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一再挑起身上人的慾望。而慕容昭陽也為這樣狂亂的自己悲哀,竟更加火了起來,動作也更加狂妄放肆。
汗水、血水和著淚水落進木質床板,慕容昭陽已經發洩過許多次,愣是東方笑也是暈了又醒,醒了又暈,卻連一句求饒的話都沒說過。也許他只是想要身上的人能夠盡情發洩,也許他只是想要安慰他,也許他只是想要陪伴他這個晚上,即使是以這麼痛苦的形式。
床板已多是黏膩,而東方笑全身都是淤青紅痕,他還是緊閉著嘴,縱然咬破唇,除了呻吟,仍是不發一聲。
慕容昭陽卻仍覺得不解氣般抓起他的頭髮,憤怒已讓他毫無理智,“你給朕聽著,你害死了老顧命,那麼你便要承擔起責任!這樣的報復只是第一次,卻絕對不會是最後一次!朕要你隨傳隨到,除非朕死,否則你一輩子休想結束!”
東方笑張了張已經咬破皮的嘴唇微笑,無力的呢喃道:“是,陛下。”
漸漸地,慕容昭陽疲憊地結束了施加在東方笑身上的酷刑,披了衣服站了起來,解開了無力的東方笑綁在床頭上的雙手,自己也幾乎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就直直躺在了東方笑身邊,扯了被子,蓋上那具已是遍體鱗傷、慘不忍睹的身體,嘆了口氣,便閉上了眼睛。
他今晚實在太累,白天陪伴自己多年的老顧命的去世和晚上對東方笑的折磨和傷害都已讓他筋疲力盡,他已經沒有心思介意自己怎麼會和曾經水火不容的人共榻而眠的事實了。
發洩了大半晚的現在,慕容昭陽一點也沒有逞欲後的勝利感,他甚至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挫敗感,明明知道東方笑只是為了安慰自己才故意示弱,而自己也利用了他的感情才會得逞,但是那種卑劣的挫敗感卻久久不散,他的心情從未像今天一樣的壞過。
深秋的午夜,竟是別樣寒冷,就連流淚都已變成了奢侈,胸口那種窒息般的沉悶讓他連嘔吐都嘔不出來,只想好好地休息一下,什麼也不管,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