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舉著火把急急往這邊趕來,整齊的衣著和隨身的兵器,竟然官府中人。
“大人,這個小賊搶了聖物天山雪蓮,你們趕緊殺了她!”金胖子像是聽到上帝的聲音般,回光一返照,趕緊不顧哆嗦抱住周淺淺的大腿,昂起頭粗聲叫嚷道。
聶風隨手解決幾個小羅羅,和阿大跑到了周淺淺身邊,問道:“現在怎麼辦?官府人一到,我們就麻煩了!”
側了眼看著腿上那隻手,周淺淺算是噁心到家了,她甚至沒有一絲心慈,匕首再次出手,隨著金胖子的嚎叫,他的手指被剁了下去,一根一根落在地上。
“今晚算你走運,你這條賤命我早晚回來去,金胖子你給我記住了!”周淺淺留下狠話,目光越過黑暗的天機,定在了那條蜿蜒的小溪上,輕聲說:“我們走!”
大批的官兵已然趕到,不成對的眾人一個個被逮住,聶風三三兩兩開出一條血路,周淺淺緊跟其後左右協助。
就在他們終於跑了出去,路的另一端緊隨而來三批快馬,最前方的一人騎在馬上,步步緊逼而來。當那個人的臉越來越緊,直到清晰映在她的瞳仁之中時,周淺淺一下子愣在了原地,忘了趁機逃走,忘了前後打鬥。
怎麼會是他?!
聶風的秘密'VIP'
周淺淺相信命運一說,這無關所受教育或是修養。就如西方人信基。督一樣,無奈一個不信上帝的她,竟被上帝賜予她前半生那些活生生的狗血,她一直都覺得,狗血這東西,只有更狗血,沒有最狗血。
瞧,她暗自尋找的人,竟然這個時間這個地點,以這樣一種方式,出現在她的眼前茆。
君承易一襲便裝,由兩名侍衛保護著一路夾攻而來,遇上的所謂最後的勝利竊賊,同樣在他的意料之外。
父女嗎?應該是的。
周淺淺幾乎沒第二個想法,直覺就告訴她,君承易的到來,是和後面的那群官府是一起的。
“女人,你還愣著做什麼?!”聶風急了,那邊正忙得厲害,這女人竟然有空發起呆來。
馬韁勒住,阻止了馬的繼續奔跑,君承易停在距離周淺淺三步之外,不管光線如何模糊,他怎不認出其中的那個人。
毫無退路,卻不能束手就擒,周淺淺也不知道怎麼了,就在她和君承易隔著人群和火光,對視的那一眼,身體最深處,本能湧出一股酸澀,泛著莫名的溼意,被火光折射出一股別樣的無力悽美蚊。
就是這一眼,讓君承易某跟神經的弦驀然崩裂,記憶裡曾幾何時,也有一個人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
“讓他們走。”這是君承易幾度猶豫之後,他長天仰起頭,雙目闔上,對著身後的侍衛輕聲吩咐。
冰冷的溪水,也澆不清醒周淺淺腦海裡的迷亂。帶著兩個人的回憶,她開始有點分不清這條路如何前行?
回到城裡已是深夜,街上早已熄燈睡下。周淺淺抱著溼淋淋的胳膊,跟在聶風的身後沉默不語,任由他們帶著走。
“這個時辰找客棧也不行了,兩位如果信我,要不跟我走吧。”聶風摸了摸脖子,說的很隨意。
阿大自然不語,只是看著周淺淺,等她的回答。
繞繞曲曲,各種小巷子穿越而過,直到聶風把他們領到城北一家小院子門前停下,阿大防範的眼色才稍稍收了回去。
聶風哼哼著給了阿大一個鍋貼臉,趾高氣昂地推門走了進去。周淺淺則是如木偶一樣踏門而入,三人的暗鬥極為詭異。
“小風風,你回來啦!”深更半夜,當他們越過庭院走入正廳時,一披頭散髮穿著白色紗裙的女人突然從偏房衝了出來,目標鎖定聶風,張開雙臂預備來個擁抱,卻被聶風很惡意地鎖了過去,女人撲了空,身體往前一倒差點和大地來個親熱,“嗚嗚,小風風你欺負人家!”
周淺淺暫時不想理會這天下掉下來的怪胎,甚至連聶風都懶得問,她只想把身上這衣服換了,躺著睡覺。
熱水澡之後窩在被子了迷迷糊糊間,周淺淺聽的一下一下極輕的敲門聲,本來已神遊的意識終於開始回籠。
“誰在外邊?”
“是我。”
屋外天色尚未亮,周淺淺不過眯了一會兒,在她想著找個理由打發門外那人時,聶風這不請自如的毛病算是沒得治了。
這不,人已經出現在他面前,並且很不客氣地坐在了她身邊,“女人,你有心事?”
“聶風,你有意讓我走到這一步,究竟想要做什麼?”黑暗裡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