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但明顯仍對剛才的陰氣耿耿於懷,看我的眼神也很怪異。我慢慢過去摸著它的脖子,問:“怎麼,你這個臭傢伙,不認識我了?”
金蛋扭過頭不看我,好像還在生氣。我又哄了半天,它才慢慢轉過來,遲疑地走上幾步,開始舔我的臉。我哈哈大笑,摟著它的脖子擁抱幾下,說走吧,帶你出去玩。金蛋終於和我冰釋前嫌,撒著歡跟在我屁股後面出去了。我心想,以後再有這種生意,還是儘量別把入靈的東西往表哥家裡帶,免得哪天金蛋再咬我幾口,還得去醫院打針。
跟熊導遊約時間在芭堤雅碰頭,一手錢一手貨。不得不說熊導遊做生意真是痛快,二十萬泰銖鈔票當場就付,臨走的時候他伸出手:“合作愉快!”看到我猶豫,他馬上明白,又把手縮回去,哈哈大笑,擺手告別就上車開走。
看著那輛嶄新的路虎,我心想以後早晚也得買輛好車開開,但那是回瀋陽之後的事了。
第二天早晨,我接到熊導遊的電話:“田老闆,真不好意思,我這邊有個客戶突然跑路。那四塊牌中有一塊是他預訂的。可現在找不到人,你看能不能退回去?”
“跑路了?為什麼要跑路?”問。
熊導遊嘆口氣:“還不是因為這位客戶投資失敗,他是臺灣人,債主天天登門拜訪。他被逼得沒辦法,就想請一塊邪牌來強效轉運。沒想到牌還沒到手,就被債主用槍擊,差點打死,他沒辦法,拋下妻兒老小自己跑掉了,現在連法院和黑社會都找不到,這塊佛牌他也不可能要了。”
我說:“這可不好辦,畢竟是訂製的佛牌。”熊導遊說要不是客戶出意外,他也不會找我。你也知道,當牌商的規矩是儘量別砸貨,不吉利。否則他就自己留下了。而且登康師父加持出來的佛牌,以後也不愁脫手,那五萬泰銖的定金也不用退,就退個餘款。
這讓我不太高興,按理說訂製的東西一律不退,但熊導遊的生意利潤大,他也是頭一次開口,而且只退五萬泰銖,另外那五萬定金我完全可以揣進口袋,再加上這批佛牌不是登康加持。而是阿贊洪班的,我也有幾分心虛,於是就答應了。熊導遊特別高興,說下筆生意給我找回來。
當天下午,熊導遊開著車來到羅勇。把一塊邪牌還給我,我多了個心眼,仔細地來回看,又掏出手機,和圖片對比。為了謹慎起見,從賈女士的生意之後,每塊出貨的佛牌我都會拍照留存,以免被人調包,那時賈女士的丈夫和我說過這個事,以前從沒在意。現在得留心了,反正拍照也不費什麼力氣。
熊導遊失笑:“田老闆,退貨歸退貨,我還不會做調包的事,沒有那個必要啦。”
我也笑著說只是例行檢查。對比後發現這塊佛牌就是當初交給他的那個,完整無誤,就收下了,再掏出五萬泰銖遞給他:“幸好我昨天沒把貨款打給那邊,不然這錢可就難要了。”熊導遊連連點頭。說那也只能自認倒黴。
看著熊導遊驅車離開,我心想為什麼仍然覺得他說話時的動作和神態還是有些彆扭,可怎麼也想不通原因。給老謝打電話,讓他來羅勇取錢和佛牌。他問:“什麼佛牌,不是都賣掉了嗎?”我說被熊導遊退回來一塊,那客戶還沒等強效轉運就被人逼得跑路。老謝直唉唉,連聲說自己運氣不好。我笑著說別這麼想,你就當熊導遊只訂了三塊,雖然讓阿贊洪班多製作加持了一塊牌,但有你這個資深牌商在。還愁賣不掉嗎。
“賣掉是沒問題,只是賣不出五萬泰銖的好價錢啊,唉!”老謝像死了親人那麼難過。等老謝到了羅勇,我把十五萬泰銖和那塊佛牌交給他,一再安慰。說錢以後還能賺,先留在手裡,說不定下個月熊導遊再要牌,那時再給他不就完了。
老謝氣憤地說:“他那麼有錢,怎麼也不囤牌?”
我說:“還不都是牌商的那些臭規矩。儘量不砸貨在手裡,免得運氣不好。”
“唉,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老謝唉聲嘆氣地說,“這樁生意田老弟你賺到二十萬泰銖。而我和阿贊洪班總共才賺到十五萬,你這個牽線的比他倆出力的利潤還多,真是有福之人不用忙啊!”
聽著他這沒完沒了的風涼話,我就知道不請他吃點兒好的,是無法平息老謝胸中的怨氣了,於是在羅勇請他吃的海鮮自助,老狐狸才算放過我。
那天王嬌在QQ上給我留言,說起劉佳和王哥經常去她酒店的事:“哥,那小夥長得精神又幹淨,怎麼偏偏看上那個噁心的大老爺們呢?兩人好得不行。最少三天肯定要來酒店開一次房。每次退房的時候,都看到那小夥挽著老爺們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