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州這等治理地方如此。真是顯眼之極,內閣和司禮監都是注意到了他,隱隱有風聲傳來,這知州任上結束,就要超拔到某地做知府了。
李孟總覺得自己來到這個時代,並沒有改變什麼,只是隨波逐流,跟著時代長河的變化浮沉,實際上,萊州府此時歷史上已經出現了人相食的慘劇。因為他的到來,事情多少是有了改觀。
木雲瑤拿著從南直隸帶來的文書興沖沖的過來找李孟,這時候的李孟正在接待一名濟寧州的老員外,這名老員外在南直隸曾經是做過兩任知府的,致仕之後,回到了家鄉濟寧州做個富家翁。也算是德高望重地角色。
不過在李孟這邊卻是客客氣氣的坐在下首,在李孟的書房之中只有王海和兩名親衛帶刀侍立在一旁,聽到那名老員外態度很是恭謹的說道:
“南邊的那些人託老朽帶個話給李大人,前些年不知道大人的虎威,多有冒犯,眼下不敢要求什麼別地,只求在山東這些人丁都能安全返回海州,回去之後。兩淮再也不涉足山東鹽市一步。”
南直隸的知府一般都是五品和從四品的品級,這樣級別的文官已然算是高品,平日和參將見面的時候,都是要參將執下官禮,客客氣氣的拜見,文貴武賤就在此處體現的格外明顯。
即便是致仕了,這知府也在官場有許多親朋故舊。本地武官輕易不敢得罪,但這位老員外在李孟這邊卻完全是按照平民見官禮,鄭重恭敬到了極處。
“趙翁那裡說話,本官是分守萊州府的參將,那裡顧及地到兗州府那邊的事,再說,我這個鹽政查緝的職位也只是青,登,萊三府,和那邊何干。”
李孟四平八穩的坐在那裡。不陰不陽的打著官腔,聽到李孟這般說,那位致仕的趙知府禁不住心裡苦笑,可臉上卻不敢表露出來,只能是�