深山裡冒生命危險帶出來的,放在店裡根本不是為了賣,而是鎮店用,屬於非賣品,價高貨少。劉佳說價再高也有個數吧,看到他急成這樣,我心想。劉佳願意花五萬元給男人落情降,足以證明這個男人為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