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你,最好的方法是找個機會做點她感動的事情,然後請她吃飯把她灌醉帶上床後,你百分百就能成功。這叫先上車後補票!
女人跟男人不同啊,男人為了性而愛,而女人為了愛而性。
季然聽了我的話後若有所思。
一個禮拜後,他歡天喜地地拿了一大堆糖在班裡分,並單獨請了我一頓大餐,直說我是他們的媒人,是他的啟發者。我當時那個汗啊,滴答答的流,沒想到無心插柳柳成蔭,我隨口的猥瑣主意竟然使得一段姻緣速成。後來,那系花對他死心塌地。
而今,她已成了他老婆,孩子都能顛兒顛兒提著醬油瓶打醬油了。
誰知道十年風水輪流轉,這事情一轉便轉到了我頭上!我也這樣被顧春暉擺了一道!哎!
顧春暉傷口癒合出院的那一天,顧沉康打電話問我怎麼沒去醫院,知不知道今天春暉出院?
彼時我正埋頭苦幹做一份報表,被幾個數字搞得頭昏腦脹,心情相當浮躁,連計算器都差點被我摔得粉身碎骨。可顧沉康的聲音像是加了一劑定神劑,溫文儒雅的,立馬就緩解了我的浮躁。
這點似乎是顧春暉無法辦到的。在醫院陪他的那幾天我曾很納悶地問他,為什麼你總能輕而易舉的挑起我的脾氣?他一臉的猥瑣,笑言:打是親罵是愛,不吵不鬧沒有愛。
想起這些我便不由自主地輕笑出聲,“哥,我這幾天忙,顧春暉就拜託你了。”
顧沉康一陣沉默,半晌才故作輕快地回答:“你還是叫我名字吧,你叫我哥我……很不習慣。”
他的呼吸很綿長,我握著話筒的手不由得緊了緊,打趣道:“有什麼不習慣的,以前我也不總叫你沉康哥嗎?況且,你是清雨和春暉的哥哥!”
我話裡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想和你顧沉康離得越遠越好,距離越大越好。
“是嗎?”他有些沒話找話,“你和他吵架了?”
我沒出聲,只是以低笑回答。
一時間兩人都沒了聲音,最後還是他先說:“晨晨,希望你們能幸福,哥祝福你們。”
“謝謝你的祝福,我們會的。”我很堅定地相信我的愛情會開花結果的。
“……你們吵架是不是因為我和予憾?”他猶豫了良久終究是問出了口。
我也無意隱瞞,咬牙切齒地說:“我必須得教訓他,讓他記住我丁衍琛不是個省油的燈。”
顧沉康笑了,“恐怕他也從來沒認為過你是省油的燈,否則他也不會為了你花盡心思了。”
“哼哼不必為他說好話!”我轉移個話題很真誠地關心道:“你和予憾真的分手了嗎?”
“……”他沉默,算是預設。
“沉康,我真的很希望你們能幸福。”
“我會的,謝謝。”
“改天我去酒吧,咱們聊聊。”
“非常歡迎。”
“你請客。”
顧沉康很開心地笑,“財迷。”
約顧沉康當然不只是聊聊那麼簡單,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一直盤旋在我心頭——那天舒予憾說漏嘴告訴我顧沉康是私生子,這些年一直是她養的他。
我想進一步瞭解事情舒予憾卻拂袖而走了。我想起初識他那年,他站在黃粱樹下憂鬱迷茫如麋鹿的樣子,心道想必這才是顧沉康心頭的結和是他們之間的阻礙。
我想幫助他們,在不傷害任何人的前提下。
掛了顧沉康的電話,一抬頭髮現老闆娘站在隔板前面色不豫地盯著我。
心頭一個瑟縮,趕緊堆砌起笑臉緩道:“老闆娘好。”
老闆娘冷哼一聲,“喲,還知道我是老闆娘啊,我以為你早已經不把我放眼裡了。”
我暗自叫苦,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總不能說“老闆娘你誤會了,是你太兇了,老闆苦不堪言才找我訴苦陪聊的,你不能怪我啊~~~~”估計這話要說出口,不僅工作沒了,老闆也會殺了我!再說了,寧拆一座廟,也不毀一樁婚嘛!
“沒有沒有。”我連忙擺手,恨不得下跪呼喊一聲“皇后娘娘,奴才不敢”了!
老闆娘不屑地抬高下巴,將一份檔案扔在我桌上,“趕緊給我核算了!”然後娉婷而去。
我拿起檔案哀嘆一聲,無奈地搖頭。
有好事的同事伸長了脖子看我的笑話,有知情的同事朝我瞥來同情的目光。
夏宓兒偷偷地遞過來一張紙條,「丁同學,這年頭外快不好賺啊!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