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對他呈上的請旨。
禁衛軍數量偏多,不夠儘量,疏忽職守,嚴重有待被考驗。
常寬身為統領,有錯有責,請求有志之士一展身手,為君分憂,他自願作為副手,協助處理事務。
如果不是清楚昨天蕭楚離被氣得不輕,導致沒腦袋和力氣玩這個把戲,周淺淺幾乎都要以為常寬是不是被蕭楚離收買給她下套了,雖然看起來像是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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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萬般磨難進去,到七七八八聽完,周淺淺前後說的話不超過五句,剩下成帝和常寬在那邊一唱一和把話說完,最後兩個人還不忘齊齊將視線唰的一下定在了她身上,似乎就在等著她某個表示。
她,她,她?!
“七王妃趕著要見朕,難道不是有話想說?”成帝略帶厚重的聲音傳來,疑惑道,“還以為這幾日讓你住在幽園,你也領悟出一些東西,可千萬別再叫朕失望了。”
不大不小的帽子壓下來,且帽簷下還懸了把刀,周淺淺又在咬牙了,這都什麼跟什麼!怨念時也沒忽略常寬那個和她一直在犯衝的人,她怎麼就不記得和這好人物槓上了呢,一次又一次,早晚一天她要把這孽畜給收了。
秉持著食君之祿為君分憂的原則,周淺淺梗著脖子,請旨出動,那叫一個慷慨大義。
明明該是她遂了心願,可就是心裡邊咯得慌,像是被戳了幾根刺,一直在那裡摩擦著準備割破她的小血管,放點血,見點紅。
所以,想著頂多再放點血的危險,周淺淺脖子一硬,當下便單膝下跪,認真請求道:“懇親父皇能徹查關於君家一案,其中原委,父皇英明蓋世,相信能不會讓阿羅失望!”
成帝濃眉一抖,連帶著一旁的常寬都精神了。萬萬沒想到啊沒想到,一世都在算計別人的皇帝,除了有個人多年來給他臉色看以外,不想還有另一個傢伙敢來算計他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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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常寬同時走出御書房,在遠離可能被人窺測的範圍外,周淺淺終於逮到機會和常寬來個私聊了,牙的咬的疼。
“常大人,你說咱倆是不是八字犯衝,沒次我出現的地兒,總能看見你這***的身影!”
“若是七王妃不想見到在下,下次我會自主消失的。”常寬牙齒不好看,這次竟沒笑露出了齒,絕對是故意的。
“說吧,你和蕭楚離究竟什麼關係?”這問題真不怎麼樣,試想一個太子,日後要獨攬天下的男人,和一個掌管皇宮安全的統領之間,要有那麼點瓜葛也是正常的,可週淺淺忍不住把話題攤開了說,反正好壞也就那樣。
“七王妃這話是何意?”常寬不以為然,那正經的模樣,倒像是真的很困惑狺。
“我昨天決定為了給自己找點事做,拿你那些飯桶手下們練練手,怎的今日你就跑到父皇面前說了,並且恰恰還在我、前、邊!”
“七王妃確定你這個想法,只有太子殿下一人得知?”
“你……”當然不止蕭楚離,還有個蕭遲墨呢。可週淺淺總不能以為常寬和蕭遲墨之間……“常大人,多謝你的提醒,希望接下來的日子裡,咱倆合作愉快!”不是沒看見常寬眼中意味深長的試探,以及在她話頭另轉時那抹精光的一閃即逝,他究竟在探究什麼,也無非只有兩種可能,周可淺淺暫時就是不想讓此人得逞。
兩袖一甩,翩然離去。留下常寬一人在原地,那張面癱的臉上難得浮現一抹玩味兒。
回到幽園的時候,裡邊正爆發出一陣陣狂笑聲。周淺淺並不多陌生,甚至已猜出來人。她好奇的不過是,為何一路過去只有一個人在笑,另一個人難道自顧自沉靜?
蕭慕言喝了口茶,拍著大腿,將所有女人該有的淑女形象拋棄的一乾二淨。瞥見周淺淺走進的那刻,她眨了眨眼睛,說道:“嫂子,你終於回來了!”
周淺淺摸了摸嘴巴,眼光簡單掠過那個安心閉眼睡眠中的蕭遲墨,這麼個爆笑的環境,他竟然還能睡得這麼安靜,神奇?!
“公主怎麼一個人在這兒說話,他……”觀眾不像觀眾,物件不像是物件,這對兄妹可真是有意思。
“哦,七哥哥說他昨晚沒睡好,精神欠佳,我只好說點笑話助他安神了。”蕭慕言說的一臉無害,卻讓周淺淺聽出了一股怪味兒。
沒有睡好?多麼意味深長的東東,她當然知道為何蕭遲墨沒睡好,而且……還是她故意做的孽。
對蕭慕言的直覺就很好,尤其那次當著眾人的面,和她竊竊私語的那幾句,兩人對人對事完全就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