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身材讓男模們嫉妒得發狂,是世界首富的同時又是非洲部落的酋長,是沙特和科威特的下一任王,平時兼任歐洲的教皇,週末,順帶掌控一下義大利的黑手黨。他想叫誰今晚死,第二天絕逼下不了床——”
陳清姿立即受不了地打斷我:“有病啊,才十幾分鐘不見,你這腦洞開得有點大啊!”
第225章 老郵差
我笑道:“沒有沒有。”
此時,我才發現陸萍在一旁一直沒說話,也沒問閆至陽。嘖嘖,這就叫默契。
閆至陽此時說道:“咱們先回吧。看來這個人太小心,不太信任我們。”
“什麼人啊,真墨跡。”陳清姿嘆道:“難道我又要失眠做噩夢?”
我笑道:“不然你今晚跟我睡?”
“啊呸!”陳清姿啐道。
我們於是原路返回,到了將軍客棧。回客棧之後,見其他人都睡了。其實這客棧全將軍鎮只有一個。由於這地方都是本地人,猜測過來的人多半是剛從外面被送進來的,一時間沒地方住才住在這兒。否則這客棧招呼鬼啊。
我們回了屋子,將陳清姿跟陸萍打發走後,閆至陽將寫著地址的紙條拿了出來,遞給我看。
我見那紙條上居然不只是有字,甚至還畫了簡單的地形圖。鎮長的家並不在將軍鎮的中央,而居然在那半月形的公園,也就是我們去的那地方的另一端。
而這公園遠比想象中得大出許多。
另一戶出事少女住的地方則遠了去了,是在我們進鎮子的石頭牌坊附近,是個小平房。
我看著這地圖,搖頭嘆道:“閆至陽,你說這整個鎮子的人到底怎麼回事,他們都是哪兒來的人啊?如果是犯人,那也不對勁,這男女老少都有,不太可能啊。”
“是啊,說不出來為什麼,總覺得這古鎮有點奇怪,看什麼都彆扭。”閆至陽皺眉道:“但是這彆扭似乎跟鬼軍隊還是結界什麼的毫無關係。”
我想起陳清姿,便問閆至陽道:“閆至陽,你說豬婆最近為什麼總做那被水淹的夢,是不是因為摸到了髮夾呢?”
“沒事,這件事解決之後,她也自然能恢復正常。”閆至陽說道:“而且我們摸了那髮夾都沒事,只有她能感覺到死去的少女的知覺,說明倆人有一定的淵源,指不定能幫上我們什麼。”
既然還有一週的時間,我們便決定明天一早再去調查。
此後我倆便各自去睡了。由於我們對這將軍鎮並不放心,於是我讓乾脆面君給守夜。反正這貨總是睡覺,偶爾一晚上兩晚上不睡根本不礙事。
乾脆面君只好無奈地答應了。
這客棧小,床位也不多,整個屋裡就一張大床。閆至陽躺在裡頭,我便躺在另一邊兒。
躺了半天睡不著,扭頭一看閆至陽居然早就安穩地睡了過去。
此時明明是六月初,我卻越躺越覺得冷,睜開眼看了看窗外,但見外頭依然霧氣濛濛的。這破地方鬼氣太重了。
於是我開啟燈,扯開床上的夏涼被蓋上,卻見閆至陽依然毫無反應。我心中納悶,這貨難道一點不覺得冷?
於是我忍不住伸出手摸了一把閆至陽的胳膊,卻發現他胳膊很熱,而我的面板卻很涼。特麼的,難道天生道法護體?
閆至陽此時閉著眼睛說道:“快抓緊時間睡吧,你摸什麼呢?”
“臥槽你裝睡??”我笑道:“我是好奇,你不覺得這鎮子鬼氣太重麼?我實在受不了。”
“我當然知道。”閆至陽說著,微微蜷起腿側過身子背對著我:“你沒發現麼,家家戶戶都在院子裡種著艾草。艾草對驅散鬼霧很有效果。”
“奶奶的,凍死我了。”我嘆了口氣,隨即卻瞥到閆至陽的腳掌。這一瞥我驚訝地發現閆至陽居然“腳踏七星”!臥槽?皇帝?
但轉念一想,也不對,皇帝老子都是一隻腳踩著七顆星,這貨確實一隻腳上四隻,另一隻腳上三隻,分開踩,蠻有趣的。
“閆至陽,你腳上還有痣啊?”我笑道。
“嗯。”閆至陽答應道:“別研究了,快睡吧。”
“人家都是皇帝老子腳踏七顆星,你這分開踩是個什麼說法?”我問道。
“說是什麼將才。”閆至陽有點不耐煩了,轉過身來睜開眼看著我:“你哪兒那麼多廢話??”
“睡不著,聊聊唄。我說,我怎麼沒看出你是將才來。”我說道。
閆至陽無奈地看著我,伸出自己的左手來:“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