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你叫得比……朕往常還要更浪更賤,讓你清楚明白你才是一個要人騎要人壓的賤貨!”
考慮到自己的武功並不如面前這個陰險狡詐的小人,若是他什麼時候後悔了一個認真地反抗起來,自己恐怕不是他的對手,又要吃虧——幾次前車之鑑便是教訓,慕容昭陽把掉到地上的衣服揀起來,把東方笑的雙手分開,在床柱上綁了個結實。接著又到房角的一個櫃子底下的第三格抽屜裡拿了個小瓷瓶出來,又回到床邊。
注視著慕容昭陽完成一連串的動作,東方笑心裡不禁呻吟一聲——怎麼又是春藥呀,來來去去還真的一點創意都沒有,比方說他就不會精進一點自己的技巧呀!不過自己光看著他也已經很有慾望了的,也不必春藥吧,他不知道用多了會不舉的嗎?
但現下看慕容昭陽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東方笑可不想再忤逆他了,這皇上脾氣大得很,就算他會武功臉被打也是很痛的。
“知道這是什麼吧?”
乖乖地點點頭。
知道,那是就算貞節烈婦用了後也會像淫娃蕩婦般發騷淫浪的媚藥。這可是已經被皇上尋花問柳用得家喻戶曉了的,甚至連隆盛朝的三歲小孩都知道了的常識,他堂堂一個狀元又怎麼會不知。
“知道這是什麼吧?”
乖乖地點點頭。
知道,當然知道,那是就算貞節烈婦用了後也會像淫娃蕩婦般發騷淫浪的媚藥。這可是已經被皇上尋花問柳用得家喻戶曉了的,這是連隆盛朝的三歲小孩都知道的常識,更何況他堂堂一個隆盛朝的狀元又怎會不知。
只是但願第二天那裡不要太痛太累就行,至少要下得了床才行。閉上了眼,東方笑有了壯士斷腕般的決心。
下一刻,一具火熱的軀體便壓上了他幾乎不著一縷的身子,在這秋夜裡卻是特別溫暖。只是動作若是更溫柔些就更完美了,可是那人正在氣頭上,又哪裡還顧得上這些,只知發洩般地撫摩著這具誘人而白皙的軀體,那吻也如狂風暴雨般地狠厲,幾乎似啃齧般地能咬得人淤青破皮,愣是似東方笑這般練武的人也對肌膚之痛毫無辦法,只能咬牙忍痛才能不叫出來。
漸漸地,那人的動作慢了下來,一隻大手撫上了身下那處脆弱而私密的地方,若有似無的碰觸讓人實在無法忽視。
忍不住地,他睜開眼,看到了身上人那惡毒狠厲的笑容,不用想也知道他想幹什麼。
果然,他從瓷花瓶裡倒出一粒藥丸,含在嘴裡軟化它,接著翻過東方笑的身子。
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畢竟這種事自己還是第一次,東方笑還是忍不住很不爭氣地顫抖了一下,雙手被綁住,身子無法動彈,不能掌控的事實讓他有些無所適從。
嚼了幾下,慕容昭陽便將藥丸吐了出來,和著唾液放在指尖,塞入東方笑的身體。
他毫不憐香惜玉的用力推進,使得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的東方笑再次咬緊唇,那藥丸自行的化了開來。
全身無法移動,但是還有感覺,東方笑漸漸的發覺自己那隱私的地方不自然的熱熱麻麻起來,像萬根針刺,又像火燎般疼痛麻癢難當;他想去抓,卻難以移動,不去抓,那感覺卻越來越強烈,強烈到難以忍受的地步。
漸漸地,他想死咬住牙不出發出聲音,但忍不住的喘息和審呻吟還是背叛了他的意志逸出唇角,冷汗伴雜著熱汗一滴滴的落下身軀,時間拖得越久,那感覺不但沒有減輕,反而增加更多的麻癢。
身後自動的收縮,像是在要求他人的碰觸,情慾的烈火像火炬一樣的燃燒,難以抗拒。
慕容昭陽本想趁著藥力發作羞辱他一頓,卻沒想到只是一聽到他的呻吟,自己的身下竟然也有了反應,他的喘息呻吟雖然不如他上過的娼妓和小官那麼大聲,那麼浪,但那種欲迎還拒的感覺竟比其他人誘人一千一萬倍,竟讓他也忍不住喘起氣來,他等得不耐煩,就要用武力直接逼他就範。
但他其實不用暴力,東方笑也會乖乖就範,只是他現在正是氣頭上,竟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只知道一味地發洩著自己的慾望和悲傷,他狂暴一次又一次地侵犯著身下那具柔軟的身體。本來以為傷害對方自己的悲傷會減輕一些,但是隨著一次又一次的發洩,他發現除了慾望有所舒解外,竟是徒勞無功。只是恍惚間,那隨著動作甩落在那人身是的液體自己竟不知是汗水還是眼淚。
那真是無法想像的折磨,充滿暴力的交合,沒有一絲歡悅的成分存在。東方笑分不清是痛苦還的快感的呻吟,床板卻咿咿啞啞的發出聲音混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