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大家才知道,原來林憲生前也跟著茅山道士學過道法,懂得請神驅鬼那一套。而林文蘭便做法將清軍部隊全部控制住,讓他們死後也遭到千人踩萬人踏。
由於生前這軍隊是被石頭磨盤給砸死的,因此死後的鬼也怕石頭磨盤,所以一直沒出過什麼事。
但是現在,這鬼軍隊居然被人再度利用,成了看守這將軍鎮裡的人的“獄卒”,不僅製造鬼打牆不讓人出去,只要妄圖出去的,還要被他們殺死。
餘落說到這裡,嘆道:“這鬼軍隊數量太多,別說我一個人,就算加上你們,可能也衝不出去。”
“原來這將軍鎮是因為關二爺才得的名字。”我說道。
“可這將軍鎮的人都住的是什麼人,逃犯?還是別的什麼?”閆至陽皺眉道:“難道這還是現實裡的惡人谷?”
我啐道:“你特麼見過一整個鎮子的惡人麼?有沒有那麼無聊啊,誰蒐集一些犯人養在這裡。”
“是啊,怎麼都說不過去。”閆至陽皺眉道。
“也未必都是犯人,我感覺是什麼人也有。”餘落說道。
“那最近出了什麼事?”閆至陽說道:“你說最近這兒出了一樁命案?你不是說這地方就算是出命案也沒什麼稀奇麼?”
“說起來是,但是這次的影響比較大。”餘落無奈地搖頭嘆道:“你知道,這地方的人不能出去,雖然吃喝玩樂一應俱全,可一個地方呆久了,許多人就有些很不耐煩。而這種不耐煩的情緒之下,容易產生衝突跟變態事件。前陣子,這邊出了一樁命案,幾個惡少姦殺了一名未成年少女。其實那種殺人拋屍的事兒屢見不鮮,這幾個惡少本來想將少女拋屍到河水下游,可沒想到,那少女的屍體被石頭擋住了。這樣,也便被人發現,通知了少女的父母。”
“也就是說,你寄給我們的就是那少女的髮夾。那女孩多大啊?”我問道。
“才十四歲。”餘落嘆道:“特別慘,我也見了屍體,全裸,下身撕裂,身上許多傷痕,很是可怕。”
“媽的,這都是什麼畜生!”我罵道。
“這地方如果沒什麼‘王法’,那到底誰說了算呢?”閆至陽問道。
“鎮長跟幾個神秘人,也就是說來送物資的人。他們會跟鎮長溝通,鎮長給我們傳達,但是如果不聽話的話,鬼軍隊就會神不知鬼不覺地殺了他。”餘落說道。
“臥槽這地兒的水很深啊!”我無語道:“那你為什麼只跟我們倆人說,平哥跟豬婆都是我們的隊友,我肯定她們不會說出去的。”
餘落冷笑道:“不好意思,也許是我常年做臥底的緣故,我很難相信陌生人。”
說到這裡,餘落遞給閆至陽一張字條:“上面寫了鎮長家的地址跟女孩父母家的地址,明天你們沒事可以去查檢視。每個月的十五號,那群送物資的人才過來送東西,這期間鎮長也很難跟外人聯絡。你們還有一個周的時間調查。這一整個周裡,也許雖然大家知道你們是外來人,可因為沒有‘上級’的命令,他們還不能明面裡對你們怎麼樣。但是也萬事小心。我幫不了你們。”
“多謝,你已經幫我們許多了。”閆至陽說道。
正說著,我似乎看到前方有一道手電光芒傳來。閆至陽對餘落說道:“你快走吧,別被人看到。”
餘落點頭道:“你們小心。”
說著,便從竹林另一端快速撤走了。
沒多會兒,我聽到腳步聲傳來,緊接著,兩道人影從竹林外頭跑了過來。我仔細一看,彷彿正是豬婆跟陸萍,於是低聲喊道:“喂喂喂,平哥豬婆!過來。”
倆人聽到我的喊聲,立即跑了過來。
陳清姿跑進竹林看到我倆安然無恙,鬆了口氣:“你們哪兒去了,我們找了大半天也沒找到你們。那人呢?”
我還沒說話,閆至陽便搶先說道:“沒人,只是在竹林裡留下了字條,說了鎮長跟那個髮夾主人的地址。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太小心了。”
臥槽,總裁哥居然還特麼的瞞著倆人。我也只好點頭附和。
陳清姿冷哼道:“真的沒人?為什麼我總覺得我往這兒跑過來的時候聽到有人說話?只是太遠了聽不清。”
我心中一動,心想倆人都是練家子,功夫不低,肯定耳力極好。
於是我笑道,隨口扯淡:“我們沒找到那人,我就跟總裁哥瞎扯唄。他特麼的剛才嫌我嘮叨,我就說他霸道總裁範兒十足,不得了了,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渾身散發著寒氣,雕塑般的冷峻面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